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秘戀:大亨不離婚

正文 第49章 贈我空歡喜(2)(2/5)

    “嗬嗬,還好我這前浪不怕拍死在沙灘上。”亞倫爽朗地微笑,眼中充滿了光芒,比陽光還要炙熱,那是為人師者的驕傲,“蔚海藍,她是個很優秀的設計師,我相信,她總有一天會登上國際舞台。”

    蔚海藍心中頓時一暖,會心而笑。

    這一天,蔚海藍的心情格外得好。

    之後的很多天,這樣的好心情一直伴隨著她,遲遲沒有散去。

    空閑下來的周末,蔚海藍主動去找蔚舒畫,陪她一起練琴。

    蔚舒畫自然是高興的,平時在苑裏也隻有三夫人與她說話,現下有人陪伴,她就不停地說話,唧唧喳喳得像隻小麻雀,黏在她身邊停不下來,“二姐,一會兒我們一起去喂魚吧。二姐,先前你和我說的話,我還是沒有聽懂。二姐,雷先生最近好像很忙哦,都沒怎麽見他來。”

    蔚海藍陪她一起去喂魚,她告訴她,有些東西,隻能意會不能言傳,時候到了,就會明白的。不明白的,這一生也不會明白。至於那位雷先生,蔚海藍依舊是之前的話語,他很忙,不要打擾。

    蔚舒畫坐在林蔭處的石頭上觀賞著金魚,雙手托著腮,不時地扭頭望向她,隻見身邊的她,眼帶笑意,她輕輕開口道,“二姐,你最近好像心情挺好的,是不是有什麽好事?”

    蔚海藍不置可否地說道,“也不算什麽好事。”

    “恩?那是什麽?”蔚舒畫好奇詢問。

    蔚海藍突然說,“舒畫,你還記得嗎,我答應過你,以後要給你設計衣服。”

    “當然記得,而且還要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蔚舒畫不忘記補充。

    蔚海藍扭頭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燦爛一笑,“會有這樣一天的。”

    “二姐,我一定等你,我最能等了。”蔚舒畫乖巧地回道,又是想到什麽,神色顯出幾分羞澀,殷切說道,“對了,下周校慶演出,你要不要來看我表演?我一個人在台上還有點怕怕的,你要是在的話,我就不怕了。”

    “好,我一定去。”

    陽光很是酷熱,沒有一絲風吹,四周的林蔭叢,茂密繁盛。

    蔚海藍抬頭仰望碧藍天空,樹杈遮了些許,隻可以瞧見一小片碧藍,可是卻那樣明目。

    春城大學這一年的校慶,恰巧是周末。

    天氣很好,學校裏人山人海。

    蔚海藍獨自前來,穿了簡便的T恤和牛仔褲,沒有化妝,活脫脫就是個大學生。

    蔚舒畫早在校門口等候,遠遠瞧見了她,歡快地奔了過來,拉著她走進學校,“二姐,我的演出還沒有開始,大概要過一會兒,先給你找個地方坐著休息,等到時間了,再去演出的會堂就行,我已經讓同學占了位。”

    蔚海藍自然沒有意見,聽著她的安排妥當,隻覺得欣慰。

    蔚舒畫帶著走至一片花壇小道,蔚海藍對這兒還有些印象,上次那人帶她也來過。

    該不會……

    心裏正狐疑呢,果然,張望到了那道靜坐的瀟灑身影。

    兩人走到他麵前,蔚舒畫笑道,“你們為什麽不一起來呢?”

    雷紹衡冷不丁吐出四個字,“她沒約我。”

    倘若現在口中有水,那一定會噴出來吧。

    蔚海藍簡直不敢置信,這個男人怎麽會說這樣的話語,什麽叫“她沒約我”?

    雷紹衡的目光,卻在這個時候散漫悠然地投向她。

    蔚舒畫笑得更加歡樂了,一雙靈動的大眼睛在兩人中間轉來轉去,隻覺得他們實在是曖.昧。忍不住那份好奇,她親昵地摟住蔚海藍的手臂,一開口就連稱呼也改了,笑眯眯地問道,“雷大哥,你就告訴我吧,你是不是在和二姐談戀愛?”

    蔚海藍蹙起了眉頭。

    雷紹衡從容微笑,眼底似有流光隱隱浮動,“我可不敢說。”

    “為什麽不敢?”

    雷紹衡瞥了眼她身邊冷著麗容的女人,直接將問題拋給了她,“你不如去問你二姐。”

    “二姐,你告訴我吧?你們是不是在談戀愛?”蔚舒畫先前沒有得到答案,現在同時逮住了兩人,不打破沙鍋問到底誓不罷休了。

    蔚海藍有些煩惱,被她纏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呐呐呐,你不回答,我就當你默認了。”蔚舒畫嚷嚷道,數到三,她依舊不應,她高興地叫道,“雷大哥,你可要對我二姐好!”

    雷紹衡悶笑著點了頭。

    此時,有電話響起。

    蔚舒畫接起應聲,便急急離去,告訴他們半個小時後去大會堂。

    周遭異常清幽,隱約可以聽見遠處操場籃球場熱鬧的沸騰聲。風吹樹林瑟瑟聲響,這裏唯美得像是一副畫。蔚海藍依舊站著不動,一直沒有人開口的話,她估計會一直站下去。素來知道她很有耐力,從小到大一直如此。

    “剛知道我們原來是在談戀愛。”雷紹衡玩味說道,起身走向她,拉過她又是坐下,“我還以為是老夫老妻了。”

    蔚海藍依舊沒有說話,卻也被他的話語怔到。

    算算時間,不知不覺中竟然有四年了。

    從十八歲那年開始,眨眼就過了四年,她連自己的生日都不會記得,又怎麽會去時刻記這些東西。當年之所以會嫁給他,也不過是情急之下的選擇。這就好比一個快要溺水的人,旁邊漂浮而來一根木頭,自然要死死抓住不肯放過。其實她也想過,這段婚姻能夠走多久。結束的那一天,她有沒有能力將另一半的瑾園也一並接下。她不敢多想,不能多想,隻能走一日算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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