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越猜測越神秘(1/2)
朱永興傻笑著茫然四顧,猛河已經喝得麵紅耳赤,嘿嘿笑著揚了揚眉毛,道:“沒事,沒事兒,她們問你,夢珠今漂亮不漂亮?”
“嗯,漂亮,非常漂亮。”朱永興實話實,連連點頭。
噢,苗女們歡呼起來,跑過來將不明所以的朱永興拉起來,將他和夢珠推著肩碰肩靠在了一起,圍著他倆跳起了熱烈的舞,還唱著歌兒。
“伸手給哥咬個印,越咬越見妹情深,青山不老存痕跡,見那牙痕如見人……”苗女們反反複複地唱著,輕輕推著夢珠,催促著她,最後那個圓臉的最活潑的姑娘索性抓起朱永興的胳膊,伸到夢珠的臉前。
夢珠抬頭看了看朱永興,朱永興不明白寨子裏的規矩,生怕失禮,所以也不怎麽抗拒,傻笑著露出倆門牙。夢珠似乎得到了鼓勵,羞答答地抓著朱永興的手,咬了一口,咬得還挺重,都出牙印了。
啊!這咋還有咬人的規矩哩?朱永興愣怔著不知怎麽回事,苗女們已經歡呼雀躍,推搡著他和夢珠到了篝火旁,隨著優美的鼓點,朱永興的兩隻手被左右拉住,圍著火堆隨著眾人走了起來。對,他也隻能跟著別人的舞步走動,不過,古老優美的歌曲,融合著人們的笑聲、歡叫聲,也讓他感到耳目一新,大開眼界,非常的快樂。
又唱又跳,又喝又鬧,朱永興終於喝高了,然後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
寨子邊上,一座孤零零的竹樓,此時還亮著燈光。夢珠恭敬地坐在椅子上,臉紅紅的,彎成月牙的眼睛裏似乎還帶著甜甜的笑意,隨著呼吸,嘴兒裏飄出微醺的酒氣。
從來不以真麵目示人的大巫隻有在夢珠麵前才摘下死板的麵具,正坐在燈下,一樣一樣翻揀著朱永興的東西。沉醉不醒的朱永興當然不會想到,除了內褲外,他的所有東西都擺在了桌子上。
大巫,聽起來很神秘,也有些令人畏懼。他的樣子也確實令人害怕,半邊臉上全是暗紅的、發黑的傷疤,應該是被火燒過。皮肉的燒焦變形,使他的一隻眼睛幾乎隻剩下一條縫隙,嘴唇詭異的上翹,露出幾顆黃色的牙齒。
夢珠卻沒有害怕、恐懼的感覺,靜靜地等待著,時而突然啟齒微笑,不知道心裏在想著什麽美事兒。
“這布料——”大巫摸了摸稀疏的白發,看似苦惱地搖了搖頭,又拿起山地靴仔細端詳撫摸,有些無奈地放回到桌上,氣味且不去它,關鍵是他實在看不出這是什麽東西做出來的。
“師傅,您也看不出來嗎?”夢珠臉上的喜色更濃,眼睛眨呀眨的望著大巫。
大巫沒有應聲,伸手又打開了朱永興撿來的包裹,拿出了那個四方的印章,輕聲地念道:“岷王世子!這——難道是大明宗室?可他怎麽到這裏來了?看頭發和裝束,卻又不象啊?”
夢珠愣了一下,有些緊張地問道:“是位殿下嗎?地位很尊崇嗎?”
大巫搖了搖頭,似是安慰,又似是疑惑地道:“還不好確定,隻是有可能罷了。”著,他很慎重地把印章重新包好,拿起朱永興的獵槍擺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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