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磚

第十節撞到鐵板(1/3)

    旺財很不習慣背上有一個鞍子,它總想把那東西弄下來,可嘴裏咬著嚼頭,頭上戴著龍頭,全套的鞍具將它束縛的死死的,無法再做往ri習慣ing的動作。//.  //隻能用頭不停地拱雲燁,希望老大能大發慈悲的解開這些東西,回複自己的ziyu之身。雲燁此時也已自身難保,大將軍一聲令下,他就不得不起身前往左武衛大營,程處默把自己以前穿的甲胄送給雲燁,雖然還有些大,但比製式盔甲強多了,一走路渾身嘩嘩作響,跟狗帶一啞鈴鐺似的,別提有多別扭了,形象差點也就算了,這身盔甲不算頭盔就已經三十斤重了,再腰插橫刀,背負弓箭,雲燁就覺得自己像一個移動的戰陣堡壘,雲燁認為,穿這身盔甲,不要砍人,能不被別人砍死就不錯了。程處默一個勁地抱歉,讓兄弟穿自己舊盔甲實在是有損顏麵,軍中簡陋,也就將就了,等回到長安,一定給雲燁打造一套八十斤的重盔。張誠等人羨慕的口水直流,認為這樣的甲胄才配得上行軍書記大人的身份。完,還狠狠地重新束了一下雲燁的束甲絲絛,這下連肺裏最後一氣也擠了出來,雲燁漲紅了臉,拚命解開腰帶,這才把命救了。好不容易喘勻了氣,問程處默:“弟是文官,束甲做什麽?”“軍中哪來文官之?就算陛下在軍中,不也得頂盔貫甲,你想吃軍棍,就穿單衣去見大將軍,”聽程處默講起過挨軍棍的事,他這麽壯的身子,挨十下,都得趴兩,看看自己的細胳膊細腿,那不得打折了。聽人勸吃飽飯,這再難受也比挨軍棍強。直著身子走幾步,倒也沒那麽難受了。看來,路是人走的,人是被逼的。

    摟著旺財哥倆相互訴了一會苦,便被張誠舉上另一匹溫順的母馬,旺財還沒長成,不能騎,隻讓它熟悉一下馬具,方便以後騎乘。

    和程處默一同到來的還有一位主簿,用來接替雲燁繼續製鹽,程大將軍不把皇帝的旨意用盡用光是不會甘休的。看太陽還未過午時,程處默就開始催促上路,問程處默借了十貫錢,送給倆婦人作為感謝,在兩婦人的哭聲中,告別相處一月有餘的後勤營軍士,旺財馱著背包,胖胖的母馬馱著雲燁,向蘭州大營馳去。

    六十裏路,不算遠也不算近,程處默一個時辰飛馬可奔一個來回,現在隻能放馬跑,就這樣,已經顛地雲燁五髒六腑都快要吐出來了。該死的馬鞍太硬,摩擦著雲燁的雙股,就像著火一樣,心地支起身體,盡量減少和馬鞍接觸。程處默這家夥一會前一會後,盡情顯示著自己無雙的騎術。雲燁太想念自己那輛二手桑塔納了。

    路到底走完了,大營已經在望,來回奔馳的探馬,信使,絡繹不絕,不時有渾厚低沉的號角聲響起,箭樓上粗壯的弩箭閃著寒光。一幅碩大的程字帥旗高高飄揚,顯得十分囂張。

    程處默帶著報過名號,驗過堪合,這才穿過營門直趨帥帳。

    在見老程之前,混世魔王的各種傳不停地在腦海裏亂竄,ing烈如火,卑鄙狡猾,這兩種ing格到底哪一種才是他老人家真實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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