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史笑傳

第12章 廟號聖祖傳千古 豐功偉績永流傳(1/5)

    康熙皇帝,那個清朝的小霸王,曾經瞪著眼睛對大臣們說:“如果你們想讓國家長治久安,就必須讓人民過上安穩的生活,得到他們的生業!”然後他就像個老幹部一樣,拍著桌子強調:“要做到這一點,你們就必須減輕租稅,要以寬賦為要!”所以呢,這位老皇帝非常注重推行輕徭薄賦的政策。

    那時候,康熙初年,國家戰爭頻仍,康熙皇帝也是小本經營,看著那一張張戰爭賬單都快要愁白了頭。於是他就跟大臣們說:“咱們現在國庫空虛,真的需要減減壓在百姓身上的負擔啊。”但是他也知道,地方官員們就像聞到腥味的貓一樣,對老百姓的賦稅重拳出擊,雁過拔毛。康熙皇帝可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於是他強調:“與民休息,道在不擾。還有啊,民為邦本,休養宜先。”

    三藩平定之後,康熙皇帝終於可以喘口氣了。他坐下來,喝了口茶,然後告訴大臣們:“從用兵到現在,百姓們承受了太多的負擔。我之前就說過,等天下平定了,我會把錢糧都寬免的。你們趕緊跟戶部商量一下,看看怎麽實施。”於是,康熙二十年(公元1681年),他諭告大學士:“自用兵以來,百姓供應煩苦,朕前屢言,俟天下蕩平,將錢糧寬免。爾等可同戶部先將天下錢糧出納之數同算啟奏。”哎呀,這不就是康熙時期寬免租賦的序幕嘛!

    他這個政策一出來,就像給老百姓減負的及時雨一樣。他先把鄉紳名下的田地跟老百姓的田地一起納稅,然後又統一降低賦稅額度。你想想啊,在清朝初年吳三桂統治雲南的時候,規定每畝征收賦稅七鬥二升,康熙皇帝一改革,直接降到八升一合;湖北江夏廢藩田那會兒,每石折合銀兩也是一律降到跟民田收稅額一樣。

    康熙三十九年(公元1700年),湖廣總督郭秀上奏說:“湖南有些農民因為賦稅不均都逃亡了。”康熙皇帝聽了直皺眉:“那咱們趕緊去丈量土地、均平賦稅吧。”郭秀回答說:“這樣一弄,稅額其實是減少的。”康熙皇帝好奇地問:“減少了多少?”郭秀一拍大腿:“大約減十分之二呢!”哎呀,這康熙皇帝真是聰明啊,這種減稅的辦法對有田地的人家來說可是大大的利好消息啊。

    這個地主倒是挺聰明的,他很快就發現自己這樣下去,可能會讓一些佃戶承受不起。於是他趕緊召集所有佃戶,宣布了一道命令:“以後但凡遇到蠲免錢糧的時候,咱們都要合計分數,業主蠲免七分,佃戶蠲免三分,永遠以此為例!”

    聽到這話,佃戶們一個個都笑開了花,因為他們知道這樣一搞,大家都能過上好日子啦!業主也樂在其中,因為他知道自己不必再擔心佃戶們因為負擔過重而無法維持生計了。這樣一來,大家都得到了好處,真是皆大歡喜啊!

    不過呢,這個地主可是有點小狡猾,他接著說道:“不過,如果你們覺得這樣還是太辛苦,你們也可以選擇不種我的地啊!”聽到這話,佃戶們立刻瞪大了眼睛,互相看了看,心想:“這個地主真是太壞了,他居然想讓我們把地還給他,那怎麽行呢?”於是他們紛紛表示:“我們才不會讓你得逞呢!我們一定會繼續種你的地,而且會種得更好!”

    就這樣,這個地主讓佃戶們既減輕了負擔,又繼續種了他的地,真是一舉兩得啊!

