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佔成婚

第66章 陰謀陽謀等閑處(1)(1/2)

    第66章 陰謀陽謀等閑處(1)

    Chateau這樣烈的酒,隻需兩杯便會不省人事的,左城卻足足喝了四瓶,這樣喝法,是不要命了嗎?

    涼眸一沉,薄唇微動,暴戾狠辣的左城:“現在連你也要忤逆我的話了嗎?”毫無血色的臉,額間青筋乍起。

    進叔略微渾濁的眸子泛著茶色,毫無半點閃爍,從來,左城的命令他為以是從,這是第一次反抗,很堅決:“少爺,您的傷,讓我處理一下吧,這酒不能再喝了,您的胃受不了的。”

    “咣——”

    酒瓶碎了一地,濺在進叔腳下,尖銳的碎渣刺到骨頭裏。不差分毫,酒瓶沒有碰著進叔一分,卻照樣能讓他幾天下不了地。

    這才是左城,狠辣無情的,盡管是對最親近的人,其實對他自己他也不會手軟一分的。

    進叔挺直了背脊,沒有彎下一分,腿有些打顫,西裝褲腳上沾了些紅色,很狼藉。

    左城一眼寒光,聲音裏沒有意思緩和,像杯中的酒,烈極了:“進叔,你知道我,再有下次,傷得不止是你的腿。”

    這般狼狽,即便最親近的人也不想暴露一絲一毫,左城的驕傲,貴如命,也隻有一個人視而不見罷了。

    進叔抬頭,眸中聚焦的光點沒有閃爍,聲音恭敬卻蒼勁:“我知道。”沉吟,片刻,裂帛斷玉般決絕,“少爺,不想您自己,想想夏初小姐。”

    這是進叔唯一的王牌了,左城不會對自己心軟,卻如何也舍不下江夏初的,江夏初這張底牌五年來從來沒有輸過。

    江夏初嗎?薄唇揚起嘲弄的弧度,左城冷嗤:“她?”聲沉寒烈,“怕是恨不得我死。”

    江夏初,沒有讓你失望,現在我便痛得想要死去,我的胃,我的頭,我的每一寸感官,你都剜挖過吧,怎生這般疼。

    若有一天,我左城黃土白骨,你江夏初定是會百歲無憂吧,興許還會踩著我的墳頭笑到癲狂。江夏初,你會的,會這樣的,所以,我絕不先於你一抔黃土,絕不!

    蒼白的臉龐,似罌粟綻開,致命的眉。黑沉的眸,染了墨,覆了霜,冷入骨,一種絕美的妖治,專屬於左城的嗜血。

    這樣的左城,進叔第二次見,第一次是五年前江夏初逃離左家,第二次便是現在。似一股寒氣從腳底而生,這樣的肅殺,即便是馳騁黑勢力的進叔也難忍後退。鎮定也隻是故作罷了:“夏初小姐的一輩子很長,少爺,還有明天,還有以後,在如此喝下去,什麽也不會有。”

    唇邊的酒杯傾斜,紅色的chateau滑過左城白色的襯衫,唇角微抿,那杯酒,左城再未沾一滴。

    不得不說,進叔是個精明的莊家,他押的籌碼恰恰製勝。

    左城可以不要自己的明天,後天,每一天,甚至是生命,可是卻舍不得不要江夏初的一輩子。這樣的賭局,左城還有的賭嗎?

    幹澀的嗓音,依舊如酒,烈而醇,他自嘲:“放心我不會把我自己弄死的。”放下酒杯,“最後一次,出去。”

    左城啊左城,便這樣毫無保留任其踐踏?命給了她,現在連尊嚴也留不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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