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錯洞房賴錯王

第219章 以淚寫詩(1/5)

    他的言語很輕,但卻有一種莫名的威嚴。

    令人不得不信服。

    原本歸順於他的人一個個舉起兵器口中不斷喊著:“相信七王爺!歸順七王爺!”剩於的人猶豫了一下子先是有一個人走了過來,然後是二個,最後全部走到了舒靖身邊,望著統一的部隊,舒靖的心終是微微舒了下。

    “現在,你們聽我的指令。”舒靖開口道,眉頭微蹙望著不斷發出轟轟巨響的城門外:“你們所有人上城樓,一個人手拿二個兵器,記得隻要讓他們看到兵器就好。隻需走動不需要發出反擊。”

    “是!”那幾百人聞言聽令,拿起兵器便全上去了。

    “你們則在城門外和城樓上呐喊肋威,不停叫,不斷叫,一直叫到他們撤離!”舒靖又對另一些人道。

    “是!”那些人離開。不久隻見城樓上的士兵拿著兵器走動,因為一人手中拿著二個,而他們有幾百人,所以看上去就像有數千人一般在上,將整個城樓都擠滿了。而那些呐喊肋威的聲音震耳欲籠,直衝天際。

    氣勢磅礴。令人觀止。

    西域那邊的士兵見到他們的人竟一時之間從幾百變成數千一時有些怔詫,不斷撞擊著城門的動作也緩慢下來,加之那些呐喊著要殺的聲音鋪天蓋地而來,混合著鼓聲,有一種將他們要湮滅的感覺。

    “將軍,我們怎麽辦?”一西域士兵有些擔憂。

    那長著大胡子的將軍皺了皺眉,奇怪,前幾天不是沒這麽多人的麽?怎麽現在一下子多了這麽多?看來中原人果然很狡猾,懂得隱藏實力,今日不可魯莽闖入,於是開口道:“先觀察一陣子在說。”

    而城門外,舒靖麵對著眼前剩下的數十人,手負身後,表情冷靜,狹長的狐狸眸中思考了什麽然後開口鄭重對他們道:“現在,我需要一個人將副將的屍體運送到關外百裏之處的營地上交給李斯如將軍,將告之他是我殺了將軍然後威脅所有士兵,實則乘機想逃。”

    “可是,七王爺,你這樣做不是置你自己於死地麽?”一士兵不解的問。

    “放心,我說過要保全你們便一定會保全,現在,誰願意去關外?因為這件事很危險說不定命都沒了。”舒靖言語沉重,盯著他們。

    一時無聲,士兵們都低下了頭看著自己的腳。

    舒靖的眉越皺越深,又越來越淡,罷了吧,如果沒人願意他隻好用另一個法子,隻是這個法子才是不傷人又利己的法子。

    就在舒靖打算放棄的時候一個年幼的士兵走了出來,約摸隻有十四歲的樣子,個頭不高,臉上髒兮兮的,隻聽他稚聲稚氣道:“七王爺,我願意去。”

    “你?”舒靖有些詫異,但隻是片刻,他現在沒有多的時間去問那個小孩為什麽肯去,隻將那碎成塊的屍體包好然後給他,鄭重吩咐:“記住。你隻需要如實稟告便行。其它的不必多說。她不會為難你的。”

    “恩!”小孩用力點頭,黑漆漆的眼珠滿是堅定。

    舒靖心中有些不忍和感動,伸手撫了撫他的頭,然後低頭湊近他耳邊用隻有他們倆才能聽到的聲音道:“保重,我會記得你。”

    小孩用力點點頭,然後穿著那些髒兮兮破舊的軍服從後門方向跌跌撞撞的離開去,舒靖目送他離開之後又對剩下的幾十人道:“你們迅速去四個城角不同的位置去挖地道,隻記,我們隻有二天半的時間,能不能活就看你們了。”

    那幾十個人表情十分凝重,用力點頭便朝城角內的方向跑去奮力挖土。

    舒靖則匆匆跑到城樓之處,遙望下隻見滿目雄兵,西域人特有的特色衣飾還有那高大雄偉的身姿,尤其是被牽在手中的正是藏獒,一個足有馬那麽大,看上去令人心悸。舒靖走到城樓上最顯眼的位置,手一揮,所有聲音便靜寂下。