    康熙五十一年(公元1712年)二月二十九日,康熙皇帝站在金鑾殿上,宣布了一個讓全國人民歡呼的消息:“滋生人丁,永不加賦!”這意味著在我國存在了幾千年的人丁稅終於被廢除了。

    康熙皇帝接著說:“朕覽各省督撫,奏編審人丁數目,並未將加增之數盡行開報。今海宇承平已久,戶口日繁,若按見在人丁加征錢糧,實有不可,人丁雖增,地畝並未加廣。應今直省督撫,將見今錢糧服內有名丁數,勿增勿減,永為定額。其自後所生人丁,不必征收錢糧,編審時,止將增出實數查明,另選清冊題報。”

    這個政策就像是一場及時雨,讓廣大農民們鬆了一口氣。他們終於不用再為繁重的人丁稅而煩惱了,可以安心地種地、養家糊口了。

    而這個政策的最大意義,在於推動了“攤丁入畝”這一全國統一賦役製度的實行。這樣一來,全國各地的丁銀數額基本固定下來,地多的多繳稅,地少的少繳稅,無地之人不繳稅。這就像是一場大變革,讓賦稅變得更加公平合理了。

    這項政策不僅減輕了農民的負擔,還有利於減少逃亡、擴大生產。畢竟,農民們有了更多的時間和精力去照顧自己的土地和家庭。

    康熙皇帝可是個超級搞笑的大忙人,他不僅要忙著處理國家大事,還要忙著減輕農民的負擔。這不,他剛剛宣布了“滋生人丁,永不加賦”的好消息,又馬不停蹄地開始了減輕農民徭役的行動。

    康熙十年(公元1672年),康熙皇帝就像是個魔法師一樣,把浙江的故鈔銀變成了一場魔術表演,直接攤入地畝,讓農民們喜出望外。

    康熙十八年(公元1680年),他搞了個“均田”、“均役”的大派對,把差役也攤入地畝,讓農民們可以盡情享受派對的樂趣。

    康熙三十五年(公元1696年),他像是個變魔術的攤販,把山東、浙江等各省的班匠銀也攤入地畝,讓農民們笑得合不攏嘴。

    康熙四十一年(公元1702年),他頒布了律令:“凡軍民人等七十歲以上者,免役一子”,這就像是個大赦令,讓農民們可以安享晚年。

    康熙四十八年(公元1709年),康熙皇帝得知張家口每年差當地的居民、旗民往京城解送羊皮等物,就像是在舉辦一場苦力大展,便下令:“嗣後應於出差回京官員內派一員前往解送,事既易辦而民間苦累亦得免矣。”這個命令讓農民們笑開了花,終於可以擺脫那些沉重的差役了。

    康熙皇帝生平注重節儉,特別厭惡大興土木。在修建京城禦河、街道、宮殿時,都秉承從簡態度,講求實用,不重奢華。這就像是一場魔術秀,把節省下來的民力投身於農業生產當中,為清朝農業的恢複和發展創造了條件。

    早在順治元年(公元1644年),清政府就像是個超級大廚,開始了一場“圈地大餐”。他們下令將京畿一帶的土地“分給東來諸王勳臣、兵丁人等”,就像是把一塊塊美味的蛋糕分給了滿洲貴族。從那時起,滿洲貴族開始了近三十年的大規模的圈地活動,就像是在舉辦一場圈地派對。

    在北京、天津一帶,被圈占的土地達到近一百萬坰,這簡直是一個驚人的數字!在東北地區,一坰通常相當於十五畝,所以在這些地方,被圈占的土地麵積簡直讓人咋舌。而遵化原有的耕地七千多頃,到了康熙十八年,竟然隻剩下三十多頃未被圈占,這簡直就像是一場“土地大逃亡”。

    最初,圈地活動不僅在京畿周圍進行,各省也都存在不同程度的圈地現象。各省的滿族官員以各種名義圈占田畝,甚至在最後統一的台灣也曾出現圈地事件。這簡直就像是一場全國性的圈地大戰。

