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不知饜足的男人(2)(1/2)
第222章 不知饜足的男人(2)
他回答認真,毫無雜念,隻是聽的人,想入非非,頓時大囧,似怒,似嗔:“衣服!”
“我有話問你。”他不由分說,將她攬過去抱緊。
若拚力氣,女人絕對不是男人的對手,江夏初又縛手縛腳,不敢大動作,隻好放棄,攏了攏身上的外套。
“你什麽時候醒的?”
“一個小時前。”
一個小時前?也就是說,他看了不著一縷的她一個小時?江夏初覺得腦中有朵花火在爆炸,耳邊轟隆隆地響,不能思考了。
左城不管她反應,摟著她吻了吻:“我在等著你醒來,告訴我這不是夢。”
江夏初悶著頭苦笑,她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會有這樣模樣,這樣窘態,倒希望是夢,弄得現在手足無措。
“我說什麽你都信?”似乎循循善誘。
“信。”
“是做夢。”江夏初笑了又笑。
左城俊臉沉了一下:“除了剛才一句。”
江夏初哭笑不得。
左城拖著她的臉,眸中染了絢麗的光,卻隱隱若若的:“夏初,你再說點什麽?”
一地的酒瓶子,一個她,一夜隻記得微末的纏綿,一場突如其來的幸福,他就仿若夢中了。
左城的世界裏,隻有預謀,沒有猝不及防,所以,精明的他糊塗了。
江夏初無奈苦笑,外套下的手戳了戳左城的胃。
他發白的俊臉擰了,不說話,江夏初蹙眉:是不是下手重了。
胃裏火燒似的:“我喝了酒。”左城察覺到這一點,更不確定那零碎模糊的記憶。
江夏初眉頭更緊了,染了若有若無的心疼,問他:“胃疼了嗎?”
“疼。”
胃裏翻江倒海的,剛才一直仿若夢中,左城這才疼得皺了眉。
江夏初哭笑不得:“會疼怎麽會是夢。”手依舊放在左城胃部,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拂著。
他隨即笑意綻開,抱著她喃了一句:“幸好。”他吻著她的發,她身上沾了他自己的氣息,他歡喜若狂,“江夏初,你是我的了。”
“是啊,我已經不是原來的我了。”
懷裏的女人歎了一句,淺淺的,不知是喜是怒,他手一僵:“你在惋惜?”
她抬眸:“我很意外。”
昨天晚上確實是個意外,不曾預謀,也不曾料想,隻是卻發生了,似乎水到渠成,她甚至來不及想好理由、分清緣由就發生了。
隻是那樣的意外,她卻覺得不壞。
隻是,似乎左城那樣的男人不喜歡意外,他要的是不差分毫的獨佔與掠奪。
他蹙眉,沒了笑意,唇角僵直冷硬:“夏初,我雖不記得昨晚的事,但是,我不後悔要了你,至少你成了我左城名正言順的女人了,從十二年前我便在等,等你長大,等你熟識我,等你習慣我,等你嫁給我,愛上我,可是你從來沒讓我安心放鬆,我抓不住你,一輩子雖長,我卻害怕我等不起,不若我要了你,怨也好,恨也好,至少能讓你記我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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