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兵在1917

438 不一般的營救方式(1/4)

    “你們為什麽關押我,我犯了什麽罪!讓鄧尼金來見我,讓他給我一個解釋!”

    米羅諾夫雙手抓住鐵柵欄不斷地咆哮著,不過周圍的獄卒卻沒有一個人搭理他,任他大喊大叫,任他破口大罵,隻當是沒聽見。

    確實,跟吵吵鬧鬧的米羅諾夫比起來,還是伏特加比較有愛,反正喝得暈暈乎乎也聽不見什麽噪音了。

    一個鍾頭之後,米羅諾夫的嗓子都喊啞了,不得不頹然的坐在地上,望著呼嚕山響的獄卒愣愣地發呆。

    回想起這些的經曆,米羅諾夫有些無語,當他剛剛加入白軍,當他受到鄧尼金一幹將領的熱烈歡迎時,那時候他以為自己找到了真正的組織,接下來可以放手大幹一場了。

    可誰能想到,下烏鴉一般黑,白軍的做法比紅軍是有之過而無不及。更可氣地是,嘴上熱烈歡迎他的鄧尼金根本就沒給他安排工作,隻能呆在房間裏慢慢發黴。

    那時候,米羅諾夫算是知道了什麽叫政治,他不過是一粒棋子而已,隻能任人擺布。

    就比如現在,莫名其妙的他就被丟進了監獄,沒人告訴他犯了什麽罪,也沒人聽他的解釋,仿佛他就是一根毫無輕重的毫毛而已。

    也許在明,他就會被帶到刑場,被絞死或者被爆頭,今後曆史學家也隻會用揶揄的口吻寫道:“一個叫米羅諾夫的可憐蟲被殺死了,罪名是……罪名是什麽來著?”

    當然。更有可能的是,像他這樣的卒子根本就進不了曆史學家的法眼。他就像戰場上成百上千的無名屍體一樣被曆史遺忘了。

    被臨時改造成牢房的地窖很是潮濕,被外麵的大太陽烤了一之後,蒸騰起來的水汽讓狹的牢房裏無比的憋悶,蹲在裏麵就跟洗桑拿一樣,哪怕什麽都不做渾身都是濕漉漉的。

    米羅諾夫擦了一把汗,慢慢的走到牢門附近,用沙啞的嗓子對另一頭呼呼大睡的獄卒喊道:“有水嗎?來點水!”

    胖嘟嘟的獄卒伸了一個懶腰,不耐煩地望著打擾自己安眠的米羅諾夫一眼。嗬斥道:“嚷什麽嚷,再他媽嚎喪,老子撕了你的嘴!”

    “我要喝水!”米羅諾夫強調道。

    “喝水?”獄卒望著他怪笑了一聲,“你他媽以為你是誰?以為這是什麽地方?”

    “我要喝水!”米羅諾夫怒吼了一聲。

    這一聲給胖嘟嘟的獄卒嚇了一跳,不過馬上他就變得凶神惡煞,隻見他扭著肥碩的臀部衝到米羅諾夫麵前,解開褲腰帶。掏出那話兒獰笑道:“想喝水是吧,那就讓你喝個夠!”

    米羅諾夫何嚐受過這種奇恥大辱,望著不斷獰笑的獄卒,他真是悲從心來。

    整整一夜,米羅諾夫都在做著各種噩夢,當清晨的雞鳴聲響起的時候。他不禁熱淚盈眶,早知如此,當初還不如死在那幢廢墟之下,至少那是死得其所,至少身邊還有自己的戰友。不管是去地獄還是堂他都不會寂寞。

    而如今,他孤孤單單一個人身陷牢籠。周圍連一個話的人都沒有……就在百種滋味一齊湧上米羅諾夫的心頭時,牢門的方向傳來一聲怒吼:“米羅諾夫,滾出來!”

    幾分鍾之後,被手銬和腳鐐拴得嚴嚴實實的米羅諾夫被押出了地牢,奪目的陽光刺得他睜不開眼睛,剛剛停下來用手遮擋一下,背後就傳來了兩股力道。

    米羅諾夫被推了一個趔趄,兩個獄卒用極其不耐煩的語氣吼道:“快走,別磨磨蹭蹭的。”

    米羅諾夫強忍著怒氣站直了身子,反問道:“你們要帶我去哪?”

    “特別法庭。”一個獄卒極不耐煩的解釋了一句之後,又推了他一把。在不斷的推搡中,米羅諾夫被帶上了被告席,他望了一眼對麵的法官,然後又看了看這個極其簡陋的法庭,正想開口問一問到底是為什麽時,滿身酒氣的大胡子法官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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