    然而,圈地暴政並非如清朝統治者所說,是“居近京各州縣民人無主荒田,及明國皇親駙馬公侯伯太監等死於寇亂者,無主田地甚多”。相反,圈地實際上是統治階層以武力掠奪百姓的生產生活資料。

    圈地所到之處,田主被逐出家園,所有財物都被搶走。部頒繩索,以記周四圍,而總杠之。每圈共得幾百十坰……圈一定則廬舍場圃悉皆其頓有,而糧籍以除。鳥瞻靡上,唯時駭散向南,多道殣也。常歲圈內間有汙萊,計畝請於部,不受,交有司收籍,更擇他處沃埌以償。是以歧路盡鳩鵠,中澤少雁鴻矣。雄其虛存版籍哉……圈則倍占,退僅虛名。以致丁易流離,城廓為空”。

    這簡直就像是一場荒誕的鬧劇,讓人們不禁感歎:清朝的統治者真是太會玩啦!

    圈地事件就像是一場“圈地大戰”,既破壞了生產力,又大大地激化了民族矛盾。在康熙三年(公元1664年),還未親政的康熙皇帝就曾勇敢地站出來,下令禁止圈地。但以鼇拜為代表的滿洲上層貴族,就像是一群無視規矩的“圈地狂魔”,依然大肆圈地,好像土地是他們的私人財產一樣。

    到了康熙五年(公元1666年),權臣鼇拜再次挑起換地之爭,這次他更是變本加厲,大肆圈地,濫殺無辜,在朝野上下鬧得沸沸揚揚。這不僅讓滿漢矛盾進一步加深,也讓人們開始懷疑這個圈地製度的合理性。

    不過,好在康熙皇帝可不是好惹的。他一舉鏟除了鼇拜集團後,立刻諭戶部說:“朕纘承祖宗丕基,又安天下,撫育群生,滿漢軍民,原無異視,務俾各得其所,乃愜朕心。比年以來,複將民間房地,圈給旗下,以致民生失業,衣食無資,流離困苦,深為可憫。自後圈占民間房地,永行停止。其今年所已圈者,悉令給還民間。爾部速行曉諭。”

    改革令下,圈地活動並沒有就此禁絕。尤其是在距離京畿較遠的地方,一些滿族官員、親眷依然像“圈地狂魔”一樣繼續圈地。康熙十八年(公元1679年),康熙皇帝再次規定,奉天、錦州等地有很多旗下荒地,如果各旗以圈地之名禁止百姓開墾,將從重治罪。

    看來這場“圈地大戰”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啊!希望清朝統治者能夠真正重視百姓的利益,不要讓這場大戰繼續下去。

    康熙二十三年(公元1684年),康熙皇帝就像是個愛惜民生的“大地主”,對著大學士們嚴肅地說:“田地可是老百姓的恒產啊,已經給了他們的就不應該再拿回去。那些滿洲的大臣和官員們,他們有那麽多多餘的地,應該把這些地都注冊下來。等到需要的時候再給他們,不要輕易動老百姓的地。”

    過了三天,康熙皇帝又再次諭戶部:“民間的田地,我早就下過旨意了,不要再圈占。但是有些不肖的人員,他們借著各種理由去擾害百姓,把他們的好田地給圈了。還有的豪強地主,他們把在戶部注冊的好田地給占了,卻把一些不好的田地給老百姓。這種行為真是太可惡了!直隸的巡撫你們要嚴查這種事情,把那些犯法的人都指名糾參,從重治罪。”

    到了康熙二十四年(公元1685年),康熙皇帝再次諭大學士:“凡是民間自己開墾的田地,如果被圈到旗下去了,這會讓百姓受害。以後永遠不允許再圈占百姓的土地。如果旗下需要撥給土地,那就用戶部現在剩下的旗下餘田給他們。”

    對於那些假借名目去圈占百姓土地,或者逼迫百姓換地的人,康熙皇帝下令從重治罪。至此,清朝初年的圈地暴政才被徹底廢除。

    康熙皇帝廢除圈地製度,讓人民擁有了可耕之田,改變了過去許多地方“死者相望於道路,生者逃竄於四方,積拾遍野,民不聊生”的狀態。在康熙皇帝看來,“為政者在足民,足民有道,在因民之利,而教以生財之方”,讓人民有地可耕,才是立國的基本途徑。看來這位“大地主”皇帝也是非常懂得如何治理國家的呢!

