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是一生的等待

正文 第9章 風過花散(2/5)

    我無聊地走在街上,看見一幅畫麵,夏薇牽著蘇白雲的手,輕輕地走。夏薇目光溫柔,笑容如花般美麗。蘇白雲……小雲……我一切都明白了。難怪我覺得聽過,蘇白雲是她的女兒,和前夫的女兒……我冷笑……

    我漸漸向她走過去,響亮地一聲,五指印烙在了蘇白雲的臉上。

    蘇白雲愣了,夏薇愣了,然而在我身後的安然也愣了。

    蘇白雲,你這個賤女人,耍計搶走我的安然,現在又來搶我媽!

    寧小檬,你又瘋了嗎?安然大喊,我才警覺,原來你仍舊在我身後。親愛的安然,對不起,我又衝動了。

    夏薇一把推開我,我倒在了地上。我沒有你這個女兒!你給我聽清楚了,蘇白雲才是我女兒。

    這就是我媽……我親愛的媽媽?!我忍住疼痛站了起來,大喊,蘇白雲!我恨你!就是你的到來打亂了我的生活!蘇白雲,你給我記住,我寧小檬永遠恨你!

    寧小檬,你給我滾!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麵前!夏薇大喊。

    夏薇你放心,我寧小檬不會在出現在你的麵前!我以為隻要墮落,你就會打我、罵我、關心我。哈!原來你眼中根本沒有我,真可笑!

    我的淚揚在空中,消失不見……

    我微笑的轉身,走了。媽——,我親愛的媽媽,這就是你對我所做的一切的回答麽?什麽血濃於水?呸!全都是騙人的!

    離別

    我看見躺在病床上的夏薇,淚水止不住。

    媽——,你快醒醒,我錯了。我不應該站在馬路中間。我不應該想去死,你快醒醒啊!

    我回憶著,那不久前發生的事:我站在馬路的中間,一輛大卡車向我紮了過來。我微笑的等待著死亡。夏薇從人行道中衝了出來,把我推開……

    夏薇像斷了的線的木偶躺在血泊中,說,小檬,對……對不起。媽……媽媽永……永遠愛你……

    我不敢相信這一切,我看見冰冷的屍體,愣住了。而蘇白雲與安然站在後麵哭泣……

    對不起,媽媽。我沒有讀懂你對我的愛……

    之後,安然走了,蘇白雲也走了,一個去了南方,一個去了北方。

    那天,安然擁抱了我。他說,小檬,對不起,我錯怪了你。你一定要好好保護自己,別受傷了。

    我知道,從那刻開始守護我的天使不再是一個叫安然的男孩,而是我自己。

    每當天上滑過一顆流星,我就會許一個願望。用流星的璀璨來祝福你,安然。

    走過陽光的你的影子,一樹繁影,鬱香滿徑。在這樣的午後,我悄悄擁抱了整個秋天的寧靜……

    觸不到的戀人

    原來有些事情過去了,就真的沒有什麽可以留戀了。

    當愛情凋落成一廂情願時,是不是應該學會放手?

    一個人走在漫無盡頭的小路上,任風吹散淩亂的長發、吹散我的思緒……

    時間在不經意間流逝,重複著戀愛——失戀——戀愛這麽一個周而複始的過程,我竟沒有把任何留下。或許應該這麽說,我根本不想把這些記住,為記憶留下一片屬於他的天地。

    那時候我還是個什麽都不懂卻又什麽都想懂的女孩,喜歡和一大群朋友去迪吧去“瘋”。

    一個偶然的機會,在迪吧裏我認識了他。

    原來真的會有一見鍾情這麽一回事的。看他的第一眼就覺得整個世界裏隻有他在我的眼裏出現,隻覺得一陣暈眩。我知道,我的所有思想已經在他的目光裏淪陷。

    在之後的日子裏,我會經常去那個有他在的迪吧,隻為看到他、看到他淡淡的微笑,卻又是那麽的不甘心、不甘心我們隻能僅限於這麽一個不冷不熱的關係。不甘心、也無能為力。

    漸漸地,隨著我去迪吧次數的增長,我和他也越來越親近,但也隻停留在無話不說的朋友的關係上。他會把一天中的快樂、傷心、喜悅、憤怒訴說給我聽,我充當著默默聆聽的角色。雖然有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卻又覺得很無奈。

    直到那一天……

    “知道嗎,今天我……”

    “我有事想說”,這次我並沒有選擇靜靜地聽。

    “怎麽了?”

