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住院那些事兒(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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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話,這個世上誰都不敢說,恰巧江夏初敢,恰巧左城隻在意她。
這樣的恰巧對左城未免太殘忍。
這便是江夏初看到的左城,最表麵的他。
他扶著她的肩,收緊,眉間陰翳:“這就是全部?你眼裏的我?”一瞬間眼裏的溫存消失殆盡。
江夏初淡漠從容,作答:“還有一點。”很淺很淺的笑,唇邊梨渦若隱若現,“長得很好看,不比任何女人差。”
一句話說完,左城的臉色更陰冷了,眸中那種帶了毀滅的美,讓人不敢看、不忍看。
大概沒人不知道,左家主子長了一張讓人神魂顛倒的臉,也大概沒人不知道,左家主子最不能容忍談及他容貌。
江夏初還真的一如既往地有恃無恐。
隻是,左城也是一如既往得不能拿她怎麽樣。
“還有一點。”他接過話,壓抑的嗓音像那種最甘冽的酒,他看著她的眼,一字一字擲地有聲,“你說的那個左先生,是你江夏初的男人。”
以上所有,他均可容忍,隻是,最後一點,他不容許忽略。
江夏初微微仰頭,眸間有種若有若無的光亮,對上男人灼熱的眸,她卻笑,隻是說:“是啊,就憑最後一點,那些說你不好的話隻有我可以說。”
心性心理學說,對於所屬,有著兩個極端,不是偏愛,就是霸權。
左城屬於前者,而江夏初……屬於後者。
拂著她臉頰的手微頓,男人眸中射進了一縷窗外的陽光,稍霽。
伸手,覆在左城手背,她淡淡言語著:“關艾,你知道她的性子嗎?她很討厭關盺,她一旦討厭什麽,就會無所不用其極地除掉,但是前提是,除了她自己,別人都不可以,她見不得任何人欺負關盺。”
彼此都隻是專注地看著彼此,沉吟了須臾,她說:“我覺得她和我很像。”
才說完,唇便叫男人狠狠含住,這個吻綿長又暴烈,似乎在宣泄什麽。
久久,他亂了氣息,離開她的唇:“知道嗎?夏初,你太不懂男人,從來不迎合,不刻意掩飾,太過誠實。”吻了吻她唇角,男人的聲音魅惑而性感,他似笑,“可是對我,你拿捏得精準。”
她不說話,看著左城的視線,肆無忌憚。
“隻有你,隻需幾句話,就能叫我投降,而且心甘情願。”
她的隱喻,他聽懂了。
她隻是淺笑。
江夏初啊,最不懂風月情趣的女人,卻最能在細微之處,抓住男人那個最心軟的地帶。
醫院明明是個令人壓抑又恐懼的地方,可左家那位大少嘴邊噙著那一絲似有若無的,可不是笑嗎?如果要把養病過成休假的姿態,也隻有左城能做到吧,極品冰山資本家的思想又豈是正常人能理解的。
當然,資本家也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不說遠的,這心口一刀,差點沒要了左城的命,自然要收回一點‘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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