    黃河可是個調皮的家夥,從宋朝改道以後,它就像脫韁的野馬一樣,泛濫了一千五百多次,沿岸的人民可真是吃盡了苦頭,簡直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這可真是讓人痛心啊!老百姓的日子難過,康熙皇帝也是看在眼裏,急在心裏。

    你知道嗎?民間一直流傳著一首民謠:“天下事,三大虞,一河二路三官吏。”這句話說得可是意味深長啊!可見黃河的治理可不是一件小事,曆代帝王都是非常重視的,康熙皇帝也不例外。他把治河當作一件大事,傾注了大量的精力,就算是政務再繁忙,他也不會忘記黃淮治理這件事。

    他在實踐中不斷總結經驗,就像我們吃火鍋一樣,不斷嚐試、調整,最終在治河方麵取得了顯著的成績。這可真是讓人高興啊!看來康熙皇帝不僅是個有能力的領袖,還是個勤奮好學、不斷進取的“學霸”呢!

    這黃河老大哥真是個愛鬧事的家夥!它的那些“豐功偉績”啊,跟它流經地區的自然特征可是密不可分。話說這黃河啊,它起源於巴顏喀拉山,全長超過五千四百公裏,途徑內蒙古、山西、陝西、河南等省份,一路上啊,它可是“收納”了數十條支流,就像個大胃王一樣。

    關鍵是它還帶走了大量來自黃土高原的泥沙,每立方米的黃河水啊,含沙量竟然高達三十七公斤!要是碰上暴雨,那泥沙量簡直能超過六百公斤!所以啊,民間有句話說得好:“一碗水,半碗泥。” 簡直是對黃河的生動描述啊!

    從河南孟津開始,黃河就進入了下遊地區,河道逐漸變寬,水流速度也逐漸緩慢下來。中遊帶來的大量泥沙啊,有四分之一都淤積在河床中,導致黃河下遊的河床每年平均升高十厘米左右。年複一年啊,泥沙越積越多,令下遊的河床逐漸抬高,最終形成了高出兩岸平地的“地上河”。

    為了不讓地上河的水像脫韁的野馬一樣肆意傾瀉,人們隻能不斷地加高堤壩。可一旦遇上雨季或汛期,年久失修的堤壩就像老舊的輪胎一樣容易破裂,導致黃河泛濫。那時候啊,黃淮兩河的河水就像開派對一樣湧入京杭大運河,一下子就阻塞了漕運,留下後患無窮。

    所以說啊,治理黃河可是個世界級難題,不過康熙皇帝可不怕,他可是個有勇有謀的“治水專家”,看來這個調皮的黃河弟弟又要多一個頭疼它的哥哥啦!

    從順治元年(公元1644年)開始,清朝的統治者們就學著明朝的樣子,設立了河道總督這個職位,專門來管治黃河。他們還調撥了數萬名壯丁,搞起了“黃河工程”。可惜啊,這幫人似乎沒學到什麽真諦,措施不到位,黃河水患不僅沒解決,反而越來越嚴重。

    據《清史稿》統計,順治皇帝在位的十八年裏,黃河決口竟然多達二十次!到了康熙初年,情況依然沒有好轉。從康熙元年(公元1662年)到康熙十五年(公元1676年),黃河總共決口四十五次!簡直是“黃河大決口,一瀉千裏”啊!