    “我想我應該說清楚”,我抬起頭看著他。

    “說清楚?說清楚什麽呢?”

    “關於我們之間的。其實我早應該說清楚。我一直都喜歡著你,我不想再充當一個聆聽者了,我想真正地走近你的世界。”我的心跳得好快好快,忘記了周圍所有的事物。

    他好象一下子不會說話了,低著頭看地板。許久,他才抬起頭,眼神變得幾許陌生。

    “如果是我使你誤會了的話,我真的很對不起。一直以來我都隻是當你是最好的朋友。”

    “那我問你,你有沒有愛過我?”

    “……”他沒有答。

    沒有等淚水流出,我迅速離開了這個傷心地。

    原來淚水真的可以流在心裏的。

    ……

    往後的日子裏,我再沒找過他,也沒有見過他,似乎這個小城在距離間變大了,思念在重重複複的日子裏流逝,直至忘懷。

    我並沒有像言情小說裏寫的那樣,為等待他而默默守侯。我有了自己的生活,也許他也過得很好。

    愛情像妖豔的火花。

    當我被她的絢麗而吸引時,她卻噴出了美麗而邪惡的迷霧。

    在霧裏,我看到了一個陌生卻又似曾相識的人。當我們就在咫尺之間,我伸出手想觸碰這個注定的命運時,他的微笑卻隨霧而去了。

    我從霧裏出來,不再回頭……

    走進婚介

    一、離婚四年來,情感一直處於禁錮中。不是我不想尋覓和得到另一份溫馨,而是不願讓兒子的心靈再受到傷害。

    四年裏,我獨自擔當著父親和母親的角色。還好,兒子很爭氣地順利考進四川的一所大學,這使我感到釋然和輕鬆。然而,當短暫的喜悅過後,失去的情感寄托的心靈很快便陷入了孤獨。

    我也曾經試圖用上網和旅遊來排遣這份孤獨,可當走下紛紛攘攘的網絡之後,發現自己麵對的不過是一台冷冰冰的電腦,一切都是如此虛擬;旅遊小憩,雖然麵前是高樓林立,人海如潮,內心當中還是會感到孤獨,煢煢獨立,形單影隻。那是一和無言的感覺。

    好在遠方的兒子時時會打電話來,送來真摯的問候,這問候有時竟然是那麽地成熟,令人感動。

    二、讓我對孤獨刻骨銘心的是今年的中秋。那晚的月很圓,卻是那般的清冷。我很想找個朋友一起聊聊。關於文學和哲學,關於過去和未來,關於愛情和婚姻,關於生和死……然而,拿起電話本從頭翻起到尾,竟然沒有能夠找到一個可以傾聽的對象!於是我默默地放下電話,獨自在大街上信馬由韁地漫步。我知道古人說得對:相識滿天下,知心能幾人?因而隻有:滿懷心腹事,盡在不言中!

    我隻給兒子撥了電話,兒子說和同學們在聚會,很開心。未了,兒子問我:國慶節黃金周怎麽過?我說到處是人,就在家裏過。兒子的聲音忽然沉默下來,突然聽到他哽咽著說:“老爸,你太孤獨了,你去征婚吧……”

    我的心裏一陣酸澀,不禁潸然淚下,我發現:男人的心有時候更脆弱!

    這些年來,為了兒子一直在維持著這場死寂的婚姻,但最終還是沒有能夠保持住家的完整,為此,大家彼此心力交瘁,最受傷的大概要數兒子,因為我感覺到了兒子的性格日趨內向,甚至於和同學也沒有什麽交往。

    協議離婚時,她和她的家人提出許多條件,而我隻是平靜地說:“什麽都留給你吧,兒子歸我……望著兒子悠悠地眼神,我想了很多,可我已經什麽都不想說了。我隻是想起台灣一位詩人的一首小詩:

    一次婚姻裏含有太多的無奈/一次無奈裏含有太多的懺悔/一次懺悔裏含有太多的妥協/正是由於妥協/導致了這場無愛的婚姻!

