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不懂情趣(2/2)
不過,如果語氣不這麽冷硬正經就更完美了。
葉在夕笑,這春光明媚了好幾轉,融在他桃花眸中,別樣風情,美中不足便是嘴角一撇,幾抹幽怨:“江夏初,你能不能別開玩笑的時候,一本正經的樣子。”某人心裏不爽,過去十年與林傾妍被傳作情侶也沒過這種感覺。
“我沒開玩笑。”確實,語氣很認真,喝著茶,慢條斯理。
這個女人總能這樣不動聲色地氣死人不償命,他挫敗歎氣:“好吧,我自討沒趣。”話鋒一轉,神情像隻養尊處優的貴賓犬,慵懶眸光掃過江夏初,開始品頭論足,“你也不注意點形象,你一個金曲製作家,怎麽說也是公眾人物,這樣就出門了?”
江夏初隻是似笑而非:“我不是你。”
確實不施脂粉襯衫長褲,比不過某人亮黃的發,酒紅的衣,還有一條極似裙子的褲,似乎那輛騷包紅色法拉利也是全新,前幾天還是黑色豪爵呢,換的真勤。江夏初不敢恭維,這身行頭,這種奢侈,怕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葉在夕倒不以為意,習慣了自個風情萬種,習慣了江夏初泥古不化,隻是再抬眸打量一下這人煙罕見的空巷,一張俊臉便有些沉了,控訴道:“約會也不選個浪漫點的地方,我說你這個女人,難道沒人告訴你約男人出來千萬不要選這麽沒有情調的地方嗎?沒個人影不說,怎麽還陰風陣陣的。”托了江夏初的福,葉大少爺還是第一次在公眾場合這樣無人問津。
本就不是約會,何需情調?林淺清自顧品茶,置若罔聞,淡淡說:“我找你是正事。”
葉妖孽俊臉黑了幾分:“不懂情趣的女人。”拿起茶杯泄憤一般灌了一口,皺眉,一臉嫌惡,“真苦。”像隻沒有饜足的貓,懶懶啟唇,“說吧。”
將身前的茶杯推遠了幾寸,事實證明,妖孽與茶文化犯衝。
淡漠無痕的眸色染了幾分墨色,嗓音如茶寒苦:“那天晚上,去的為什麽是左城不是林傾妍?”
原本對著茶麵整理髮型的手一頓,茶麵映出一雙精致桃花眸,忽明忽暗,唇角勾起幾許冷笑,再抬頭,已如常:“左城是這次電影的投資方,那首曲子,就是簽在了他公司名下。”還有一句,他大概要一輩子爛在肚子裏:那日,約見左城的人便是我……
江夏初,任憑心如死水,五年藏匿還是抵不過一朝卷土重來,葉在夕勾唇笑得一貫妖異,隻是多了些微末的揶揄。沉寂了三年了,確實該碎碎她無痕的麵具了。
江夏初滿心滿腹都是那一紙合約,還有那人揮之不散的陰影,自然毫無察覺對麵人的細末,隻是微帶局促地問:“能不能停止合約?”
“林傾妍已經簽了主題曲。”
“那是我的曲子。”
三年,江夏初第一次語帶忿恨。葉在夕隻是不動聲色地盡收眼底,卻端著一臉難得的正經:“她是你選的歌手,那首曲子已經簽給林傾妍了。”末了看著她的眼,補一句,“現在歸屬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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