萌妃不下堂

第27章 一個天大的秘密!(2/5)

    說完,一臉征詢的望向了四周臉色各異的眾臣子,目光落到站成一堆的四位尚書令臉上,不禁笑得愈發張揚詭異。

    當年四位侍朗送的東西極少有人知道,對於上層各官更是大力瞞著,如今被當朝出了名陰險暴戾的三王爺當做玩笑說出了口,當年的四位主事者自然嚇得不清。如今,四人的眼神早已兵荒馬亂,正急急的朝上官誠風投去各色目光,尋求幫助。

    而一些知道內情有心擁立南宮景煜的大臣,此刻正諷意十足的盯著那廳中比人還長,堪有腿高的黃金棺材,竊語失笑。

    如果上官誠風那老賊有福死了能躺在這無價棺材裏,倒也該死而無憾了。

    眸光中各色情緒一一閃過,上官誠風知道此事不能和南宮景煜硬碰硬,無奈之下隻得壓下一腔怒火,賠著笑臉又道“倒是微臣不識抬舉了,王爺的心意臣明白,還望王爺切莫怪罪。”

    “今日既是你大壽,又豈來責怪之理?罷了,眾人入席吧!如今這老七也該是快到了。”

    “是”眾人心歎好戲已經演完了,無一不是一臉遺憾的退出了大廳,往擺了酒宴與戲台的後院走去。而那四位尚書令,此時也是驚魂未定慌慌張張的快步往著廳外逃去。

    南宮景煜望著上官誠風不敢言怒卻氣得扭曲的老臉,心中自是大快,隨及輕手放下茶盞,這才起身又道“丞相在此等等老七吧!本王就先去酒宴那等你們了。”

    說罷不等對方回應,隨及便也跨步帶著兩名侍衛旁若無人的往著廳外走去。

    而留下的上官誠風,卻也隻能恨得咬牙。

    然而出了大廳,南宮景煜卻並未跟著引路的下人往酒宴的方向趕去,帶著兩名英姿挺拔的侍衛在丞相府整個後院看似閑逛。前頭帶路的漸漸被他們引領,如今隻急得一頭冷汗,卻也不敢對他多說什麽。

    畢竟,敢在他主人過壽時送棺材,而且他主人居然還賠著笑的人,他一個府中下人即是得了天大的膽,也是不敢得罪的啊!

    正自顧自想著,哪知突然膝蓋一疼,整個人‘哎喲’一聲驚呼之後,便也十分難堪的摔倒在花園的泥地裏。額上一疼,那人正要慣性的破口罵一句泄憤,哪知眸光落處,卻見一金燦燦的大元寶正埋在土裏,隻露出了半邊金黃。

    而此時,仿佛早料到他會摔倒一般,南宮景煜停下步子轉回身,隨及便也蹲下了身子低眸凝視著在地上掙紮抬起頭來的仆人,挑聲笑道“見了本王激動,也不用在相處一盞茶後,還要行此大禮吧?”

    “王……王爺,小的失禮,還望王爺饒命。”身子立刻抖成了篩子,那人聽見民間出了名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在跟自己說話,不禁立刻將發現金元寶的喜悅拋諸了九宵雲外。一雙幹瘦的胳膊撐在泥地上,因為害怕而抖得像根被寒風折磨的綠竹杆子,可憐萬分。

    “你們府裏,可有美人兒?”故意帶上了一絲調侃,南宮景煜耐心極好的誘言。

    啥?美人兒?

    那害怕得根本沒能力思考的仆人跪倒在地上,聽完南宮景煜的問話,不禁也是一陣驚愕。

    “最好是那種年紀尚小,又長得端莊可人,平素裏還有些精靈的女子,你們府裏,可有?”

    一聽這話,那人眸光一沉,腦海裏瞬間映出了一張巧笑如花的麵貌。

    瞧出他表情裏的意義,南宮景煜眸光微瀲,隨及收了絲笑意便也不溫不冷的又道“她在哪?”

    問話出口,南宮景煜起身站了起來。

    “小……小的不懂,王……王爺在說……說些什麽。”漸漸明白了眼前之人暗藏的深意,那人心下一怔,隨及便也吞吞吐吐的撒起謊來。

    “不知道?”輕言出聲,南宮景煜眉梢一挑隨及望向一邊久候的兩人。

    拳頭被捏得‘咯咯’作響,骨骼扭動的聲音在底下還跪著不敢抬頭的一名仆人來說,那是致命的。眼珠子轉了好幾圈,最終還是在對方提起他的衣襟正打算揮拳之時,緊閉了雙眼喊道“她是老爺新納的小妾,如今住在芸香閣。”

    “這會子,她會在哪兒出現?”得到稱心的答案,南宮景煜臉色不禁緩了緩。

    “今天老爺壽辰她不能出來見客,如今該在芸香閣四周散心吧!”據他所知,自芸兒被納為小妾之後,實際一直都不開心,每天除了在房裏習字打發時間,便是在院子裏神情憂慮的漫步。就連他們這些之前的朋友,都不怎麽來往了,似乎變得孤僻了很多。如果,若不是對方強勢相逼,他也不會出賣她的。

    芸兒,對不起了……

    “走”

    一聲令下,南宮景煜也不管對方還在想著什麽,隨及伸手一抽,便也將那小子推著往前撲了好幾步,眼見站穩之後,這才慌慌張張的帶著三人去了芸兒的閣裏。

    一路綠葉環繞,紅花映景,倒也確實看得出上官誠風為了這次壽宴費了心思,隻不過,再多的心思也不過枉費。

    剛一蹋入芸香閣內,南宮景煜便也看到了窗下坐著的女子,此時的她一身不染凡塵的狐裘大衣披在肩上,清秀的臉上寫滿了憂傷與落寞,雙手撐住了下巴,眸光落在窗外的樹上,卻又恍惚得沒有半點焦距。

    手腕上那抹通透的紅,讓南宮景煜眼熟得覺得似曾相識。越往裏走,便也看得越清楚,忽然想起之前在千朱穀時,舞萼看到暈迷在床的紫凝兒手上那一抹同樣的殷紅時,曾嫉妒得近乎瘋狂。

    她不惜威脅,若他不把那手鐲給她,她便不治凝兒的毒。

    他無法,卻也隻是輕柔的取下手鐲,淺笑著遞向了舞萼,隻是後來不知發生了什麽,待他在梅樹後看到她被那一抹抹血紅的花朵擁簇時,那抹同樣的紅,卻刺傷了他的眼。

    也不知是不是有了感覺,芸兒輕歎一聲隨及動了動身子正打算回屋,眼角的餘光,卻捕捉到幾抹從未見過的色彩。詫異的轉過眸去,芸兒溫柔如水的眸光竟生生染上了一抹難以言喻的色彩,她望著四人中最突出最耀眼的那名華服男子,驚訝得花容失色。

    雪白的袍子襯著她微微泛紅的麵容,一襲如墨的長發披散肩頭,發間的淺青色發帶正迎著正午淡淡的陽光而散著濕潤的色彩。

    此時的一切,萬分祥和。

    芸兒她,從未見過如此俊美的男子,他的眼神仿佛能攝人魂魄一般,讓人不由自主就失了心,失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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