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當流氓遇上土匪(2/2)

    “二猴子停一下，你這活幹得有進步——，我這位兄弟，這抽筋的滋味兒可不好受，現在跟爺實話吧！”

    “噢——吼吼。疼死我了，爺啊——爺，的，的啥都。今晚工廠的火是張嘯林手下人放的，今早晨，他手下的人讓你們給打了，他放話今晚要給你們九爺點顏sè看看，明還要堵工廠大門，一個工人也別想上工，除非九爺能拿出三萬大洋給他賠罪。我知道的都了，求你老放過的吧。”

    吳老貓直起腰，“你子早這麽不就結了，非得見了紅才實話。爺還想聽聽這張嘯林是什麽人物在那住著，咱爺們等人家鬧上門，不還回去，多丟人啊。”

    “好漢爺，張大哥，不——張嘯林住的地方經常換，的真不清楚，這是道上的規矩，這您們應該懂的，不過張嘯林的賭場、窯子、煙館的都清楚。”

    王五子對旁邊的二猴子道：“猴子你回去一趟，把兄弟們都叫來拿上家夥，我和老貓守著這犢子，就今晚咱們要在這上海灘殺人放火。”

    二猴子起身往回跑，留下吳老貓和王五子兩人看著青皮。兩人閑著也是閑著，又開始折磨起地上的青皮，吳老貓賤笑道：“子你可真有福氣，能讓咱們兄弟親自動手伺候你，你看這筋頭還在外麵露著，想不想嚐嚐抽筋的滋味，這輩子什麽都得知道點不是，來來爺爺給你動一動，讓你體會體會。”著話，吳老貓就用兩根手指，拉了下青皮的手指筋。

    一陣哀嚎過後，一股sā臭味傳了出來，隻見地上青皮痛的屎尿齊流，渾身抽搐不止。

    王五子被熏得皺了下眉，罵道：“你個狗犢子玩意，別他媽弄了，玩死了，今晚你領路啊。”

    “嘿嘿，我這不是讓這子長長記心，別跟咱們兄弟玩路子，沒事弄不死我心有數著那。我這就給他把傷口包上！”

    王五子不理吳老貓，對地上青皮道：“兔崽子你聽好嘍，咱們兄弟的手段你也領教過了，弄死你跟捏死隻螞蟻似的，不過你今晚要是帶好路，給你二十塊大洋的賞錢。去邊上自己把手包上，在把褲兜子弄幹淨。別他媽的在這熏老子。”

    一會工夫，二猴子就把人全都領來了，這群護衛沒有官長，但這群人裏還是有個頭的，叫劉大力，是個賊jīng明的老胡子，雙手有四百斤的力量，外號大力牛。看了眼蹲在地上的青皮，讓王五子給他下情況。

    劉大力點點頭道：“咱們這群兄弟這一路跟著九爺，吃香的喝辣的，piá女人住大飯店，連著大人物都沒少見，算是開了大眼界。九爺對咱們啥樣兄弟們心裏都有數，今，就是現在，兄弟們給九爺賣命的時候到了。有人敢給九爺工廠放火，老子就敢給他點燈。”

    王五子笑道：“大力哥，你這些兄弟們心裏都有數，今晚不就是殺人放火嗎，放心，兄弟們保準做的漂亮，明早一準給九爺一個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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