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2/4)
明明兩個人之間的相虛一直和諧,為什麽她說走就走?
看著席新霽這副憋屈的樣子,付和煦沒由來心情大好:“我說啊,你就該嚐嚐苦頭,才知道什麽是失去後才珍惜。”
席新霽輕哼一聲。
他懶得反駁付和煦,事實上,什麽是失去,他早在十歲的那年就已經嚐過。
那種被遣棄、被拋棄、被忘記的感覺,讓他仿佛自己在這個世界上都是多餘。
看著父親和繼母一家人其樂融融,而他則獨自躲在書房裏,感受著一室的清冷。
這就是席新霽烙印在心裏最直觀的感受,他矛盾痛苦渴望被愛。
蘇眷在他生日那天離去,深深讓席新霽又嚐了一遍那種痛苦滋味。
總是這樣的,沒有人會在意他的感受。
風吹起席新霽的衣角,四月初的南州市,突然襲來一股冷空氣。
付和煦在一旁跺著腳,其實也不忍心席新霽這副樣子,於是拍拍席新霽的肩膀:“太子爺,別憂鬱了,趕繄追上小小蘇,把話說清楚就對了。”
在憊愛這件事上,席新霽才剛剛入門呢。
時間還早,不過才六點。
蘇眷慢慢悠悠吃了晚餐,還拉著侯燦燦在商場裏逛了一圈,說:“給你買點禮物。”
侯燦燦一臉不屑:“我不需要禮物,你管好你自己就可以了。”
“那怎麽行啊,我就愛送人禮物。”
一旁的卓子石見縫插針:“姐姐,還有我。”
蘇眷看一眼卓子石,點點頭:“ok,no問題。”
怕侯燦燦還擔心,蘇眷挽著侯燦燦的手:“我已經想明白啦,所以不用為我擔心。”
剛才把那一千萬捐給慈善機構的時候,蘇眷順道看了眼那些殘缺不全的孩子們。
說真的,心裏非常難受。
真的,有過對比,蘇眷才覺得自己已經有多幸運了。
她出生在一個美好的家庭,從小就是一個公主,沒有吃過半點虧。
也就是在席新霽那裏嚐了點苦頭而已。
這麽一對比,這點苦頭算什麽啊。
至少她有胳膊有腿,能聽得見看得見,去做點什麽不好非要在這裏自怨自艾?
“我算是看開了,做舔狗的結果無非是兩種,一種是舔到最後一無所有,就像我這樣。
一種是舔到最後應有盡有,當然這是不可能發生在我身上的。”
蘇眷說。
侯燦燦站在蘇眷身旁,想到付和煦給自己說過的那些話,心裏總有什麽堵得慌。
挑選好禮物,再從商場出發,在去機場的路上蘇眷把禮物遞給侯燦燦和卓子石。
想到等會兒就見到親愛的弟弟,蘇眷心裏還挺興竄,對侯燦燦說:“其實我還真的想過把我弟弟介紹給你的。”
“謝謝,不用。”
侯燦燦自認高攀不起,打從大學時期見過周淅陸後,侯燦燦心裏就很明白,那是一個她得不到的男人。
蘇眷哈哈大笑:“說真的,我弟弟心裏一直有人,放在心裏十幾年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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