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林家謹玉

黛玉,學些理家本事吧!(1/2)

    過了五六天,林謹玉已經活蹦亂跳了,林如海便讓他到幕僚許子文許先生那裏念書去。

    許子文的學問那是連林如海都佩服的,不知道為什麽許子文隻是考了個舉人,就沒往上考,一直在林家為幕友。現在林如海公務繁忙,便讓林謹玉拜了許子文為師。

    許子文年紀比林如海小上十來歲,舉止爽朗灑脫,為人行事頗有古風。對這個小弟子,許子文還挺喜歡。

    當時,還是林謹玉同許子文出去時買的閑書。林謹玉挨打事件,許子文自是清楚,笑悠悠的看了小弟子一眼,未提此事,一指座椅,“坐吧,接著講書。”

    林謹玉行了個禮,才去坐了。他這人有個好處,玩兒就是玩兒,念書就是念書,絕不會一心二用。這也是許子文一心教導的結果,許子文同一般的師傅不一樣,每念半個時辰,便允林謹玉休息一刻鍾,很有些現在教育的模式。

    一直到中午,林謹玉會留在許先生這裏陪先生用膳,休息半個時辰後便開始做許先生留的功課。

    今日用了午膳,許先生喝了口茶道,“你喜歡讀雜書,也不一定非要看那些戲詞豔曲。我這裏有些書,地理圖誌,各地風俗,珠寶賞鑒,唐詩宋詞,一應有的,你若喜歡便挑些去看。林大人見了也不會惱怒。”

    林謹玉喜道,“那真是謝謝先生了。我父親書房也有,隻是他擔心我年紀小,會移了性情,都不允我看。”

    許先生一笑,並不以為意,道,“性情是天生的,又不是院子裏的假山疊石,今天在東西麵,明天移西南上頭去了。你性子堅毅,是個心裏有數的人,盡管去看,有事我跟你父親講。”

    “有勞先生。”林謹玉喜上眉梢,“弟子現在能去挑麽?”

    許先生做了個請的姿勢,自己拿了本書坐在紅木躺椅中,看得津津有味。

    林謹玉是頭一遭進許先生的書房,貼牆一架紅漆描金山水圖書格,臨窗一張紫檀雕子孫萬代美人榻,榻旁是花梨木鑲雲石圓台,上麵散落著幾本書冊。其他諸如琴案棋枰一應俱全,收拾得極雅致。

    走近書格,竟是分門別類擺放得極清楚,林謹玉也不貪多,先拿了一本便出了許先生的書房,準備一會兒帶回去看。

    許先生不管不問,春困秋乏,倦上心頭,闔眼睡了。

    林謹玉悄悄進去拿了條毯子輕手輕腳的給許先生蓋上,許先生極警覺,一點兒動靜馬上睜開眼睛,見是自己的小弟子,隨手摸了摸林謹玉的小頭,往上拽了拽毯子,繼續睡了。

    做好功課,林謹玉將功課放在許先生的桌上,見這人睡得極香,平日裏懶懶散散的模樣,竟顯出幾分無辜來。

    林謹玉偷笑,從許先生花梨百寶嵌筆筒裏拿出一枝幹淨的毛筆出來,對著光掐下一根細毛,笑眯眯的戳到許先生的鼻孔裏,動來動去的撓癢癢。

    許先生一個大噴嚏噴出三米遠,轉手要抓這搗亂的小鬼,林謹玉拎著書包躥到門口,笑道,“弟子放學了,先生還是醒醒吧,現在睡多了,晚上會失眠的。”轉身蹬蹬跑了。

    “臭小子,明天定打你屁股。”許先生抬袖子掩住嘴巴打了個哈欠,伸個懶腰,笑著拈起林謹玉的功課,取了筆畫了幾個圈,心中即憐又愛。

    八月十五中秋節,賈敏要應付來訪的親友,又要安排府內宴席,忙得不可開交。而且隨著女兒漸漸長大,賈敏有意識的讓女兒接觸些家事管理,時時將黛玉帶在身邊,加以指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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