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小寶4(1/2)

    小莫成了這個家的一員。她勤快地什麽都幹，村裏的人都認識了這個勤快的孩子，小芳尤其喜歡這個孩子。

    “叔叔，你的腿斷了，那家裏活都誰給你幹的？”小莫給男人擦身體，她就是弄不清楚

    他是怎麽過來的。

    “小寶走後，也就隻有靠小芳姑娘幫忙做了，其他的，村子裏麵的人都會來幫忙。”男人說話的語調一直是這麽的悲。低沉低沉地，這後半輩子的痛，誰能懂？

    小莫點點頭，男人的事他也是知道了個大概。其實，善良的人很多，村子裏麵不是還有這麽多的好人麽？小芳就是個大好人。

    “小莫阿，你和小寶差不多大吧，這麽大了，也應該上小學4年級了，要不是我腿沒有了，我怎麽忍心讓你們這樣過？”男人又開始悲傷，他的小寶，從沒有一般同年的孩子那麽幸福。

    小莫一聽上學，頭都大了。但是，人類的小孩是不是一定要上學呢？小莫看小寶就天天在村子裏麵遊蕩。

    “我上過學，我不想上了，你要小寶上吧。”

    男人以為小莫諒解他的苦處，他的眼框浸滿了淚水。這個孩子，如此的善良。

    某天天氣格外晴朗，秋天也是人間難得的好季節。

    小莫把男人搬出院子曬太陽。男人坐在椅子上，他的行動不便，隻能翻翻一些過期的報紙看看。

    小莫和小寶一起在村子裏麵瞎跑，從村頭到村尾，從村尾到村頭，踏遍了每一寸方土。一群可愛的孩童背著小花布書包興高采烈地似乎去上學，山的另一頭，一道光芒灑進村莊，照亮了幾分，格外耀眼，早起的蝶，早起的蜂，環繞著孩子們起舞著。

    “小寶，你想上學麽？”小莫看到和小寶同齡的孩子都去上學了，這山村裏麵難道也有學校。

    “我不想，上學要錢買書本的，我沒錢。”小寶搖搖頭，他上過一段時間，可惜並不是他喜歡的。

    “我不是有錢麽？”小莫把剩下的那些錢取了出來，這些錢一直維持著他們家的生活。

    “那你準備和我一起去上學？”小寶想想一起也好。小莫搖搖頭，他才懶得去學那些玩意，何況他都初中畢業了。

    “你不去我也不去。”小寶寧願這樣耗著，他不清楚未來與現實。

    “你怎麽能不去，你沒有文化，別人會看不起你的，何況，我們也不可能一輩子在一起的，我終究是要離開的。”小莫心裏突然難受。

    “你為什麽要離開？”小寶睜著大眼睛，不解。

    “……”小莫也不知說什麽好，這些東西說給這個人間的小孩，他能懂麽？或許，這有他才能了解自己呢？小莫想不清楚。

    “你們這有學校麽？”小莫把村子都跑遍了，都沒見個學校的影。

    “有啊，在山的那邊，還要過條小河，有個別的村子，那裏才有小學，聽大人說，上中學就要去外麵了，我們這裏就沒有幾個是中學畢業的，小芳姐姐剛中學畢業，就被分到那邊去教書了，一個星期給她放兩天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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