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的難題

“商量商量，以後沒譜的事兒別胡亂打電話，我們也不是閑著沒事兒混飯吃的人。想清楚了再給我們打電話。”那黑臉的警察很是威嚴的和同事從容裏去，留下張二銅一個在那兒七上八下的合計。雖然嘴巴上說要回去和家裏那口子商量，實際上，他一時間沒有想明白這之間的厲害關係，不敢貿然下這個決定。 一旦搞不定，損失可是現實的。 張二銅在那合計了一陣子，還是拿不定主意，隻好回家喝老伴商量。商量這事兒，跟公司開會表決決議差不多，無非是由大家共同決定，共同承擔決定所帶來的一切可能後果。如果結果正確，英明是大家的；如果決定錯誤，那損失也自然大家分擔。正所謂本來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是條路了。 太怡一聽，頓時沒了聲音，半天都沒言語。張二銅看著太怡，太怡看著張二銅，兩個人真是大眼瞪小眼。先成交，後破案，難道說這些大蓋帽也牽涉其中？這個火花兒隻在太怡的腦海裏閃了一下身影，便被她捕捉住了。 “哎，我說，你說有沒有可能他們也和這事兒有關？”太怡不太肯定自己的想法。這個情節，她隻在破案或者諜報之類的電影片子裏才見到過。現實中，她還沒有類似的經驗。 “不能吧。要真是這樣，那豈不是跟電影似的了？”張二銅不敢相信這樣的假設，更不敢往前推論，或者去尋找這樣推論的證據。如果事實真是如此，他隻好放棄了，盡管他曾經為此付出了很多，差點還丟了性命。 “我也覺得不能。那你說咱到底還告不告？”太怡現在也拿不準了。以往的霸道消失不見。 “要不咱不告了？”張二銅敲了退堂鼓。已經損失的，成了既定的事實。即便是告倒了那些壞蛋，也未必可以追回。尤其是自己的健康損失。如果告不倒，找不到足夠的證據，那損失將進一步擴大。如果隻是那些金錢損失還好，可一旦因了這個損失，他們兩口子一時憋氣再出點啥事兒，那就麻煩了。 “不行。”還沒等張二銅回過神來，太怡的聲音爆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