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被浸豬籠的女人18(1/2)

    “兄……長。”齊霧艱難開口，因為許久不說話，他的聲音帶著些沙啞，卻十分好聽，“我……病了。”

    齊顧燈愣了兩下。

    一下為他開口，一下為他的話。

    病了？

    因為一年四季都呆在柴房裏不出門，齊霧幾乎沒生過病。

    “哪裏不舒服？”哪怕是嫉妒，這也是他的弟弟，他不可能對弟弟的健康視而不見。

    而且……萬一傳染給她怎麽辦？

    他換上溫和的視線望向少年，少年卻好似很難啟齒般，猶猶豫豫地望著地麵，就在齊顧燈有些不耐煩，打算直接叫大夫時，少年終於像是鼓足了十多年的勇氣，指著自己的腿，“這、這裏。”

    齊顧燈傻眼了。

    他仔細地望著弟弟手指的方向，確認他明白的意思是他的意思，一時之間無語凝噎。

    “你那裏怎麽了？”齊顧燈詢問道，“疼？”

    齊霧憋紅著臉，搖搖頭，又點點頭，齊顧燈一時之間也不明白他這是什麽意思，他暗想弟弟該不會怎麽了吧，他本就不便生育，若是弟弟再出了事，娘恐怕會氣死。

    “難受。”齊霧垂下頭，臉頰已經爆紅，“昨晚、睡覺……”

    齊顧燈愣了一下，昨晚睡覺？

    他的意思，應該是昨晚睡覺的時候難受？

    不知為何，他竟然下意識想到了一個可能，一時之間心緒煩亂，難不成是……

    不可能的，弟弟根本就不懂那種事！

    難道是蘇清影……可她是那麽主動的人嗎？她不是喜歡李藥嗎？

    可她還喜歡看那種話本，指不定本身就不在意那種事……齊顧燈心裏亂亂的，看著弟弟那紅得仿佛要滴血的臉蛋，他眼神漸漸低沉，“你，和蘇清影同榻了？”

    齊霧不知道同榻是什麽意思，也不知道，她叫蘇清影。

    他呆呆的望著兄長，似乎在努力理解他的意思。

    齊顧燈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不要生氣，“就，你有沒有，脫作褌？”

    齊霧臉頰頓時更紅了，他輕顫了一下身子，“沒、沒……”

    齊顧燈猛地一鬆氣，沒有。

    太……太好了。

    心情一下子如雨過天霽， 齊顧燈想，大抵是少年第一次和女人睡在一張床上，所以難免有些反應。

    他望向齊霧的眼神瞬間溫柔了許多，“我知道了。”

    他沒有詳細解釋，估計他也聽不懂，隻是道，“晚上你去霧院，我找人……幫你治。”

    不知想到什麽，他突然笑出聲，連帶著看向齊霧的眼神也柔和很多，“行了，走吧。”

    那個女人……如果知道自己的夫君和別的女人……

    不知會怎麽樣呢？

    齊顧燈的笑容，一點點加深。

    ——

    齊霧回到柴房，任蘇窈窕怎麽問，都不肯說他折回去幹了什麽，以致於最後她也懶得問了，開始手把手教齊霧怎麽設計機關。

    齊霧在這方麵很聰明，幾乎一點就通，直到夜深了，他坐在椅子上等著少女熟睡，才躡手躡腳地離開了柴房。

    霧院。

    齊顧燈挑了幾個勾欄女子留在屋裏，他有潔癖不喜別人進自己的房間，所以便將“治療”地點放在了霧院。

    “今晚務必教會我弟弟。”他望著幾個姿色各異的女子，暗想總該會有弟弟喜好的口味，而且她們好幾個人，還能拿捏不了一個十七歲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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