    這黃河水患可是給清朝的漕運帶來了不小的麻煩,也給百姓們帶來了巨大的痛苦。每當黃河泛濫,兩岸的大片耕地就被淹沒,老百姓們流離失所,甚至溺斃者都不計其數。

    康熙皇帝親政之初,就遭遇了一場大水災,河漕受到嚴重破壞。於是他非常重視治理黃河,甚至在宮中的柱子上寫下了“三藩及河務、漕運為三大事”這樣的提示。他說自己從十四歲開始就研究治河的方法,每次水災發生時都立刻派人去巡視河工,及時掌握情況,好製定對策。

    不過啊,那時候清政府的財政可真是有點捉襟見肘,想要全麵治理黃河可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他們隻能搞一些應急的小項目,但那每年幾十萬兩白銀的投入,對於治理黃河水患來說就像是杯水車薪,“河患之深,日甚一日”。看來那個時候的清朝真的是有點“治河無方,水患無窮”的感覺啊!

    幾年過去了,我們國庫裏的那些錢幣終於開始堆積如山,康熙皇帝看著那些閃閃發光的金子,感到無比欣慰。他覺得是時候展現一下自己的主動精神了,於是決定在治河方麵大展拳腳。

    康熙十一年(公元1672年)六月,這位英明的皇帝決定親自去巡視一下黃河的決口。他帶著大學士郭廷祚和侍衛吳丹一起去了現場。他們回來後,康熙皇帝聽了兩人的匯報,覺得黃河從宿遷到清河這一段,雖然有了一層遙堤,但似乎還是不足以抵擋那狂暴的水勢。於是,他決定展現一下自己的“豪橫”,下令工部會同河道總督與漕運總督一起商議,看看是不是應該在“遙堤之外,再築遙堤”。

    第二年十月,康熙皇帝的決策得到了批準。工部在清口築壩,“以遏濁流”,同時在水勢較為平緩的七裏墩修建水閘,“使湖水自七裏墩閘進口,即由新河文華寺人運”。這一舉措可謂是“豪橫”到了極點,讓人不得不佩服康熙皇帝的膽略和氣魄。

    就在這一年年底,吳三桂叛亂了。康熙皇帝不得不將全部的人力、物力投入到平叛戰爭當中。治河之事又被耽擱了下來。不過沒關係,反正錢幣堆積如山,等平定了叛亂再來治河也不遲。

    康熙十五年(公元1676年),黃淮兩河又發大水,這次災情比康熙親政那年還要嚴重。於是,雖然平叛戰爭還在繼續,國家的財政依然拮據,康熙皇帝還是下決心全麵治理黃河。康熙十六年(公元1677年),他任命安徽巡撫、出身漢軍鑲黃旗的靳輔為河道總督。

    靳輔一上任,就像個超級偵探一樣,開始“遍曆河幹,廣谘博詢”。他不僅向官員、士兵、工匠等人詢問意見,甚至向普通百姓請教。他說:“我不僅要找那些有才華的人,還要找那些經驗豐富的老河工!”就這樣,他用了兩個多月的時間,幾乎把黃河上下遊都跑遍了。

    終於,在調查了大量資料後,靳輔拿出了他的治河方案,向康熙皇帝呈交了《經理河工八疏》。這份報告可以說是治河的“百科全書”,裏麵包含了五項工程和三項保證措施。

    五項工程聽起來就像是治河的“五指山”,分別是:

    疏通下遊河道,讓黃河水順暢流淌;

    引淮刷黃,就是讓淮河水幫助衝刷黃河的淤泥;

    修築洪澤湖一帶的殘決堤岸,防止洪水泛濫;

    修理黃淮各處決口,把決口的地方都修好;

    疏浚清口至清水潭之間二百三十裏運河,讓船隻可以順利通行。

    三項保證措施就像是治河的“三保險”,分別是:

    保證工程的經費,這可是個大問題。治理黃河可不是小數目,需要兩百一十四萬八千兩銀兩,得提前籌備好;

    裁汰冗員,調用賢能,嚴明職守。也就是說要精簡機構,讓有能力的人來做事;