    這首詩的作者忘了,但詩卻深印在腦海裏。

    三、這幾年耳聞目睹了不少媒體對於婚介的報導。因而我對婚介沒有信心。促使我最終鼓起勇氣走進婚介機構緣是於某報紙上那醒目的廣告:大型機構,免費登記,真誠相伴,愛心助你到成功!這廣告的刊登已非一天了。

    於是我決心一試。

    走進婚介所,裏麵布置得很溫馨,也很雅致。公司的女經理接待了我。這是一位裝扮得體,氣質優雅的中年女性。先是公司簡介,然後填表登記,當她看完我的資料之後,她說希望您能夠加入我們的會員俱樂部,我們會定期地為會員舉辦一些聯誼會,您可以在其中作自己更為滿意的伴侶選擇……

    我問到入會條件,她說:“會員分藍卡、綠卡、銀卡和金卡……金卡是成功人士,企業老總,社會名流,機關幹部,商界精英以及公司白領。您受過正規的大學教育,理應成為我們的金卡會員。就這樣我用500元購到了一張印刷精美的猶如銀行長大小的長片。拿著這張長片,我仿佛看到了安琪爾正張開雙翅慢慢地向我飛來……

    四、前三次的約會電話是婚介公司打給我的,見麵後沒有說幾句就感到很不如意:第一位是商女:人到中年卻故做嗲氣,金發紅唇,領口低開,那令人窒息的濃重香水味道咄咄逼人,似乎在說:你一個酸文人能用得起嗎?……於是我借去衛生間一去不返。第二位是機關幹部,公務員的矜持麵具下是一付假笑:有房嗎?有車嗎?我隻好如實回答:“沒有。”我看到的是一臉的鄙夷。我沒有再坐下去的心情。第三位是喪偶女教師。看上去人很樸實,聊了10分鍾之後,她的臉色開始露出悲容,聲音也開始淒楚:丈夫走後,丟下兒子由我拉扯,真難啊!家裏不太寬俗,父母有病。如今又到孩子考大學的時刻,真的好難!哪裏像你們搞寫作的,錢隨手就來……您年紀比我大了些,但我不在乎這些,我願意和您成為伴侶,您看能否先借給我五千元錢,先幫我渡過眼前的坎……

    我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麽說。我語無倫次地說:“我也有兒子在上大學,現在我先去給他寄點錢去。於是我沒有返回那裏。

    有過三次約會的經曆之後,再沒有約會的電話打來。就這樣在等待中我又度過了半年的時間。

    如果不是那次同學聚會的話,也許一切都會歸於平靜。然而,生活有時就是那麽陰差陽錯。

    五、那天晚上電話響起的時候已經是夜裏12點,電話是李偉打來的,李偉是我高中的同學。我們很久沒有聯係了:我隻是知道他在某供電局當處長,過得不錯。

    我們彼此寒喧一番並相互簡談了自己的情況。李偉說:高中同學準備在最近舉辦一次聚會,你來嗎?希望你能來參加,我們畢業後分別已經30年了……

    是啊,30年了,歲月如梭,時光似水。我說我盡量去。但最後我沒有去。因為我的一個朋友的母親突然在聚會那天的前一個晚上去世了。我趕去幫忙。事後李偉很感慨。他說:被通知到的同學都去了,就你和柳瑩沒去。柳瑩?我猛然記起那個高個且善歌善舞的漂亮女孩。那時我是班長,李偉是付班長,柳瑩是文娛委員。我忙向李偉打聽:她現在在哪裏?做什麽?李偉說:她先前在某機關任職,後辭職隨丈夫去了南方,去年又回到了這個城市,和丈夫開了一個什麽店……她們夫妻生活得不錯。

    後來又說了一些什麽,我們就把電話掛了。再後來我就把這件事忘了。再後來……再後來我們竟然不期而遇!然而卻是在一個非常尷尬的場合。那場麵使我們的相遇十分難堪!

    六、半年中婚介公司再沒有給我電話,使我不快,於是我打電話過去問是否已經將我忘記?還是那位女經理接的電話,她說,最近真的很忙,有些忙不過來……這樣吧,您明天有空的話是否可以過來,我們特意為您約定一位優秀女士,她美麗大方,成熟有素養……我說好的,見見麵。

    第二天,我如約前往。那經理十分熱情,立即拿起電話約請,我清楚地聽到她在電話裏稱那位女士叫王豔。

    不一會功夫,那位被稱作王豔的女士來了,她雖已人到中年,但保養得當,風韻氣質依然令人一見傾心。尤其是那高眺的個頭,得體的裝束,還有那適度的微笑……然而,這微笑好像在哪裏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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