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太後壽筵(2/3)

    柳太師一見到我，“蝶兒，你去哪裏了，也不多陪陪你表姐。”

    “明兒是太後的壽誕，蝶兒是去看了看為太後準備的東西齊全了沒有！”我恭謹的回答道。

    “喔？夢夢還為哀家準備了禮物了嗎？”太後驚喜地問道。

    “保密，明天再告訴你！”我戲謔地說。

    “小鬼靈精！”太後笑道點了點我的額，我一轉頭，正好看見劉若蝶正在用一種又羨又嫉又恨的眼神盯著我。

    再過了一小會兒，柳太師就告辭出宮了，臨行前他又對我囑咐了一番，我耐著性子一一應承。

    第二天，大家陷入一片忙亂。我們則為獻給太後的舞蹈做著最後的準備。

    “不會吧！這樣的衣服怎麽穿？再說了，這都已經是滴水成冰的時節了，還不要凍死！”白梅在拎起一件舞衣，誇張的說。

    舞衣是我特意請宮中的置衣采辦按照我所要求的顏色，款式製成的。貼身的大開領小短袖，束腰束腿的寬大褲子，外加一條長約三米的頭紗，所有地都是由大紅的細紗製成，上麵鑲滿了亮晶晶的金絲。我隻是在短袖和褲子加了襯，以免紀如煙春光外泄。

    “快！給她穿上！”我對正在研究衣服的碧桃她們下令道，而對此期待已久的她們二話不說就給紀如煙脫的脫，穿的穿打扮了起來，當然我少不了為她做了一個簡易的文胸。

    “哇！真的好漂亮！”大家一致發出了感歎。

    修長的脖子，渾圓的胸部，優美的手臂，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蠻腰，再加上翹臀嫩腳，好一個充滿異國情調的美人。

    “這！”紀如煙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裝扮，是又喜又羞又怕，“這樣會不會不得體？”

    “不會！”我拿起宮女們遞過來的厚狐皮大衣，給她裹了個嚴嚴實實，“我保證皇上一見了你，準會萬分驚豔的。

    然後，我為紀如煙化了個妝。上我為她挑選的是印度舞，所以我在她的額上貼上一顆亮閃閃的紅寶石，戴上項鏈，又戴上叮當做響的銀製手鐲和腳鏈，頭上因為是寒冬找不到花環，我就用了絹花來代替。

    “我現在知道了為什麽學跳舞的時候，要在手腕上綁上小沙袋，要不然戴上這麽多的鐲子，隻怕才跳了一半，我的手就抬不動了！”紀如煙苦笑道。

    “好了，堅持一下！你呢先休息，你的舞可要好好表現喔！我呢，先去準備準備！”我交待完後，就到了小廚房，為太後製做生日蛋糕。烤箱？烤箱是我請人土製的，昨天一連烤壞了六個蛋糕坯子，才製成。至於奶油，我讓人找了一桶牛奶進宮自己製的，又用凝固的豬油做了一根蠟燭。

    好不容易做好了這些，碧桃來催我了。我匆匆回到屋裏，拿出一套印度男式服裝自己穿上後，就和紀如煙等一行人來到大殿側安心等待。

    終於其他的節目都快表演了一半，我示意了一下，在大殿內的樂師們又開始了吹拉彈唱。經過我和他們長時間的砌蹉，他們已經能夠將我想要的歌曲完整的演奏出來了。

    我朝紀如煙點了點頭。紀如煙長吸了一口氣，脫下大衣，輕盈地來到了殿中央。大家從沒有看過這樣的裝扮，一時之間，大殿內是鴉雀無聲。

    樂聲響起，紀如煙翩翩起舞，手舞足蹈，擺頭扭腰，一雙大眼顧盼生輝。在場的所有人的視線都牢牢鎖在了她的身上。

    “噢……沙裏瓦,噢……沙裏瓦,噢……嗬!……噢…嗬!…噢…嗬!…”在碧桃她們的伴唱後，我的聲音在殿內響起，“是誰送你來到我身邊，是那圓圓的明月明月。是那潺潺的山泉，是那潺潺的山泉，是那潺潺的山泉山泉。我像那戴著露珠的花瓣花瓣，甜甜地把你把你依戀，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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