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章 約定(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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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故人？”
吳惠對河飛天貓笑一笑，意味頗有些感慨。進入到浮雲塔，吳惠無影無蹤後，飛天貓打開了靈元竹簡。上麵寫著，故人，盡心盡力。落筆是吳惠兩個字。
“吳惠？他是吳惠？不能是，根本是兩個人呐。”
門又開了，進來的人是個故人，正是那剛才走掉的吳惠，和他一起來過的女人。她來到櫃台前，看到了飛天貓手裏的靈元竹簡，問道：“我可以看一看嗎？”
飛天貓將靈元竹簡遞給了吳恩惠，問道：“可以，你看吧。那個……”
“他說你是故人，你就是故人。他說他是吳惠，他就是吳惠。”吳恩惠說：“他交代了你什麽，你有心思的話，盡可以去。現在的吳惠不是從前的吳惠，說下的話還是有些用處的。不過呢……你得有機會見到那些大人物才行。”
吳惠的靈元竹簡飛天貓看不懂，來的人說的話，他也聽不懂。
吳恩惠下一個問題，飛天貓不明白意思，不過還是能夠說些什麽。“您是問我，從前的吳惠喜歡去些什麽地方嗎？”
“是的。你是他的故人，想來應該知道些吧。”
“您說的那個故人，他喜歡去的地方我還真的不曉得。我們之間的聯係都是在鬼市。硬要我說他喜歡去的地方，在我的了解中，就是鬼市。因為鬼市能夠打探消息。為了他的師門，他經常的遊走在各處鬼市裏，通過神靈官賺到的靈石魂晶的，都用在購買消息上了。”
“你和他認識多久了？”
“十來年是有了。”
“時間不短。”吳恩惠尋了把椅子坐下，問道：“認識他以來，聽沒聽說過他有過什麽樣的女人？”
飛天貓去打量下吳恩惠，沒敢說話。弄不清楚兩個人之間出現了什麽問題，誰敢貿然說話？錯了怎麽辦？
吳恩惠說：“沒事，我和他因為另外一件事鬧別扭。現在無聊，想著聽聽他的事情。再說了，這些事情他也不會和我說真話。好了，不管什麽樣的，你都可以說給我聽聽。哦，我這樣算是購買消息嗎？”
“不算不算，這怎麽能算是消息呢。既然您說了，那位前輩是故人，那就是朋友。”
“那好，我來問你。你的朋友，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呢？”
飛天貓說：“我認識的那個吳惠……那個故人，他是一個對待敵人從來都是非常冷血，非常殘忍的家夥。對自己人，又是沒有條件的相信和幫助。旁人的疾苦他從來不管，也不過問。可是他要是能幫上點什麽，他一定會去做，從來不會奢求什麽回報。”
“十足的好人一個啊。”
“也算不得好人。隻要是有關他師門的事，他像是變了一個人，什麽事情都會去做的。我聽說過好似有個什麽莊子和當年的師門有關，他去了，差點沒那麽……”後麵的話，飛天貓沒敢說出口。
“這樣好的人，沒有女孩子喜歡他嗎？”
“有啊，怎麽會沒有。他的長相不賴，氣質憂鬱。”飛天貓馬上說明一下。“這些都是那些姑娘們和我說的，從來沒有和吳惠大哥說過。”
看到吳恩惠帶著笑的表情，沒有生氣的跡象，飛天貓放下心來。
“說啊，一定還有其他不少的好玩事。”
飛天貓說：“他的行蹤飄忽不定，總是在鬼市裏遇見他。說起的都是交易和消息的事。尋常的事晚輩知道的真是不多。前輩您看……哦對了，有一件事我還記得。”飛天貓說：“有一回我問他，抓些緊，趕緊找個婆娘生個娃娃。他說他有喜歡的人，不過離得自己太遠。”
“太遠？他自己到處亂跑，怎麽能說是女孩子離他太遠？”
飛天貓說：“我也這樣問的他。我記得他是這樣說的。他說，人太遠，心也太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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