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五章 最後的家(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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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目說：“我不能讓你離開這把椅子。對這座升陽山你行下了一些事情，很不好，要有一個交代給吳惠。”
“什麽時候你對吳惠這樣好了？”
“對他我一直不錯，你也一樣。”
“謝謝你。”
“老仲巴，該你說話了。你應該有很多的話要對她說，現在是你的機會。”廉目與老仲巴說：“興許你的將來也會取決於這一次機會。”
深情的眸子，出現在老仲巴的眼眶裏。茹娘在數不清的夜晚裏，都會看到。
“茹娘，請你明白，不論我做下了什麽事，對你的心是真誠的。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你，也不會做出傷害你的事。隻要你肯相信我……”
“我是相信你的，這個你知道，為什麽還要反複的讓我相信你？是不是在我的背後，你真的做過一些會讓我失望的事情？”
“無論我做下了什麽，都是為了你和我們的將來。茹娘，你一定要相信我？”
“好，我答應你，我會相信你。仲巴，現在你該給我說些什麽了吧？”
茹娘的話聽在耳朵裏，像是在糊弄孩子。不聽話的孩子，大人有的時候會用不耐煩的謊話來讓孩子承認錯誤。
“茹娘，你真的不相信我了嗎？”
“相信你，我說了我相信你。你有話就要和我說，我在等著你。”
“看看你現在的態度，像是信任我的樣子嗎？”
“那你想讓我怎麽樣？”茹娘屁、股下的椅子實在是讓她難受，實在是不想再坐下去，魂念傳音給廉目，請求讓自己離開。
廉目直接明言，與茹娘說：“我是要讓你親眼和親耳聽到整件事，看清楚發生在你身上的災難。如果現在你做不到直視這件事，那麽在不久的以後你會後悔，然後質疑今天的我，還有今天發生的事。整件事情會發生反轉，盡管我不會在意這樣的事情是否會出現，不過你要清楚明白的確認一件事情，老夫在今天的所作所為完全是為了吳惠那個孩子。”
“我懂的。對外人你會說聲老夫，隻有親近的人你才會自稱我。”茹娘發笑，認為自己說出的話很好笑。“我和老夫，兩個稱謂來區分交情的遠近，為什麽我聽到耳朵裏會理解為是一位皇帝在自謙？”
“還是聽他說什麽吧。”
“不想聽了，反正事情已經很明了。惠兒指明的事情我不想和他對質。我知道惠兒一定是遇見了什麽了不得的事，沒有辦法解決。惠兒這個孩子是什麽秉性我太清楚了。尋常時候他也許會說些假話，去搞些惡作劇，但是在緊要關鍵的時候他從來不會出錯，一直以來都是這樣，沒有說過一個假紫，沒有一句謊話。”
“你相信吳惠多過相信老仲巴？”
茹娘傳音說：“我從來沒有相信過他，是我需要他。我也是一個人，活生生的人需要被人理解、被人關懷，不管是老仲巴，還是小仲巴，隻要有人在這個時間出現在我的身邊，都會是我需要的人。”
“這樣的話你為什麽不讓老仲巴聽到？”
“接下來要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已經夠殘忍了，我不願意利用他後再傷他一次。”
廉目放下了小茶壺，真正的放下，放在了身邊的地上。垂著頭，廉目說：“你終究是沒有讓我失望，很好。這是今天以來到現在我聽到的最好的消息，謝謝你。”
“最好的消息？你是在諷刺我嗎？我有什麽地方值得你來諷刺？是我的兒子讓他殺了，我還要為他寬衣解帶？還是我的男人也被他殺掉，我明明白白的讓他做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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