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時光深處95(2/3)
溫景然搖頭,懶得動,招招手,示意她靠近。
等應如約乖乖起身,覆耳過來,他的目光落在她瓷玉一般白皙精致的耳垂上,鬼使神差地張嘴含住。
忽然的濕熱驚的如約立刻抽身,她捂著耳朵,一張臉立刻漲得通紅,她瞪圓了眼睛,似嬌似嗔地剜了他一眼。
被瞪的人卻低聲笑了起來,搭在扶手上的手指舒展,指尖落下,輕輕點了兩下,招招手指,保證:“不逗你了。”
他的保證……實在敷衍。
應如約似信非信地看了他好一會,認命地捂著耳朵重新靠過去。
“送我回去。”他這一次真的沒有逗弄她,握住她捂著耳朵的手拉下來,牽在手心裏把玩:“跟我回去,想睡一會。”
他的語速緩慢,每個字都咬得很清晰。
明明語氣也是一本正經的,應如約卻被他溫熱的吐息招惹得耳根泛紅,不知所措。
她轉頭,確認他是真的想回去,想著應老爺子這裏有華姨照顧,放下心來,扶著他坐進車裏,她繞過車頭坐進駕駛座。
目光透過擋風玻璃看了眼二樓自己的房間,窗戶敞開著,未束的窗簾被風吹得鼓動,有一角正沿著窗柩飄出來。
直到此時,她握著方向盤,在被屬於他氣息環繞的車廂裏,看著自己房間飄出一角的窗簾,才終於有種自己結婚了的真實感。
她愣住,停了幾秒。
沒回頭看他,隻低了嗓音,輕聲問他:“我對你好,你也會對我好的對嗎?”
她不敢問是不是這輩子都對她不離不棄,也不敢問會不會以後都能不吵架,更不敢問愛不愛她。
哪怕這些問題此刻的答案是肯定的,也無法真正允諾一個永遠的期限。
她不是愛做夢的女孩,她知道婚姻關係需要維護,他愛她和她愛他都需要用心,盡力。
隻不過,她嫁的人是他,她就有足夠的勇氣和他共度餘生。
她的聲音太低,低得幾不可聞。
倚著椅背的人,覆在眼瞼上的眼睫微微眨了眨,沒作聲。
車直接駛入停車庫。
停好車,應如約繞過車頭去開副駕的車門。短短的路程,他倚著椅背仿佛睡了過去,微側的側臉,棱角弧度鮮明,像斧刻的藝術品,連線條都透著精美。
她像是忽然被迷了神智,手扶著車門,就立在車旁靜靜地看著他。
目光從他疏懶的眉宇落到唇間,她伸出手,手指沿著他下巴地弧線覆著唇角,摩挲了片刻,才收回手,輕輕推他:“到家了。”
溫景然醒來。
本就睡得淺,隻是眼皮沉。
唇角被她撫觸過的地方還有些酥麻,他睜開眼,就在視線昏暗的車內看著車外的她,笑了笑,配合地牽住她伸過來扶他的手,被她擁攬著一起進屋時,低下頭,覆在她耳邊,低聲且溫柔道:“我愛你。”
不是非要互速衷情的告白,他不過是這一刻愛她愛得濃烈,就這麽自然而然地想要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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