    對方將軍亦揮手停下所有聲音,與他對望。

    舒靖朝那邊大聲道:“區區蠻夷,也敢與我們對抗?難道你們忘了十年前敗戰之辱?從沿海之處一直被我們打到這偏遠之地。如今是否想舊事重演?”他的語氣滿是不屑和嘲諷,甚至夾雜著笑,他一說完,其它士兵配合的大笑。

    對方將士全怒,那將軍怒著用西域話大罵:“毛毛的!竟敢對我們西域不敬還出言挑釁!看我今天不滅了你們!”

    “哈哈哈。滅了我們?”舒靖放聲大笑,烏黑的長發被狂風吹得淩亂臉頰,隻露出一雙清澈見底的狐狸眸,神情高深莫測,望著那人輕笑道:“像你這種隻知道偷襲用以潰散對方心緒,在對方時時處於驚恐不安的狀況下在一舉攻城的小人,也敢大話?要真有本事你早就攻了何必等到今日!”

    對方將軍啞口無言,心緊了緊,這七王爺果然如傳聞那般深不可測,能洞悉對方心理。沒錯,他心裏所想的便是如此,這也是他一直不攻城的原因。

    在他還在沉默的時候,舒靖又叫道:“明日夕陽夕下之時,我們一決勝負。是男人就應下此約,否則,你不是男人。”他知道西域人像來看重自尊,被挑釁了肯定會應允,但這還不夠,想了想,他又補道:“還有,你回去轉告你們的王。公主並沒有死,在我手中,感謝他生出了這樣一位美麗的女兒,我,喜歡得很。”說罷放蕩大笑。

    西域人聽到他言語對公主的不敬還有背後的危險,一時間軍心大怒。

    “好!我們走!明日夕陽西下便是你們死的時候!”對方將軍怒不可歇,揮馬離開,雄壯的軍隊像螞蟻一樣慢慢離開,終於留下安靜。

    一直拿著兵器走動的士兵還有呐喊的士兵累的終於停下休息,一個個滿頭大汗,心慌欲碎。全部緊張的看著舒靖。

    他眯眼望著遠離的軍隊,一言不發。

    “七王爺,我們該怎麽辦?明天夕陽西下的時候他們要是真的開打,我們……”士兵們憂心不已,一個個嚇得快要哭了。

    “城下我吩咐他們在挖地道,現在,你們也快去跟著挖,記住,要挖四條線路且四條線路都是互相通往的。我們隻有剩下的一天半時間了!明日夕陽西下之前必須挖通!”舒靖鄭重吩咐,士兵們一聽有地道一個個欣喜不已,沒有半分猶豫便全跑了下去沒命的挖。

    舒靖一個站在城樓上遙望遠方。眉頭微蹙。

    西域的王聽到他剛說的那一番話後必定勃然大怒,派兵攻打,而那個時候怕他逃跑的李斯如應該也會趕來,二兵相碰,必有惡鬥。

    這就是他今日叫那小孩去找李斯如的原因。

    李斯如看到副將慘死的樣子必定猜到他想逃跑,到時候一定派人來追,可是她又不知這邊的情況,她來的時候地道早就挖好,所有人全逃走了,隻是一座空城,當然,等待著她的還有對方數萬雄兵!

    但願,上天保佑一切順利。

    “還有她,一定安好!”舒靖合十雙手祈禱,大紅的袍漫天飄飛,像紅蓮般綻放。

    是夜,西域的夜總是那樣清冷,遠方,似有狼嚎叫的孤獨聲。

    一彎月,照著整片大漠。

    西域古都,皇宮內,隻聽一陣陣罵聲傳出,罵聲透著極度的憤怒和咆哮。

    “陛下息怒,千萬息怒保重身子呀!”今日帶兵出仗的將軍跪在地上勸慰道,神情不安。

    西域王氣的在宮內走來走去,看見什麽就砸打什麽,一張蒼老的臉恩怒而扭曲了,隻見他咆哮道:“該死的中原人!將我女兒擄去現在生死未卜!竟還放言輕薄她!”一想到女兒在那個放蕩不羈的男人手中,他便焦心不已。

    將軍見他沉默下來,趁機勸道:“陛下!我們在也不要忍受那些該死的中原人了吧!明日夕陽西下之時,就是他們葬身之時!”

