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保家仙之常三太奶

16、打野狼詭異槍啞火,趙村長送信險喪命(1/2)

    說起野狼,在那個年代,四麵環山的劉家鎮並不罕見。記得小時候隻要天一黑,家裏是絕對不允許小孩子離開院子。尤其是在下過雪的冬天,經常會在院子外麵的小路旁、地頭上看見野狼的腳印。

    尤其我們家,住在上隊的最西麵,我家的前麵就是一片開闊的荒野,經常在晚上趴在被窩裏的時候,聽見野狼嗷嗷的嚎叫。這樣的狀況一直持續到我上小學五年級,村東頭的山上被探測出黃金,轟隆隆的來了一大群工人開著各種各樣奇形怪狀的機械,開山鑿石,冶煉黃金,人一多,再加上開山放炮的硝煙味,野狼便很少出現了。

    單說那天晚上,我爸爸帶人去北山坡的小路口堵截偷線纜的小偷兒。我爸爸腿腳快,把跟隨的幾個小分隊員拉開老遠。剛跳下土溝,就發現對麵不遠的灌木叢裏,有一對圓溜溜的綠光。憑經驗,我爸爸知道那應該是一隻野狼。

    這大半夜的,野狼要麽在山上,要麽進村子覓食。出現在半山腰的土溝裏的,多半是失去隊伍的孤狼。但往往是孤狼,才更凶猛,更可怕。

    我爸爸摘下背在後背上的槍,哢吧一聲子彈上膛,把手電卡在樹丫上,照著那對綠光,慢慢的蹲下身子。

    俗話說“狗怕貓腰狼怕蹲”,遇見野狗,就貓下腰,狗會以為你在撿石頭,而遇見狼,就蹲下,狼會認為你在用槍瞄準。可我爸爸蹲下後,本以為嚇唬嚇唬它,讓它逃了也就算了,可對麵那團綠光,卻一動不動,直勾勾的盯著我爸爸。

    “這個畜生,膽子倒是不小,看老子拿槍指著你,還不趕緊逃命?難道是誠心要給老子湊一件狼皮坎肩兒?”

    想到這兒我爸爸往手心啐了一口唾沫,拉動槍栓,伏低身子,槍托頂在右肩頭。閉上左眼,三點一線,在手電筒的光柱照射下,穩穩當當的瞄準了那雙綠光中間的位置。

    我爸爸之所以能當上小分隊長,那可不是光說不練的,不但會兩下子武把抄兒,槍法準也是出了名的。打狼要打頭,一槍撂倒。不然打中其他位置,它帶傷跑了, 就算死了也未必能撿著,就等於浪費了一塊好皮子。

    我爸爸單膝跪地,左手托槍,手肘頂在支起的左膝蓋上, 槍托穩穩的頂住右肩頭,右手食指扣動扳機,哢的一聲,槍居然啞火了……

    我爸爸手裏拿的,可是蘇聯技術的五六式半自動步槍,在當時那可是稀罕玩意,整個劉家鎮的小分隊 ,也不過兩把,五六式啞火,那幾率可特別的小。不過槍機的聲音在這樣深邃寧靜的黑夜裏,也格外的清脆,但那隻“野狼”卻仍舊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

    來不及思考五六式為什麽啞火,趕緊拉動槍栓,退出子彈,把啞彈揣進兜裏,再拉槍栓壓上一顆。瞄準、射擊……

    結果一連三槍,全都啞火了……

    無端的恐懼瞬間襲來,我爸爸感覺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一連三槍啞火,這絕對是不正常的,難道對麵的那團綠光不是野狼?那會是什麽?

    冷汗順著腦門流了下來,我爸爸慌慌張張的卡上了刺刀。五六式步槍的刺刀是三棱的,如果野狼撲過來,我爸爸準能一刀捅它一個透心涼。可對麵的那兩團綠光不動,我爸爸也蹲在原地,也不敢動。

    就這樣僵持了十幾分鍾,身後的灌木沙沙的作響,傳來腳步聲。是跟在後麵的那幾個小分隊隊員趕了上來。大家夥一看我爸這姿勢,明顯是訓練時候教他們的標準射擊姿勢,而且還上了刺刀,想必是對麵有情況。就趕緊都伏低身子,有槍的摘下了槍,沒槍的攥緊了手裏提著的木棒,氣氛十分的緊張,如臨大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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