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人為格式化(1/2)

    艾明莫爾某個小酒館內，人們正議論紛紛。王艾一個人坐在角落裏，整個人都藏在陰影裏。

    “所以魔女的軍隊就這樣通過昂巴、蘭班寧，直撲白城去了？！”一個大胡子問。

    在大胡子右手邊，一個光頭男子回答道：“那支軍隊行軍很快，雖然他們的士兵走起來慢吞吞的，可是他們好像根本不需要休息，吃飯，睡覺。自然也就不需要補給，他們就這樣不停的一直走。”

    “我們的軍團在哪？怎麽能就讓他們這麽過去呢？”另外一桌有人大聲詢問。

    光頭男子回答道：“南部軍團當然不會什麽也不做。他們幾次追擊他們，可是那支奇怪的軍團好像個個都英勇無比，沒有一個人後退，即使缺手、斷腳也還在努力戰鬥，甚至還用上了牙齒。他們好幾次擊退了南部軍團。後來更糟糕的事情發現了。南部軍團有士兵叛變，加入了那支奇怪的軍隊。更奇怪的是，加入這支奇怪部隊的士兵很快也變得英勇起來，不知疲倦。”

    “然後他們就這麽大搖大擺到了白城之下？洛汗沒有派來援軍支援嗎？我們不是有永久盟約嗎？”大胡子大口啜飲，酒沾濕他的胡子。

    “洛汗國王哈瑪親自帶兵前往，可是還沒等他趕到，白城就成已經成了死城。”

    “艾辛格不是還有一位白衣法師嗎？他應該對付得了那個魔女吧。”酒保加入談話。

    “你還不知道吧。白衣法師薩魯曼已經失蹤了。洛汗國王派人邀請他一起參戰的時候發現塔裏空無一人。裏麵一點東西也沒留下。”

    “那現在怎麽辦？剛鐸算是亡國了嗎？”

    光頭男子聳了聳肩道：“恐怕是這樣，東邊的魯恩好像也想乘著這個機會入侵。還有好幾個將軍領主準備往白城進軍。聽說他們是打算爭奪王位。畢竟自從亞拉鬆二世失蹤後，人皇的血脈已經絕嗣。現在連攝政的宰相也死了。剛鐸的大權自然是所有人都有份。”

    “可是，白城應該隻是一座死城。不能補充兵員，也不生產糧食，拿來還有什麽用。”酒保皺眉問道。

    “誰知道那些大人物怎麽想的。”大胡子替光頭男回答，同時用袖子大把抹去胡子上的酒漬，問道：“那魔女的軍隊現在在哪？”

    光頭男答道：“沿著河走到了海邊。聽說是出海了。”

    王艾聽到艾辛格空無一人的時候就沒有興趣再聽下去了。就在這個時候，妮可跑進就酒館，來到王艾身邊道：“那個女孩已經醒了。”

    王艾聽後起身付了錢、拉上鬥篷的兜帽、立刻就往他們租住的旅社走去。

    到了旅社後房間，裏麵惡魔隊全員都已經到齊了。胖子坐在幸存者的對麵。

    “能告訴我妳的名字嗎？”胖子問道。

    “凱特?露絲。是大西洲隊的。”凱特淺灰色的眼睛注視著他。

    胖子上下打量著她，問道：“妳這一身傷是怎麽回事？其他小隊狙擊嗎？”

    凱特驚魂未定地搖了搖頭說：“不對，是引導者。引導者殺了全隊除我之外的所有人。”

    “引導者能夠參戰和其他隊的人戰鬥？他們不是應該袖手旁觀嗎？”胖子撓了撓頭。

    “不是這樣的。”凱特連連搖頭道：“是我們大西洲隊的引導者突襲，殺死了我們隊的所有成員。”

    胖子吃驚地張大了嘴，屋子裏的其他人也都愣了良久，隻有林蕭一副摸不著頭腦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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