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戰涿鹿(五)(1/2)
(前言)
伊人相見,已是數年。
相見不識,相愛難言。
(正文)
神農殿,正殿
榆罔於高台席上正回憶著往日的點點,卻被侍從的一聲通報所打斷,他趕緊整了整衣服,示意侍從將他們迎進。
漆薑整了整衣服收起了臉上的那抹笑意,帶著女娥悠然地走了進來。榆罔疑惑,不知其所以然,向漆薑問道:“漆薑,你何以綁了姬桑?”
漆薑拱手作揖,稟道:“回炎帝,姬桑一來,帝女薑榆淑便死了,因此漆薑綁了姬桑。”
“胡鬧!”榆罔一拍左腿,一手指著漆薑神色惱怒:“姬桑是本帝派去的,為的是阻止行刑,她又豈會去殺害薑榆淑?若是她從一開始便就欲置薑榆淑於死地,又何須千方百計勸得本帝饒過薑榆淑?豈不多此一舉?”
“帝尊,教訓的是,的確是漆薑唐突了。”漆薑俯首認錯,又轉身對女娥一陣叩拜,這才打消了榆罔的怒火。
榆罔揮了揮手,打發了漆薑下去,又走近了姬桑,對之言語關懷:“姬桑,你夕日與女娥情同姐妹,本帝即是她的兄長,理應替她好好待你,榆林比不得舊都伊川,物資匱乏,土地卻也貧瘠,不宜再興土木,再建宮殿。本帝知你素與刑天交好,可你畢竟乃軒轅姬氏之帝姬,住在他處於理不合,於你父親卻也是交代不過去。本帝思來想去,也就隻能請你住在這神農殿了。”
這豈止是為了女娥為了顧及姬桑與刑天的君臣、男女之禮,更是為了“挾姬桑以令軒轅”。女娥想到這裏隨之一笑,向榆罔恭敬地行了一個禮,配合著道:“姬桑叩謝炎帝。”
禮畢,便被侍從帶了下去,來到了神農的一座偏殿。偏殿有一苑,名曰:“春思苑”。
“春蠶思蛾”
“這字倒是有些意思。”女蛾抬頭望著那掛於殿前的石匾,眼前忽而勾勒出了這樣一幅場景:桑樹之上有春蠶,桑樹之下有榆罔,皆思“蛾”,此“蛾”非彼“娥”。
突然一陣腳步聲焦急而來,驚擾了女娥的幻境,隨之飛奔而出的是一滿臉麻子,看似冒冒失失的十來歲女子。
女子滿頭汗水,上氣不接下氣,直接撲倒在了女娥的跟前:“帝……帝女,奴婢不知帝女大……大駕光臨,著……著實失禮……”
女娥微微一笑,剛欲伸手卻被一旁的侍從製止:“此等奴婢如此冒失,帝女可不能屈尊,我這就命人將她換了去。”
“誒。”女娥拍了拍一旁侍從的手,“我與她生來皆是人,何來位尊位卑之分?便就是她了。”
女娥說著將她扶了起來,細心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奴婢小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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