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斷竹

“狗狗事件”之後，老頭到底還是教了好些拳腳內功之類的給我，我也是學得有模有樣，自我感覺良好。偶爾老頭也會帶我去集市上，當然不是被打。而是找打。 一般我們都是晚上出去，看到那些——大大咧咧拿著刀——穿著一般人家衣服——最好臉上有一兩個刀疤——三三兩兩在一起的——隻要符合這全部條件，一般老頭就會讓我隨便找個理由跟對方打，他就躲在角落看。開始輸多贏少，後來就再沒輸過。為什麽要找這些人呢？老頭理由是，長相凶惡的拿著武器的一般是壞人，三三兩兩聚集一起的一般武功不是很高，而高手一般穿的衣服檔次不會太低。 到底有沒有道理我就不知道了，隻是據後來那個地方的晚上治安變好了，晚上能帶利器出門的就隻有廚子了，因為帶刀啊劍啊的很多時候都會被個帶著鬥笠的家夥（老頭做人還是低調點好）打，朝廷裏麵的衙役也被打了好幾次——當然關於這個，普遍人也是叫好的。 我就過著白練功，晚上“除暴安良”的日子，下雨的話我在屋子裏練內功。老頭一邊在旁邊指導我，一邊張羅著他的鬥笠店，聽生意很不錯，我一直在想他是不是早就策劃好的，樹立我除暴安良的鬥笠形象以給他帶來商機。 這一，大多老頭帶我來到森林裏，然後從身上拿出一大把筷子，就在我好奇他筷子從哪裏來的時候，他話了 “這一個月白讓你練招式，晚上就讓你按我給你的內功心法修煉，也有實戰什麽的，現在我想試試你內力如何？” “恩，可以。你是不是想讓我直接給你一掌親身體驗一下還是怎麽樣？我無所謂的。”這老頭訓練我的方式有時近乎虐待，我最多也就隻能以嘴報複一下而已，雖然這麽做很多時候最後痛苦的還是我，不過我習慣了。 老頭也許也是習慣了我的話方式，懶得跟我計較：“不是，你發功，把這些筷子釘在前麵五十步遠的那棵樹上，記住，是要牢牢釘在樹上的而不要讓它掉下來。” “沒問題！”我還是對我修煉的內功很有自信的，一把抓過筷子，學著方丈那些人一樣先閉上眼睛，氣運丹田，待到感覺來了，猛地睜開眼，右手一揮，筷子離手而去。 耳邊嗖嗖的聲音不絕於耳，我很自信地轉過頭，裝模作樣地拍拍手，對老頭：“怎麽樣？不錯吧？” 老頭笑了：“真不知道你的自信是從哪裏來的，這次就不怎麽譴責你了，去把它們撿起來吧，我沒有多的了，而且也不能浪費。” “撿？？不是拿麽？難道？”我轉回頭，，地上七零八落地散滿了筷子，那棵樹樹身上一根筷子都沒有。我很無奈地一根根撿起來，然後再試了一次，再撿起來，再試。 如此反複幾次後我放棄了同時有點惱：“老頭，你給我的內功心法秘籍不會是從地攤買的吧，為什麽我練了這麽久一點效果都沒有。” “那是你找不到訣竅。就我觀察，你的火候才達到一半而已。” “啥火候？你憑什麽證明我就隻有一半火候而已？” 老頭思考了一下後，：“你跟我過來吧。” 他把我帶到竹林裏。 “試試發功，把這棵竹子斷成上下兩段”他指著他旁邊一個竹子道。 於是我走到竹子麵前，運氣。 “等一下！換一棵吧。”老頭打斷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