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夢境之迫真道士

一個短篇 3(1/2)

    那天晚上,夜市失去了往日的喧囂——或者說它們都被掩蓋在咳嗽聲下了。

    此後我便再沒見過一個活生生的人類。大概是兩三年前吧,我在家附近的一個書店順了個世界地圖,這才知道想要找到其他抗體者,需要跨過怎樣的千山萬水(不過也沒人去看了)。

    船和飛機我自然是用不來的,車的話近幾年也打窗戶解鎖了幾輛學著玩,豪車任我馳騁了,又有什麽意義呢?

    其他國的抗體者似乎有七個,歐洲兩個夾縫裏的小國分別有兩個人,很可惜,他們都是男的。

    南北美洲上下分別有一個,很有意思,其中一人在白令海峽處居住,我感覺有點機會。

    非洲的那位住在好望角,想要邁過撒哈拉沙漠也不是容易的事。

    澳大利亞有一個,他(或者她?)應該隻能走水路了,但我對交通不是很明白。

    但是七個人互相找,隻能是大海撈針,毫無疑問,他們肯定也知道運用現代發達的信息技術是是唯一出路。

    十年過去了,能夠吃的食物已經不多了。還好一些良心企業或者被國家逼的企業都發展了一種新產業——生存食品,保存到我老死肯定是沒問題,隻是味道屬實不行。

    其實我保持種地,還是對這土地愛得深沉,揮舞鋤頭時,我總感覺根本沒有病毒這回事,我可以盼著秋天豐收,盼著春節見見經商的兒子,就像無數普通農民一樣。

    但是使命仍然需要我去背負,誠然,互聯網為我們抗體者互尋提供了許多便利,但我至少得能夠使用它。

    各地政府不安排我們會合是有道理的,事實上,政府是為了保護我們的人身。質疑的人(如果有人能看到這篇文章的話)仔細想想,有一個輕易毀滅人類的機會,恐怖分子會不利用嗎?

    說我的故事了,之後,我在慶重獨自流浪了一年後找了間暖色調的公寓樓定居,我終於知道為什麽有人喜歡死宅生活了,不,我可不是,我是在家裏鼓搗網絡技術。

    進去的話,當然靠的是暴力拆門,不過之後我又安上了。

    我在相對狹小的臥室裏安了一個書櫃,裏麵裝的主要是網絡技術有關的,我個大字不識幾個的糟老頭子看英文代碼可不容易,於是先從硬件技術起手,我選擇這裏居住就是因為它離基站近。

    所有的資源都為我所有,學習起來是很快的,在此不多贅述了,之後我又攻克了各項語言,甚至成為了我自稱的“紙上黑客”——這是因為我幾乎不會打字。

    一天我把基站的代碼改了改,準備進入暢享網絡的攻堅階段,十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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