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大學時光

第9章 考試(2/3)

    而我這樣久居中間位置,隻想著及格萬歲的人,是萬萬不願意當出頭鳥的。

    前麵五個學號出來了,都沒有我們,暫時放鬆了。老彭問我“聽說有不少人想考烏龜的研究生。你有興趣嗎?”

    我說“沒興趣,我隻想快點畢業工作。”

    我也禮貌性地問他“你呢?想考哪裏的研究生?”

    “我和你一樣,不喜歡學習,想工作想賺錢想成家。”老彭哈哈地笑。

    我瞪他一眼,重新把注意力投入筆記本上。可是老彭的眼睛和笑臉總是在書頁上晃,他說的話似乎別有含義,可他不是一貫如此戲謔嗎?回想起整個野外實習,我們都快形影不離了,如果有最佳搭檔獎,我們定能奪冠。

    我走到一棵大樹下,擺出一副別惹我的神情,離老彭遠遠的。胡亂地翻筆記本,竟然翻到周師兄寫下“Adina,阿丁娜”的那一頁。花體的拉丁文,正如他天馬行空的聯想,端莊的漢字又像他嚴謹的科研態度,再對比我的雞扒一樣扭曲的字體,根本就是兩個極端的兩個人,於蓮蓮的閑言碎語就像她的本人一樣胸大無腦,我懷著惡意和嫉妒罵了一下美女。他會給我放水?我一向是鄙視那些考前打小抄,求照顧的人,雖然有不少人是通過這樣的途徑獲得一些獎項,但是坦坦蕩蕩花多少功夫得多少收獲不是更值得驕傲和誇耀嗎?這段時間,我是變軟骨頭了,一直想的竟是依賴方便之門走捷徑。

    我深吸一口氣,不就是考試嗎,不就是嚴厲的烏龜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不求高分,及格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到我進去了。

    張雨樂給我的標本正是芸香科的苦楝樹,第一天烏龜嗬斥我們的時候,說的正是苦楝樹,這個應該沒有人敢忘記的。張雨樂遞給我的時候背對著烏龜向我笑了笑。

    周師兄拿過來的也是我熟識的植物,就是上場前正在看的茜草科水團花Adina,我們第一次見麵時他說的那棵植物。他背對著烏龜向我比了一個“耶”的手勢。

    我反而有點忐忑了,如果我答得太好,會不會讓烏龜起疑心,這麽優秀的學生怎麽從未留意過?他會不會臨時就想要多考考我?我猶豫著自行選擇的植物是按原計劃的拿熟得不能再熟的桑科榕樹,還是隨手拿一支一知半解的植物呢?這樣才和我的真實水平相當。

    “快點。後麵還有十幾個人呢。今天上午要考三十個人。”烏龜催促道。

    我豁出去了隨手拿起一支植物標本走向烏龜。苦楝樹,水團花都背得很順溜。偏偏自己拿的植物沒有準備,磕磕巴巴地邊觀察邊說“雙子葉植物,葉革質,幼葉有點毛,老葉油亮,脈絡明顯,邊緣有鋸齒,像是山茶科的茶樹。”我望著烏龜,帶著征求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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