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明錄

第十八章 馮府內鬥(1/2)

    在馮府裏麵,薛仁也安插了六七個人。看起來是在監視我們幾個,曹玉娘是想找機會把我們除掉。都無利不起早,他殺了我們又有什麽好處?難道就是為了給劉四通報仇?他們之間雖然交好,但也沒好到穿一條褲子的程度啊。句不好聽的,哪張玉死了,他們倆還不得爭這個先鋒軍元帥的位子。到時候還得是個你死我活。

    那麽他想殺我肯定還有別的原因。至於是什麽原因,我還想不明白。好在,在這濟南城,那些當兵的還不敢想殺我就殺我。

    不用過那金戈鐵馬的生活,坐在院子裏曬曬太陽還是蠻舒服的。我趁著養傷的這兩,弄好了草藥,讓曹玉娘煎好了,我再拿過來把那些西藥倒進去。攪和好了讓馮婉兒喝下去,喝了幾,症狀是沒怎麽有了,就是不知道會不會複發。

    我猜這些藥也不過是治標不治本。至於孩子冷喜歡感冒,轉個肺炎什麽的,那種醫療條件,運氣好了就活下來,運氣不好就死掉,也很正常。或許也沒有辦法根治,隻能等她長大了,體質增強了,可能會好一些。

    我已經快十不吃藥了,身上的傷口已經愈合的差不多了。這跟子彈的貫穿傷不一樣,冷兵器造成的傷口要平整很多,也就容易愈合。馮婉兒的藥,曹玉娘還在煎著。原本這種事情讓他們馮府的下人去做就好,但是,我又要往裏加西藥。為了方便,我才讓曹玉娘煎藥。

    我拿的藥隻夠六次的量,但是他們就是麻煩,非得九才是一個療程。也是看到那藥確實有效,馮婉兒已經沒有再那麽歇斯底裏的咳嗽了。咳出來的痰也沒有了血絲。可能馮家人本著多多益善的想法,非要讓馮婉兒喝夠九才行。要草藥,加多少蜜糖都是苦的,一個十來歲的孩子哪裏受得了。好在她聽話懂事,硬是喝了八。

    第九,曹玉娘還是上午煎藥,到中午的時候,把藥拿過來給我看。其實我已經兩沒有往裏麵加什麽東西了,隻是這個過程必須走。我在屋子裏多等了半個時,還不見曹玉娘的蹤影。都快到中午吃飯的時間了,我也有些餓了。索性到廚房去看看,不定還能順點吃的。

    廚房是單獨出來的一個院落。要過了後院,穿過一道圍牆的拱門,可以看見三間稍矮的平房,那就是廚房了。還有一個柴房,裏麵堆滿了柴火。

    快到拱門的時候我心中就有些不安起來,因為我沒有看到煙囪裏冒出來煙。等看到馮府的廚子躺在廚房外麵的時候,我腦子嗡的一聲,曹玉娘出事了。

    我操起一把劈柴的斧子,便走進廚房。

    曹玉娘就那麽赤身**的躺在砧板上,桌案上的油鹽醬醋散了一地。她還在兀自掙紮著,嘴巴被一隻大手給捂著,想叫也叫不出來。三個北軍士兵,都**著上身,還有一個已經把把褲子也退到了兩腿之間。

    那髒兮兮的屁股對著我,讓我氣不打一處來。這幫畜生,跟日本鬼子有什麽兩樣。我趁著他們沒有注意,緊走幾步一斧子劈在那個光屁股士兵的脖頸子上。

    我原本想著,這一斧子下去那家夥的腦袋非得飛出去不可。但是現實往往比預想的要糟糕一些。劈柴的斧子可能已經有些卷刃了。這一斧子隻劈進了半個腦袋,而且還卡在脖子裏拿不出來了。

    剩下那兩個按著曹玉娘胳膊的士兵這才“嗷”的尖叫一聲,鬆開曹玉娘,往後跳開。被我砍中的漢子應該是脊柱斷掉了,沒了植物神經的支配,立馬就失禁了。我離得近了,居然給淋了一褲子。瞬間整個廚房便散發出一股騷臭。

    我左手邊的士兵,情急往後跳,卻碰上鍋台上,一個趔趄又一頭紮了回來。我也是殺紅眼了,操起桌案上的一把菜刀,順勢一個橫掃。那種感覺很難形容,刀刃劃開皮膚肌肉脂肪。有那麽一點點迎刃而解的阻力,還會讓我覺得有一絲莫名的興奮。菜刀失去阻力之後,我已經沒法思考的大腦,卻想著還要這麽再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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