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矜持點

第三十八章 在意你(大結局)(2/5)

    “算了,兒孫自有兒孫福,我們別管了。”摟妻子入懷,平西王爺輕輕的安慰。

    “可是……”她不是不懂這句話,要她幫蓮青準備嫁妝,她怎麽跟蓮青開得了口。

    “別可是了,我們休息,兒子的事讓兒子去糾結。”平西王爺不由分說,摟著王妃出門朝自己的院落走去。

    赫濂騰回到房間,打算抱著饒雪好好的休息一晚,外麵怎麽也不如自己家好,邁步走到床邊,見床上空無一人,他蹙起眉頭,饒雪這是去哪裏了。

    叫來丫鬟一問,沒人看見,赫濂騰急了,立刻命令人去找,他自己則坐下來想饒雪可能去的地方,今天才到王府,別說地形了,沒有人帶路,饒雪肯定連他這院子都走不出去,外麵那麽冷,饒雪根本不可能一個人亂跑,唯一的解釋是饒雪被人擄走了。

    誰會擄走饒雪,別說結怨了,饒雪連府裏的人都不認識,看來是他疏忽了。

    不多時,饒雪被人找了回來,在幾個丫鬟的陪同下走進房間,赫濂騰見她回來,迎上去拉過饒雪的手,觸手的冰冷讓他擰緊了眉頭,把饒雪的雙手包裹進大掌中揉著,給予她自己的溫暖。

    饒雪望著他擔憂的臉,心裏說不感動是騙人的,他似乎是真的把她當成妻子在嗬護,手上的溫暖傳遞進了心裏,心也跟著暖和起來。

    “去哪裏了?”揮手讓丫鬟們都出了房間,赫濂騰把饒雪牽到裏屋,幫她解下披風,帶著她一起坐到榻上,有力的雙臂圈她入懷,清淡的語氣不是責備,而是對妻子的關心。

    “不知道。”饒雪淡淡的回答,她也很奇怪,自己明明在溫暖的屋裏睡覺,醒來時卻趴在一口井邊,冰冷的寒風刮的她臉生疼,下意識的抱緊身上的披風,她甚至不知道那是哪裏,後來幾個丫鬟找到她,然後她就被帶了回來。

    她心裏隱約覺得不安,好似有什麽事情將要發生,和她這次的奇遇脫不了幹係。

    不知道,這是什麽回答?赫濂騰眉頭蹙緊,把饒雪推開一些,深邃凝著她。“饒雪,我們是夫妻,有什麽事你可以和我說。”

    “我沒事。”饒雪推開他,徑自往床走去,脫了鞋子,倒在床上拉過被子蓋住,不理會赫濂騰。

    赫濂騰坐在榻上,看著饒雪,若有所思。

    半響,赫濂騰歎了口氣,邁步走向床,解下外衣,躺到饒雪的身邊,大手一伸,把饒雪摟到懷中,和她一起入睡。

    誰都沒意料到陰謀才真正的開始。

    清晨是一天的開始,平西王府的傭人們和以往一樣的早起,王府的規矩是,負責廚房的傭人們先起,做好大家的飯菜,傭人們吃了飯,再準備主子們的早飯,那時候主子們剛好起床,飯菜不至於冷掉。

    然而,一件奇詭的事情發生了,第一波吃了飯的傭人都倒下了,個個口吐白沫而亡,驚動赫濂騰時,他還在練功,匆匆的趕到了廚房查看,最後得出結果是有人在廚房旁邊的一口井裏投毒。

    死去的人已經無力回天,一時間王府上下人心惶惶,這種事平西王府建府以來從未發生過,死者的家屬哭成一片。

    不知是誰,突然想起,昨天晚上新來的小王妃失蹤,大家是在廚房的井口邊找到的小王妃,眾人把目光都看向赫濂騰,等著他定奪。

    “小王妃,王爺讓你去大廳。”一個丫鬟匆匆跑進門,見著饒雪連禮都為行,看著饒雪的目光裏帶著濃濃的恨意。

    “有說什麽事嗎?”饒雪蹙眉問。

    “小王妃自己去了不就知道了嗎?”丫鬟口氣不佳的說,臉冷的像外麵的冰雪。

    饒雪也不再問,跟著丫鬟往大廳走去,心裏的不安被她壓下,她向來樂觀看世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來到大廳,見裏麵站滿了人,個個都咬牙切齒的看著她,饒雪有些意外,她什麽時候變的讓人見了就咬牙切齒,麵無表情的往裏走去。

    饒雪站在堂中間,見赫濂騰坐在椅子上,臉色陰寒的比房梁上的冰霜還冷,饒雪蹙眉問:“怎麽了?”

    看著架勢好像是要批鬥她,饒雪自嘲一笑,為自己的想象力豐富感到好笑。

    “饒雪,你有什麽解釋?”赫濂騰冷冷的問,嚴峻的目光仿佛要把她撕碎般。

    “沒有。”饒雪回答,來之前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一路上她聽到了傭人們的罵聲,字裏行間她知道了個大概,問題是她沒有做,根本不知道要解釋什麽。

    站在赫濂騰旁邊的蓮青,嘴角勾起得意的笑意,看著饒雪的目光輕視又不屑,寧饒雪,還以為你有多聰明,沒想我隻是小小的一個計謀,你就無從辯解,西疆確實不是你該呆的地方,你配不上騰哥哥。

    “那你昨晚出門做什麽?”赫濂騰又問道,狠狠閉上眼眸掩住對她的疼惜,雙手死死的扣住椅子扶手,心再痛他也隻能忍住。

    “無可奉告。”她沒有幫她作證的人,但看到昨晚找到她的丫鬟們站在這裏,饒雪就知道自己說什麽都是多餘,辯解隻會被人當下在為自己開脫,她索性就不浪費力氣了。

    “好好好,好一個無可奉告。”赫濂騰淒楚的大笑,任誰都能聽出他笑聲裏的悲。“看來我平西王府真的供不起你這尊大佛。”

    “你這是趕我走的意思嗎?”饒雪問,清冷的聲音沒有一絲起伏,仿佛她問的是今天吃什麽一樣平常。

    “那隻是其一,其二是休妻。”赫濂騰薄唇吐出殘忍的字眼,抓住椅子扶手的手指骨節凸起,他得用多大的控製力才能不毀了椅子,最後兩字說的很低,赫濂騰吩咐身邊的人說道:“去拿筆墨紙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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