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1/3)
席新霽身著一件白色襯衫,這襯衫就出自蘇眷之手。看似純白的襯衫其實暗藏很多同色係重工刺繡印花,每一處刺繡所要花費的時間至少都要蘇眷聚精會神長達幾個小時。這是蘇眷給席新霽獨一份的高級定製,而這份低調奢華的高級感也恰好與席新霽矜貴的氣質相吻合。
蘇眷咽了咽口水,一改剛才盛氣淩人的模樣,用白蓮花不償人命的嬌柔做作姿態朝眼前的人喊道:“新霽……”
兩個人離得近,席新霽低垂眼眸,朝蘇眷微微挑了一下眉:“不冷?”
到底是春天,北京的夜晚隻有幾攝氏度的溫度。蘇眷穿得單薄不說,整個後背還露在外麵,完美詮釋什麽叫美麗凍人。
事實上,席新霽幾乎不會幹預蘇眷的穿著打扮。至少蘇眷覺得,即便自己今天化妝成了一個老巫婆的樣子,他也不會多說一句。
很多時候蘇眷總忍不住想,席新霽是太尊重她了還是根本不在意她?
蘇眷埋在席新霽的懷裏,整個人都軟綿綿地站不住腳,她汲取他身上與大地香水融為一體的熟悉味道,不忘嗲一聲:“好冷喔。”
席新霽聞言低笑一聲,放開蘇眷腰上的手,將她往車上帶。
蘇眷被塞到副駕駛上,不忘朝席新霽鼓了鼓腮幫子,抓住他的手臂,臉上一副純真無害的樣子:“還想抱抱。”
席新霽痞痞地伸手推了一下蘇眷的額頭,將她按在座位上,順便給她係上安全帶。末了,甚至還幫她脫了腳上拘束的高跟鞋。
車裏始終是溫暖,可再溫暖蘇眷都覺得沒有貼在席新霽身上舒服。
蘇眷不知道剛才席新霽看到多少,心裏開始默默打鼓。淑女和弱者都是不會主動動手打人的,而蘇眷今天踩了席新霽的“雷點”了。
一路上,蘇眷想找些什麽話說,但看看席新霽那張淡漠的臉,一時之間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蘇眷從大一的時候就暗戀席新霽,一暗戀就是整整四年的時間,到大學畢業之後終於鼓氣勇氣去追求,這段感情對她來說太過“曲折”。
用了大半年的時間蘇眷才攻略下席新霽這朵高嶺之花,所以現在時時刻刻擔心到手的男人讓別的女人搶走。
在這段關係中,蘇眷一直認為自己是處在下風的那個人。因為當初就是她死纏爛打,最後爬上了席新霽的床才得到了這個男人。
其實蘇眷的擔心並不無道理,那隻豬不想拱好白菜呢?
不對??這是什麽虎狼之詞?
總之,主動貼上席新霽身邊的鶯鶯燕燕那麽多,難保不會有個人翻版蘇眷當年的作風,將席新霽拿下。
越是這樣想,蘇眷越是心神不安。
於是她努力醞釀情緒,斂聲屏氣,決定來個先發製人。
“新新……”聲音三分弱小膽怯,七分梨花帶雨,“我,我剛才被人欺負了,心裏好委屈哦。”
是了,席新霽就是喜歡這款的,一副天真無害搖搖欲墜的白蓮花樣子——至少蘇眷是這樣認為的。
當初就是摸準了席新霽喜好,蘇眷花費整整一個月的時間找了表演係的老師去學習如何偽裝小白蓮。
反正,怎麽嬌柔做作怎麽來。
蘇眷在席新霽麵前偽裝了一年多,自認為演技能去和當紅流量小花PK(根本沒有)。
席新霽單手操控者方向盤,一隻手拄著腦袋,聞言懶懶回道:“誰敢欺負你?”
“就,就是那個Neol啊,她好壞的,她抄襲別人的作品,還要把我的ME&MI給搶走,你知道ME&MI可是我的心血。”蘇眷那叫一個委屈,用力過猛還真的擠出了一滴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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