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寥寥。
郝明朗坐在操場旁的樓梯上,看著那些或是慢跑或是在走步的人,一時間心緒有些縹緲。
回憶往事一幕幕,所有的畫麵裏,全都有一個叫雲思思的女孩兒的身影。
是的,女孩兒。
在郝明朗的心裏麵,雲思思一直都是個單純又性格堅毅的女孩兒。
哪怕是知道了她已經有了兩個孩子,哪怕知道她曾經離過婚,這些卻都完全影響不了郝明朗的認知。
他就是認定了,那個單純又堅毅的,是個女孩兒。
這個認定陪伴了郝明朗多年,也讓他堅持了多年。
“思思,等著我,我一定會帶你離開那個混蛋。”
腦海中不知不覺中浮現出了當初北庭宇突然出現在自己和雲思思麵前,不由分的將雲思思帶走的那一幕。
每一次想到這裏,郝明朗都覺得又是懊惱又是憎恨。
懊惱自己的不堅持,怨恨北庭宇的霸道行為。
思思,明明就是他郝明朗。
……
“阿嚏!”
駕駛室裏突然響起了一個響亮的噴嚏聲。
北庭宇心頭一緊,忙踩了刹車,很是擔心的問道:“怎麽了?著涼了?”
著,北庭宇將放在後麵的薄毯裹在了雲思思的身上,直讓雲思思一陣無奈。
“我沒事的,你別緊張。”雲思思按下了北庭宇還要繼續為自己掖被角的手,“我隻是突然覺得鼻子有些癢,可能是平平那丫頭又在偷偷的罵我是個不稱職的媽咪了。”
雲思思無奈一笑。
對於自己唯一的女兒,雲思思也是又心疼又覺得好笑。
那丫頭隨著年紀的增長,似乎反倒變得越發黏人了。
每都要和自己通話,每個星期也要至少在一起吃一次飯,否則就要發脾氣。
尤其是前陣子北庭宇來看她們母女,雲平平鬧出來的那些,雲思思更是對這個唯一的女兒無奈。
認錯歸認錯,但這丫頭的脾氣……
“平平是個好孩子,她不會罵你這個媽咪的。”
和雲思思的解釋相比,北庭宇倒是顯得非常不讚同這樣的評價。
“哼,那家夥是你的情人,我才不過了她一句話,瞧你心疼的。”
雲思思故作生氣的哼了一聲,將臉扭向一旁的車窗。
“你啊!”北庭宇自然看出了雲思思是在故意裝生氣,好笑的摟過她的肩膀,將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肩頭,柔聲道:“對我而言,你才是我最珍貴的珍寶。”
“別挑著好聽的了,”雲思思翻了個白眼,“人家都女兒是父親的棉襖,做老婆的,最多也就是縫棉襖的針線,稍微有不對的地方,寧可拆了針線重新縫,也絕對不會把棉襖扔了。”
話是這麽,可雲思思卻順著北庭宇的手,乖巧的靠在了他的肩膀。
“你個傻瓜,有了針線,想要什麽樣的棉襖縫不出來?”北庭宇輕輕揉捏著雲思思的手,“而且,我就是個捆線用的棒子,這輩子就隻能捆線用,米嗷嗷什麽的,對我而言,也很重要,但遠不及針線。”
“噗!”雲思思忍不住輕笑出聲,沒好氣的在北庭宇的後背上輕擰了下,嗔道:“你這為了討好老婆,連女兒都賣掉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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