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戲命人

第10章 魯昂斯之淚(1/2)

    魯昂斯啊,魯昂斯,世界之幸於你而擁有,一切的罪因你而終,大浪漸漸息於北岸,強大的氣流直擊著我,侵入我的耳朵,將耳膜撕裂,留下的隻有暗紅與我的尖嘯,但時常在身邊的空氣如伺著我如此,直竄進了我的體內,在裏麵翻湧嚎聲沉默,又是一陣,一股暖流自下而上襲來,我抑製不住,巨量的鮮血從腔中噴出,分是此況我竟還打趣的想:我這羸弱的身板,真的有這麽多血嗎?

    作者(龍中)著:魯昂斯是新主教的神,也是教內所信仰的唯一真神。

    也許你們會說我荒唐,說我為神而死,說我是個被洗腦的狂熱教徒,可我想說我會墜下樓去絕非狂熱,而是某些東西不可名狀,若我狂熱那我便背負世界法則,那便是罪。

    過度的狂熱令人心惶恐,但狂熱者並不曉得,他們的一昧也便成了愚昧,而他們的神亦會覺得不合便降下了罪,罪即愚,但這算不算得一種認可?因為我們覺得愚昧但於狂熱者而言我們便成了愚昧之人,而神覺不當降下罪令之假愚成了真愚,而後卻更狂熱?那可真是一場好戲呀!愚主與愚徒的戲,而我不覺間從觀眾席成了上台表演的演員。

    我不是愚徒亦不想演這矯揉造作的戲,故所以我選擇棄去這劇本而被他們放逐——他們本狂熱無比。

    在他們的眼中我是不堪的異端者,在你們的眼中我是狂熱的宗教分子,所以很多次警察置問我時我都百口莫辯。

    “他明明口中滿是魯昂斯!”

    你們經常這樣說,但這隻是我的口頭禪罷了,太難改了而已,不信?不然你們看我書中經常有魯昂斯,那隻是個語氣詞,類似於“天啊!”“不會吧!”之類的,如若我真是,那我也不必在你們麵前辯解我不是,畢竟,神什麽都對,不是嗎?若我是狂熱者,魯昂斯有我這麽個狂熱者也大可歎氣道:“不省心的孩子啊!”

    然後將我拋棄。

    我是虔誠之人,也必要守住魯昂斯在人間最後的尊嚴,那便是誠心,誠心比狂熱更好,所謂:心誠則靈,若我再守不得住,我便渾於一身背起沉甸的罪惡,這刺痛的惡令之魯昂斯落淚,我,不願它落淚,以魯昂斯之淚,我願守住最後的誠心!

    你們知道了吧?都知道了?好,好…但,我說這些是為了什麽?是謂之魯昂斯?還是謂之自我?還是另類的狂熱?

    不對!不對!魯昂斯啊,魯昂斯,請原諒這凡人的罪過!魯昂斯!

    於盡乎是祈求,然則全忘了自己身處何境,剛才的篇論隻在一瞬之間,想能當成小本《懺悔錄》吧,但這小本的《懺悔錄》又有誰知呢?現在的我除風以外什麽也聽不見,眼球充血,周遭飛速上升意味著我的無限下墜,在我眼中一切化作流光無論是曾遠遭頻頻欲聲的燈紅亦之是五聲嘈耳的繁華,它們飛快的起來又落下,雜亂的色彩,讓我想起教堂上的五色琉璃,我隻乎是閉眼道:

    “魯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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