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秘戀:大亨不離婚

正文 第128章 末日終降臨(3)(3/5)

    這擺明是在激怒她,微安本不是衝動妄為的性子,但是遇到蔚海藍就仿佛完全變了,拉扯著她的頭發,又是狠狠煽了她兩個巴掌。她將蔚海藍打趴向牆壁,蔚海藍的眸光還是清冷無物。

    淩蓉見蔚海藍臉色泛白,終究是看不下去了,衝向了她,“你住手!”

    淩蓉剛起身跑了一步,就被一個男人鉗製住手腳,“放開我!”

    微安冷笑,“你們不都是雷紹衡玩過的女人麽?關在一起還培養出感情來了?”

    微安冰冷的雙眼沒有一絲溫度,“把這些給我吃掉!不然的話,我就讓人上了這個女人!”

    淩蓉開始尖叫掙紮,“不要碰我!”

    蔚海藍本是波濤不起的臉龐卸去了冰封,透出幾分冷意。蔚海藍的冷,和微安是不同的,微安的冷中帶著殺氣,蔚海藍是生死不計的冷,好像這個世上,沒有什麽東西能夠成為她的束縛,又好像她已再也沒有什麽可以留戀的。

    蔚海藍道,“你不放手,我怎麽吃?”

    微安輕輕笑了,有些得意。

    “蔚海藍……”淩蓉顫顫呼喊,微安反手給了她一個巴掌。

    淩蓉被打得說不出話來,悶哼一聲。

    蔚海藍望一眼淩蓉,想起方才淩蓉說的話,連飯吃不上的日子是怎樣,她不知道,也沒有經曆過。但是被侵*犯是怎樣的感受,她卻還記得清楚,曾經有個男人對她說,要全都忘記,一眨眼就是天涯。她的手探向地上的米飯,用手一抓,柔軟帶著些濕意,痛卻記得那麽深刻。

    其實也沒有什麽了不起,總是米飯。

    蔚海藍想著,就真的抓起米飯吃了一口。有泥土的味道,潮濕帶了些土地的腥氣。

    她笑了。

    原來味道也不是特別糟糕。

    “蹬蹬蹬——”腳步突得響起,鐵門外邊下來一個男人。

    “寰哥。”那兩個男人紛紛恭敬喊道。

    沈逾安方從外邊趕回來,黑色風衣白色襯衣,俊顏肅穆,逐一掃過眾人,他定向蔚海藍,見她手裏抓著飯粒,瞳孔放大,似是狠狠被抽痛,他一個大步向前,卻是抓過了微安的手,拉著她離開。

    微安也不掙,就任他走了。

    幾人這麽一走,地下室裏又恢複了先前的沉靜。

    淩蓉的衣服被撕開了些,她來不及管了,撲倒在蔚海藍身邊,拿過水讓她漱口,“你喝點水。”

    蔚海藍取過水喝上幾口歎息道,“看來今天要餓肚子了。”

    淩蓉一怔,這個時候她怎麽還能這麽悠閑地說這種話。

    淩蓉隻往旁邊挪了下,和她一般靠著牆而坐,“為什麽要幫我。”

    她明明可以不吃的。

    蔚海藍垂著頭,“她是衝著我來的。”

    淩蓉沉默半晌才道,“謝謝你。”

    沒有了燈光的夜裏邊,兩人倒在黑暗裏。

    淩蓉問,“如果可以活著離開這裏,你會做些什麽。”

    蔚海藍閉著眼睛,輕聲說道,“去一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

    “一個人?”

    “恩,一個人。”

    淩蓉的笑有一絲豁達後的悵然,“你還真是舍得,一個人走。”

    蔚海藍側過身蜷成一團,安然地睡了過去。

    很多東西,不是緊緊抓在手裏邊就會是自己的。

    有些人,不是說了一輩子就會真的能一輩子。

    八歲和他相遇,十八歲和他重逢,四年的不知所謂,一年的分別,十個月夫妻。

    不過是鏡花水月,一場空。

    沈逾安拉著微安的手,從地下室一路而出,來到了吊腳樓的書房。

    微安從小就跟著父親刀槍火影裏跑,也受過槍傷,三番幾次連命都差點丟了。父親為了培養她的能力,更是讓她向師傅學打鬥,普通能打的男人也不是她的對手,一對三是沒有問題的事情。沈逾安的這點力道對於她而言,其實本不算什麽,不過就是手腕的皮肉被捏得緊些,這都沒有傷,自然是不痛的。

    可是微安卻覺得胸腔裏的那顆心,被他捏的揪痛。

    沈逾安將她抓進書房後一甩手,微安整個人就倒在椅子裏。

    微安看見沈逾安的俊顏,滿是陰霾,雙眼簇出火焰,仿佛要將她燃燒成灰燼。

    微安鮮少瞧見他會這樣憤怒,肅穆冷凝宛如地獄而來的使者。

    她所認識的他,隻是那個沉悶的不愛說話的男人。

    可是在不經意間,就會露出絲絲溫柔。

    “想殺了我?”微安笑著反問。

    那個黑色如墨的夜晚,那個海邊的偶遇,化為一場不可思議的奇遇。

    微安見到他時,他也是這麽對她說的:想殺了我?

    當時微安一行正要從春城返回緬*甸,剛剛處理一批生意,他們必須要馬上走。接頭的人已經來了,他們在無人的海邊商討著最後分別事宜,卻發現了他的存在。他躺倒在一處灌木後邊,天色實在是太黑了,竟沒有人發覺那兒躺了一個人。直到那人悶悶醒來,才被手下發現。

    他被人打了個半死,兄弟們為了以防萬一,要立刻處理掉這個男人。出來闖的,這也是常理之事。既然是靠海,那就扔進海裏,來個毀屍滅跡更好。可是被打得隻剩一口氣的他卻還輕笑著,打火機一照,他鮮血淋漓的臉就露了出來,微安沒有瞧見半絲懼意,他是豁出去了。

    他說:殺了我吧,再把我扔進海裏,這個主意不錯。

    在場的兄弟們反是一驚,出生入死走南走北,什麽場麵沒見過,倒是抓了個求死的人。

    有人遞給她,這個男人的皮夾。

    裏麵有身份證。

    她瞧了眼他的名字,心裏默默念:沈逾安。

    她問:你不怕死?

    他不再回應。

    微安從沒有見過一個人,有著這樣的絕望之色。像是被深埋在冰冷的雪峰下,永生永世也不得光明。

    恐怕是被迷惑了,微安才會在那個時候留下了他的命,帶著他一起走。

    那片海域,則丟下了他的衣服和手機。

    往緬甸回去的路上,他們遭到了敵方勢力的突襲,險些全軍覆沒。緊急時刻,這個求死的男人替她擋了子彈。好不容易脫險,他們終是落到了平安境域。子彈打中關鍵部位,活下來的他隻問了一句:我怎麽沒死。

    從春城到緬*甸,像是一場夢。

    之後的每一天,都不在微安的預料之中。幫裏對她救回來了一個男人,顯然很是好奇。父親是不滿的,對他諸多刁難,沒有給過好臉色。可他竟然提議他們往正軌走,一路躲躲臧臧,總也不是個事。而她的父親,許是因為上了年紀,竟也動了心,說到了他的心事上去。一來二去,幾樁買賣全由他經手,辦得幹淨漂亮,賺了一筆。父親也開始對他認同,他在幫裏的地位也漸漸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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