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絕望的人(1/3)

    地球

    這一個月裏，的人一直在閑逛，雖耐著性子仔細感悟這世界，但卻換回的是無盡失望。

    的人黯然，站在一巷邊不知所措。

    春風吹，萬物生，但的人的心卻死了……

    他佇立著，眺望遠方，企圖尋找答案，自己所做一切值得嗎？

    “請問…你是關氏的人嗎？”

    其身後傳來疑問，的人不轉頭，道：“你是誰？這世間應還未有人知我。”

    身後之人站立在的人旁，瞅了瞅這老道的孫兒，順著的人的目光同向遠方望去。

    “莫一，是老道讓我找你的。”

    莫一淡淡說道，卻將的人驚住，隨後眉頭緊鎖，“爺爺？他找你幹什麽？”

    “幫你。”

    “……”這時的人終於肯正眼看此人了。

    莫一麵帶微笑，表情柔和，似那春風，然而眉頭間卻有一絲難言的憂愁，無言之中苦訴悲哀。

    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嗎？

    “哎，請說說你與爺爺之間的事。”

    “你爺爺給了我半月玉佩，與你那玉佩一對的，讓我幫忙照看你，後將玉佩還你便可。”

    的人沉默了，心髒的傷感之情愈加旺盛。

    忽地，的人心髒驟停，絕望隨著吞噬的人，壓抑著他，無法呼吸的疼。

    的人跪倒在地，大口喘氣，發出呻吟聲，眼淚噴湧而出，像那開閘大壩所放的洪水。

    心髒猶如被挖走半邊，那難言的疼痛吞噬的人。

    內心缺失，自己生命中重要的人離去。

    的人心中有所感應，抬起那因痛苦扭曲的臉，向那廣闊天空望去。

    天空閃爍著金光，如同佛光照亮世界，眾人看見那星空中逆流的血河。

    的人的視線透過天空，透過那無盡灰塵，他看見了，他看見了！眼淚愈加猛烈地掉落。

    無盡黑暗之中有一殘骸，是半邊身軀的關思澗！

    其眼角上掛著的淚珠，那仿佛要融化世界的溫柔眼眸，讓的人更加痛苦。

    的人張嘴“咦啊……”作響，似想放聲哭泣，喉嚨卻又被人掐得死死般，放不出聲，值得抱頭痛哭。

    的人不敢相信自己所看見的，他內心瘋狂大吼，告訴自己，那是假的，假的！

    世界死寂，猶如陷入絕望，像是在無聲哭泣……

    的人眼瞳極力縮小，宛若細沙，細小的眼瞳卻傳出令人窒息的絕望。

    他瘋了，的人雙手用力抓撓臉龐，甚至想挖出那空洞無聲的絕望之瞳。

    莫一先莫名其妙，卻又看見星空外的血河，他悟了，老道…怕是戰死了…

    他心疼，內心的無力擴張，癱軟在地，但他卻堅強站起，阻止的人的自殘。

    他流著淚，抱住的人，雙手拍打的人後背，細語道：“別怕，孩子…”

    但被推開了，這時他看見了，那血淚滿目的的人，扭曲的臉龐，刺疼心髒。他不過剛成人而已……

    “啊！”刺耳的尖叫，的人喊出了痛苦，絕望徹底占據他。

    目中的眼白被黑暗代替，隻留點點白光。那本漆黑，神情有力的瞳目化作猩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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