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賣無私

在一個遙遠的時代，某個寒冬的深夜之中，天邊的大雪在盞盞昏黃的燈下飛舞，很多的人走出了風雪回到溫暖的家中與家人共度新年，隻為此刻，一年到頭來的辛苦都不算白費，頃刻的團圓可以化解一切的煩惱與憂愁，直到某戶人家的門被敲開，開門的是家主，隻見一個女孩手腳凍得通紅顫顫地站在門口，雙眼委屈的看著家主，家主看不下去，便將女孩拉入家中，來不及開口詢問反被女孩拉住手，女孩的話語中充斥著乞求，不過幾時後，女孩便走出了那家門，臉上頰著淚，下體淌著血，手裏又有一些錢，步履闌珊的走向下一家，那雪下得更大了，湮滅人性扭曲欲望，天邊的夜亦濃了幾分，空靈的歌聲響徹街頭： 賣無私，賣無私，賣了身力砍柴火。 賣無私，賣無私，賣了精力易容消。 賣無私，賣無私，賣了肉身財方來。 賣無私，賣無私，賣不動了老爹凶。 怪誕的諧律，詭異的歌詞，你也許會好奇，這篇故事源自何處，其實這篇故事的原書曾在白島大受歡迎，便是及蘭的大作《及蘭童話》，這首歌也被譜曲成了孩童口中的童謠，對的，恐怖童謠，大人們聽多了隻覺得是容易唱孩子們也能讀上口也便不奇怪了，而現在真正詭異的是，從那片陰雲籠罩白島後，這首童謠每每至深夜，都被空靈之聲回蕩街頭，他們常說，女孩來了。 之後的夜深的額外，夏末的蟬鳴似早已不再，門口那盞昏黃的燈隻照著幾層青木的台階，然而誰也沒來，前些日的繁華也遠去了，霓虹燈的光都顯得冰冷生硬，然而誰也沒來，至街頭與街尾，封門閉戶，尋不著一點人氣，然而誰也沒來。 透過玻璃，電腦屏幕的光亮照出窗外，夭的眼中滿是疲憊，精神也不是很好，但他仍在網上反複尋找資料，在打入無數個網站後終於是點開了一個靠譜的網站(世界危險人物搜尋器)，夭看著幾個大字目不不轉睛的輸入了沒寧二字，在幾分鍾後，有且僅有一個人名跳了出來，點開之後成篇的資料湧出：沒寧，由神會骨幹成員，危險評級八級… 夭一筆一筆的將資料抄了下，放進線索袋中，隨後整理好文件，把電腦關掉，隨即偵探所瞬間浸入黑夜，夭摸黑回了樓上，一樓安靜得出奇，沒有人看到桌椅輕輕移動，沒有人看到門窗晃動，更沒有人看到樓梯間逐漸顯出渾黑的人與那雙沒有瞳孔的眼睛。 豎日，夭在血日透雲之前醒來，那時天邊隻露出了黯淡的紅色，如果沒有陰雲想應是破曉，他把店內所有的燈都打開，並拉上窗簾，不讓紅浪進入偵探所，直到腥紅血日升上，簾邊仍有隱約的紅光，推開丘近的門，很明顯丘近忘了夭的提醒並沒有將窗簾拉上，整波整波的紅浪撲麵而來，宛如地獄身處地獄，留下人的另一麵孤高獨奏，夭衝向窗戶將窗簾拉下，與一樓不同，二樓則是直接進入黑暗，一絲紅光都沒有，而夭方才站的地方，有一個渾體通黑沒有有瞳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