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全的活著

童年篇 (二)代價

我從初二開始就一直認同我爸說過了一句話,他說:“任何任何的事都是有代價的。” 正如童年篇的筆墨一般,戾氣與代價將貫穿我的青春。 在小學五六年級有一個朋友——森翰,因為中午上一個午托班,沒有同班的可聊於是就跟我認識了。 語文成績不錯,邏輯清晰。對於他的評價,現在一想我覺得特別複雜,亦正亦邪。他的內心我也下不了個定論,我會在下一章寫他。 在他詳細的觀察,論述下我暴走的時候是這樣子的:我全身上下的肉會快速收緊,特別是大小腿後麵的肉平時一大塊,跟水一般。收緊之後,體積縮小了一半,同時變得棱線分明。 脖子由於太過用力,會在外表上形成一根一根像鋼筋拉住下巴狀的東西。脖子下的肉總是被擠到手的,左右兩邊。手也因為太過用力而肥肉收縮形成肌肉。 全身上下的變化使我戴著的眼鏡顯得突兀。我跳出去的時候,眼鏡也跟著飛出。說實話,很酷。 隻是他不明白副作用有什麽,不然肯定不會追求。 有些同學也是,一說刪記憶就覺得很有用、酷呆了。但是若你與別人的記憶不對等,他又提起了那段記憶怎麽辦? 回憶起來後的副作用——每個人不同,例如主角是臉盲、記憶衰退、記人困難等,到時候又怎麽辦? 說回來 最讓人一眼注意到的是眼神。不像小說中以自身為中心形成一個氣場。也不是電影演的那樣,不真。 而是隻要看到,則在心裏就會發生恐懼。如果我是什麽也沒動,那麽則是全身產生幾股涼意,由身體中心蔓延到四肢,再蔓延到腦海。 扭頭轉去,感覺變少了不少,但腦海裏麵想到依然會後怕。 至於他當時的心情?他跟我說因為看見挨打的人是皓東,心理其實沒多少波動。現在我也知道,不僅是因為被欺負的人,更因為欺負的人是籍籍無名的我。 理就是這麽個理。 戾氣逐漸消散後,我爬樓梯爬回四樓,癱在椅子上。一開始隻是覺得從身體流到軀幹的體力透支,之後漸漸的大約過了一個小時,有一種全身開始收縮的錯覺。 而且是像蓮藕一樣一節一節收縮,好像要把一隻手臂擰成八塊一樣,讓我難受不已。 呼吸不自覺的加重了。 之後便是感覺神經出了問題,仿佛手臂中間一條一條線連接著每一個手指,開始向內萎縮。 之後是骨頭,有一種錯位、崩裂的感覺。前前後後挺了大約一節課的時間,快一個小時。 期間得讓同桌幫我打水。 不僅身體處於一種透支的狀態,就連大腦也仿佛被灼燒一樣。一種全然不同的感覺出現,不是體力、不是腦力。 應該叫——精神力。不錯,我的精神被狠狠的消耗了一波。好在大腦還能做題,隻是全身難受些罷了。 這不是玄幻修仙文,沒有那麽玄。 之後我的戾氣幾次有驚無險的沒有爆發,下一次就是初中時的事兒了。所以控製力氣以及運用也是在初中的時候才開始講。 下一章寫的就是森翰的故事。小時候覺得他就是狐朋狗友一個,對他的評價不咋地,但是隻有他會跟我玩。 而現在來看,向深處看到給我看出一種亦正亦邪的感覺。 小時候覺得他隻在中午跟我玩,平日裏都不搭理我,因為在午托班的時候隻有我一個同班同學。 現在一想。他根本不需要一定找同班同學玩,以及他平時在班裏跟我的隻言片語的搭話,都會為他引來不必要的爭端。 會擾亂他的交際圈,風評。但是有點疑點,所以——亦正亦邪吧,等寫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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