    “可是,公主她……”西域王言語還是有幾分猶豫和遲疑的,他一直不出兵的原因是因為沒看到女兒的屍體,最重要的是今天一聽她沒有事更是擔心她的安全。

    “陛下!你多拖一秒公主便多忍受一秒的煎熬呀!”將軍泫然欲泣。每個字都像針紮進了西域王的心裏,西域王想到自己年幼美麗的女兒在青城出了名風流浪蕩的七王爺手中,心如貓爪般。

    時間流過,無聲無息。

    很久以後西域王才下定決定,沉著吩咐道:“通知所有士兵,明日夕陽西下之時攻打中原人!本王親自禦駕親征!”

    “是!”將軍喜極而泣。

    夜,對有的人來說漫長,卻對有的人來說很短暫。

    城樓內一片鋤地聲,因為沒有鋤頭所以士兵們是用刀和劍或是茅來挖的,因為人多所以很快挖通了四條長道,但是有的裏麵堵塞石頭,而有的裏麵有水,所以情況不是很妙,隻有剩下的那二條裏麵空蕩蕩的。

    “先將好挖通的挖通了,剩下的二個交給我。”舒靖怕他們一直在糾結那二條地道這樣會浪費時間於是開口道,說完等士兵們去挖時,他又吩咐另一些站在外麵的人逃土去將水給掩埋,然後還有的那些人則拿起刀子去鑿石頭。

    本是安睡之夜,卻隻聽叮當之響。

    每個人都緊張而認真,每一次挖掘都像是能生還般的希望使他們更加勤奮即使雙手都挖出了鮮血也不怕,這時候,天邊漸露出魚肚白來,但是這個黎明卻沒有給他們任何興奮的感覺,反倒令他們多了些急燥。

    “你們這一隊先休息,來吃東西。”舒靖喊著其中一隊,就在剛剛那些功夫,他去城打獵,打了好一些大雁回來烤好了,不能在最關鍵的時候出亂子,畢竟,萬一地道挖好了人卻失去了逃生的力氣就糟糕了。

    本來累了一天一夜,那一隊人上前便爭搶大口大口吃。

    舒靖則又開始烤另一批,所有人分工合作,不吵不鬧,時間緩緩流逝著。

    天,晴朗。

    太陽的光輝照耀著大地,這片大地遼闊卻寸草不生,遠處也沒有青山綠水隻有沙漠環繞,隻是這上麵建著營地,營地上有數萬士兵之多,全部嚴陣以待。

    一片嚴肅。

    在營地中間建著一頂帳篷,帳篷外觀補實,門口門著巡邏的士兵。

    裏麵,一方桌椅,一張床,簡簡單單,隻是旁邊卻有專門放武器的地方,一看便知道是士兵居住的房間。

    李斯如坐在桌前沉吟著,一雙冷漆的眼無光,黑的能將人吸進去一樣。

    “這幾天一直沒有什麽動靜,七王爺也沒有逃往這邊。”那稟告之人如實說著,跪在地上。

    他沒有逃走?這真是奇了怪了。

    李斯如伸手揉了揉太陽穴,臉上滿是狐疑,她相信舒靖不會這麽輕率的離開,因為他也不笨,知道皇上這個時候分明是想置他於死地,可是他留在邊關又是為什麽?目前正與西域打仗,而他們又無兵無炮,留下也隻是等死。

    他究竟想幹什麽?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闖進一個士兵,喘著氣道:“回,回將軍!有從邊關逃回的士兵!手中正拿著副將的屍體,那屍體已經慘不忍睹了!”

    “什麽?”屋內另一士兵聽了之後變色,滿眼恐懼。

    相比他們的震驚李斯如卻冷靜多了,在舒靖的眼皮子底下也有人能逃出來向他們通風報信?哼,不是探子就是奸細!想到這她便揮手示意召見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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