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篇 （二）戾氣由來

我對這一件事情的印象尤為深刻，之後幾年在我控製戾氣都之前都將被它折磨。 進小學的那一天，我走進了小學。沒有哭，沒有鬧，不像幼兒園那般。我依稀記得，父母也跟我說過幾次。 我？高興吧？我就那麽走進了校園——一個全新的環境。 小學環境與尋常小學差不了好多。也是中午把桌子並起來睡覺，男生廁所也是站著上，唯一好一點的就是有一台牛奶機充錢，在牛奶卡裏過去一滴就能喝牛奶。 還有一堆國慶，兒童節，校慶活動，演講。其實不怎麽樣，就是大家一起搬個椅子下去記筆記，或者是不搬椅子下去站著看節目。 前三年級。與人的交流比較隨便，基本不怎麽找別人搭話，也不覺得無聊。像當時小學生絕大部分我們學校都喜歡畫畫，其實就 隨便塗一下。 有一個一同喜歡畫畫的同學，熬冰。大致是這麽讀。他長著一張方正老實人的臉，小小年紀臉就挺黑，聲音還挺渾厚。 正常情況下，感覺上會讓人覺得他性格比較爽朗吧。 我通常就畫農田山莊蘋果樹什麽的。喜歡自己畫，哪怕有人來搭話，也是簡單應付了事。但其實我當時哪有這麽多概念，在我心中隻是回了他們一句話而已，然後我就繼續畫畫了。 而他喜歡畫當時比較流行的一個國產盜版動畫。一個包子店，一堆糖果在裏麵耍，名字我就不說了。 我們倆與人交流應該都偏向內向，如果有誰要來一起畫，無論是男生女生，我們都比較抗拒。 當時我為了應走這一些數不勝數的人，在筆袋上寫什麽想一起畫3塊一次5塊兩次。現在想想，倒真讓我發笑。 除此之外我們還喜歡下課的時候互相拖拽著別人去女廁所。這一個坡要技巧，既要讓別人進去，又自己又不能進去。托要小心、拉要小心、推也要小心、不然對麵一個閃身，說不定自己就丟人了。 當時一下課就跑去操場玩，有時候。我就給大家騎著當馬，每次紮的手生疼，卻全無在意。操場上的假草，黑色瀝青會把我的手染的黑綠。 或許這個注定了我之後六年的性格。軟弱，忍受。 但其實我從小就感覺自己的脾氣並不好，隻是能忍而已。估摸著從當馬開始、從父母打我開始，戾氣就在我心中培養起來了 隻是差一個缺口。 每天畫畫他都蹭用我的紙，我們一起畫。直到有一天是在三年級的時候，我帶的紙太小，便拒絕了跟他一起在窗台畫，不知道是他生性邪惡、還是他覺得理所應當。 他就把我的紙當自己的紙一樣，還有我的畫，憤怒的全部撕碎。然後從書包掏出了自己的紙就在我旁邊畫，還對著我炫耀他有紙，一個課間都在挑釁我。 現在回憶起來才記起——不能對乞丐好的故事、幫助別人，不能讓別人覺得理所應當等等的意義。 原本標題的名字中還有這位同學的名字，但想了想還是去了。 大致就是這一件事激發了我的戾氣。我在差不多忍了整整快10分鍾之後，我終於受不了了。 感覺像是從心口窩出一團難受的火焰，又或是密密麻麻的小蟲子從心口爬向四肢。讓我難受的有點控製不了自己，進入了打架狀態。 我的眼神最先開始出現反應，兩個眼珠微微有向上翻的感覺，而頭向下。如同拳擊對手全神貫注盯著對手一樣。 他一下子盯到這個眼神身體震了一下，隨後我憤怒的拿起筆在他的紙上隨便亂塗。他沒有多收斂，就是說句：。反正我的紙沒碎。最後也是相當現實，我壓製住自己的戾氣，灰溜溜走開了，在三年級。 但戾氣的失控也快了，折磨我的戾氣是從四年級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