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鮮血作為買路錢1(2/2)
“接下去如何?”罹烈羅問。
夏弦月被問的怔怔,一時不知如何作答。
先前說了這麽多,做了這麽多,不曾問一句,如今直接問她接下去做什麽。
就那麽信任自己先前的每一個步奏?
不過是按《上古秘錄》的記載第一次操作,她一點把握都沒有。
隻一個字作答。“等。”
深夜,寒氣逼人,閆日雛冷的在遠處跑圈。
風塵落掏出行囊中唯一的鬥篷,走到一旁瑟瑟發抖的江南身邊。
她冷的牙齒上下大顫,望著出現在麵前的這張人畜無害的臉,戒備的用眼神詢問他想幹嘛?
他伸長了手,笑眯眯的將鬥篷遞給她。
傻子居然給她送鬥篷,安得什麽心?
要送不也該給夏弦月送嗎?
江南震驚,狐疑,遲遲未接。
風塵落舉著鬥篷,遲遲未說話,不是思量著如何說明來意。他打小不懂人情世故,說話更是直言不諱,自然不需三思,怪就怪天寒地凍,嘴凍麻了,怕是得緩一緩。
不管了,這麽冷的氣溫,先披上再說。
終是抵不住深夜風霜帶來的寒冷,她拿過鬥篷,裹在身上,全程傲嬌,一個謝字沒有。
本姑娘接受你的東西,那是你的福氣。
少年動了動舌頭,現在能說話了。
“江姑娘,我想你可能有所誤會,這鬥篷不是給你的。”他擺著一雙手,認真道。
“能不能麻煩你替我給夏姑娘披上?”
江南懷疑自己聽錯了,轉著凍僵的腦袋扭頭看他,驚訝的不知做何表情。
“是這樣的。”風塵落冷的搓手,聲音也凍的發顫。“夏姑娘立在那兒很久了,她先前受了傷,身子還沒好利索。不宜受凍,她吩咐過我不能上前去打擾她,所以能不能有勞你幫替在下將鬥篷送去給她。”他又說:“況且男女授受不親,我也不能去給她披上。”
她渾身抖得更厲害,這次實數被氣的。
“既然怕我誤會,為何一開始不說清楚?“她惱羞成怒。“等我披上了你才說這是要給她的,是在存心捉弄我嗎?”
“在下並非有意,方才就想說,無奈嘴凍僵了,這會兒才緩過來。”他說。
子時早過,醜時將至。大雪下了一波又一波,兩個守著血槽的人同他們一樣披雪戴霜。遠遠望去,正有一搭沒一搭的說些什麽。
她突然不氣了,冷靜解下外披的鬥篷,一改常態,溫柔的對風塵落說:“我現在就替你送過去。”
“如此,多謝姑娘。”他深深作揖。
江南默不作聲,笑容狡黠,一步步朝他們走去。
說什麽守門人享受供奉時,不宜人多在場打擾。
都是狗屁。
不就是想借此,同侯爺獨處嗎?我偏要過來打擾,就不讓你如願!
二十米開外--------
她大力攥緊手裏的鬥篷,似是攥著一把心頭恨那般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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