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紅塵怨

浮夢長安(二十八)(2/3)

    “哪裏來的狗雜碎不要命的敲啊,把我的耳朵都給敲疼了。”鄭姑姑一邊捂著耳朵,一邊皺著眉頭來到窗邊探著腦袋向外望去。

    透過那輕薄的窗紙隻見那遙遠之處裏三層外三層地圍聚著一群罪孺正在熱切地看著什麽熱鬧。

    鄭姑姑望著此番場景,輕輕地推開了門,將它虛掩著走了出去。

    她一步一步地靠近了人群。隨著視線的逼近,隻見那漸離漸近的石桌兩旁依稀坐著兩個女子正在賭局。然而其中一個早已麵紅耳赤,而另一個卻悠閑自然,麵帶微笑,手中不停地拋擲著,把玩著那五木。

    “吃馬,你已經輸了。”那悠閑的女子得意一笑,棋子一落將那已赤了臉的女子的棋吃了個幹淨。

    “哼!你……你給我等著。”那赤了臉的女子憤憤的丟下了這一句話,便拿起了一旁的衣服立馬開溜了去。

    人群之中,一旁遙望的綺夢和梅妃朝著彩萱點了點頭。

    “這還有誰要我彩萱賭樗蒲?”彩萱也微微一笑環顧著四周,朝著鄭姑姑的方向望道。

    鄭姑姑與那彩萱雙目一對視,那是豺狼遇虎豹,棋逢對手將遇良才,再看看那桌上棋局精妙無比,頓時便是萬般賭癮直逼心頭讓她熱血沸騰了起來。

    “好!我和你賭!”鄭姑姑左手一揮,豪言一出,便立馬爽氣地撫著桌子坐了下來,隨後雙目如炬的看著彩萱道:“我們怎麽個賭法?”

    而彩萱卻隻是笑了一笑,一手插於自己的右腿之上,望著那鄭姑姑道:“今日,我們不賭錢,隻賭這各自的臉麵如何?”

    “賭各自的臉麵?有趣……這臉麵該如何去賭?”鄭姑姑嘴角一揚,笑著語道。

    鄭姑姑這一問,隻見那彩萱陰邪一笑,將她身邊那紅色包裹扔給了鄭姑姑,對其言道:“這裏麵有著各種公公的衣服與鞋襪。若我們其中一方輸了便要將那全身衣服都給脫去,穿上那公公的裝束於這掖庭宮中走上一遭,你看這如何?”

    鄭姑姑看了一眼這包裹中的裝束,心中雖是萬分尷尬,但她卻依舊堅信著自己的賭技便也爽氣地答應了。

    “好,爽氣,那這首擲便由您鄭姑姑來擲吧。”彩萱左手一攤,頭微傾斜,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棋盤之上,雙方六馬皆置其上,整軍待發,氣勢恢宏。

    “好,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客氣了。”鄭姑姑將那五木接過了手來,輕輕一擲,隻見那棋盤之上清晰分列著“黑黑黑犢犢”五塊五木。

    “我擲到了‘盧’。這剛上手的運氣便還不錯啊。”鄭姑姑望著那五木,微顯得意,將那馬棋從起點之處拿了出來走了十六步(盧為貴采,樗蒲最高步數,可走十六步,擲到貴采可再擲),而她再次擲之,卻隻擲的了個“禿”(禿為雜采,可走四步),隨之便將那五木扔給了彩萱。

    然而彩萱接過五木,麵部的表情卻毫無起伏,顯得異常平靜,她隨手一擲,卻隻擲出了個“梟”(梟為雜采,隻能行進兩步)。

    “哈哈……你,這是讓著我呢?還是你遇上了我便是黴運當頭呢?”隻見那鄭姑姑掩著嘴嘲笑著彩萱道。

    隨之,她又接過了五木分別擲了個“盧”和“塞”(塞為雜采,可行走十一步)

    而接過五木的彩萱卻依舊極度平靜並無任何表情,再次一擲,卻又是個“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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