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雨落亦殘心

第七章 煙火無痕(2/3)

    男子看著眼前的粥,著實是覺得餓了,便接過了碗。

    山洞外有陣陣清風吹來,柴堆上的火也漸漸的熄了。

    他喝了一口,並無他想,隻是邪魅的笑道:“你是不是,我媳婦?”

    她覺得他的笑竟如此迷人,一瞬間竟不知如何回答,使了往日的鎮定,吞吞吐吐的道:“不,不是的。”

    他的笑容閃了閃,眸子似乎有些暗了,無奈的看著她,好像很失望地道:“這樣啊,我剛剛還在想,若你是我媳婦就好了。”然後喝了一口粥,繼續道:“不過先算了,我叫殘汐?那你叫什麽?”

    她突然覺的發生任何事都會鎮定自若的她,在她麵前竟是這樣手足無措。眼前的人竟完全不似失憶的樣子,竟然那麽從容的就麵對了這件事。

    她不知道,盡管一個人忘盡了所有的事,性子卻不是那樣容易轉變的。她隻得道:“我叫平微雨,你叫花殘汐,別再忘記了。”

    男子正喝著粥,看不清表情,隻是問道:“是前者還是後者?”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問的什麽,正在糾結如何回答時候,他又冒出一句。“殘汐?你竟未喊我的姓,我們是什麽關係啊?”

    她從未想過這樣的畫麵,眼前的人怎麽會這樣毫無憂慮的笑,她還記得,那個小院中,他那冷冷的一聲“姑娘”。究竟是忘記了什麽,是什麽樣的過往那樣沉重。

    風還在不斷的吹,溫和的風不斷浮動兩人烏黑的秀發。

    花殘汐並不理會微雨有沒有答話,隻是靜靜的打量著這個地方。

    古老的山洞,彌漫著並不清澈的風塵,山壁可能是因為常年受風向的吹擊,已打磨出不一樣的棱角。這旁邊的稻草想來是這個女子抱來的,漸漸熄滅的柴火堆上架著一個相當破爛的瓷罐。

    這個女子?那個瓷罐應該是幹淨的吧。

    自己身受重傷,已經被包紮過了,自己發生過什麽事?為什麽都不記得了?

    他仔細的想了一下,卻覺得頭部傳來陣陣刺痛,隱隱的能感覺到自己的記憶裏有漆黑的屋子,還有,還有模樣相同的孩童,異常俊美,是他自己嗎?不知怎麽,頭卻突然更疼了,似乎有什麽阻力在組織他繼續想下去。

    微雨見狀,急急的問道:“怎麽了?”

    他有回複了剛剛的模樣,噙著笑道:“莫不是喜歡我?這樣關心我?”

    微雨似乎終於適應了他的談話方式,佯裝淡定道:“你除了這些,就沒別的疑問了嗎?”

    他著實是想知道自己為什麽受了如此重的傷,但是,若是她說了,是真是假,他覺得他這樣的人,是不應該不加偽裝的暴露在任何人麵前的。

    他理了理心思道:“微雨。”

    微雨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著實是感覺一瞬的震驚。隻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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