    設河兵五千八百六十名守衛堤壩。就像設置警衛一樣,保護堤壩的安全。

    康熙皇帝看了靳輔的報告後,大為讚賞。他覺得這位河道總督不僅有才華,還有責任心和勇氣。於是他批準了靳輔的方案,並給予了大力支持。從此,黃河的治理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

    但是,靳輔的《經理河工八疏》卻遭到了議政王大臣會議的反對。這些大人們認為這個方案所需要的銀兩、人力和物力都太過龐大,建議先選擇一些關鍵的地方進行修築,然後再慢慢進行大規模的治理。不過,康熙皇帝可是個有決心的人,他認為河道的事情可是關乎國家的大事,所以就命令靳輔再重新考慮一下,再給出具體的方案。

    經過一番仔細的勘察和研究,同年十二月,靳輔再次提交了《敬陳經理河工八疏》,對之前的方案進行了詳細的修改和調整。特別是在人力和工期等方麵,都做了更加具體的安排。康熙十七年(公元1678年)正月,康熙皇帝正式批準了靳輔的治河方案,這可是一項大工程啊!

    到了同年二月,康熙皇帝還特意撥了二百五十多萬兩錢糧,限期三年完成這個大工程。於是,大規模的治河工程終於全麵展開,一步步地取得了顯著的成效。

    在治河的過程中,靳輔可是忙得不亦樂乎。他不僅主持修造了導黃入海工程、清口工程、高家堰工程、清水潭工程、歸仁堤工程和皂河工程,還為了保護重要的堤堰,修築了一批滾水壩和減水壩。在這個過程中,他可是費盡了心思,曆經千辛萬苦。

    不過,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靳輔的堅持不懈和大家的共同努力,治黃工程終於取得了顯著的成就。那些原本被水患困擾的地區,現在也逐漸恢複了生機和活力。人們都稱頌康熙皇帝和靳輔是“治黃英雄”,為國家和人民立下了大功。

    然而,朝中總有一些“挑刺兒”的人,對靳輔的工作表示不滿。其中,崔維雅就曾上奏二十四款,質疑靳輔的治河方案。這可真是讓人哭笑不得,難道這位崔大人是覺得黃河太清了嗎?

    經過一番周折,康熙皇帝還是決定繼續讓靳輔負責河工之事。他老人家一定是對靳輔充滿了信任,認為這位河道總督是能夠勝任這項艱巨任務的。

    到了康熙二十二年(公元1683年)年底,黃淮兩河河務整治一新,河道得以恢複,河湖堤岸均設河兵守衛。這一切都是靳輔的功勞啊!“凡采柳運料,下簾打樁,增卑修薄諸務,畫地分疆,日稽月考,著為令甲,而諉卸中飽諸弊悉絕”,這可真是讓人感歎不已啊!

    靳輔的治河計劃終於宣告完成。內搭大學士席柱在奉命勘察了治河情形後向康熙皇帝稟告:“曾見靳輔顏色憔悴,河道頗好,漕運無阻。臣來時,見宿遷地方將水分排築堤,共計五堤,其二堤已完,三堤正在修築。水盛時,開閘以殺其勢,令其循堤四散分流,無衝決之患。”

    看來靳輔在治河事宜上真是費盡心力啊!他不僅要管理河工的事宜,還要親自上陣指揮施工。這可真是讓人感到敬佩啊!他的辛勤工作和巨大貢獻為當時的治水事業作出了巨大的貢獻。

    不過,我們也應該理解一下靳輔的辛苦。畢竟,治理黃河這樣的工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不僅要麵對各種複雜的自然條件和人為因素,還要應對各種質疑和挑戰。但是,他始終堅持自己的信念和原則,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氣克服了一個又一個的困難。

    康熙二十三年(公元1684年)年末,在平定三藩、收歸台灣的偉大勝利之後,康熙皇帝覺得自己就像一隻打了勝仗的大老虎,渾身充滿了力量。於是,他決定帶著自己的“老虎團隊”南巡,去檢查河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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