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桅傅涼城

第749章 傅淮笙很吃醋(1/2)

    季桅沒穿多久,就去換了,畢竟是陪林夏來的,她不能喧兵奪主。

    她去換婚紗,林夏覺得有些遺憾,她還沒看夠呢,還想再多看一會呢。見她伸著腦袋去看季桅,傅淮笙伸手將她的臉按了回來,轉到自己麵前,“你別光顧著看我大嫂,我這麽大一個活人站在你麵前,是不配擁有姓名嗎?”傅淮笙很吃醋。就算對象是他大嫂也不行。他老婆,隻能先看他。他莫名其妙檸檬的樣子,林夏覺得太好笑,趁著旁邊沒人,湊過去親了他一下,柔聲哄他,“我老公最帥了,天下第一帥。”傅淮笙又開心了。覺得林夏實在是太有眼光了,還說他是天下第一帥。重點是,他覺得林夏聲音真好聽,特別那一聲老公喊得快要把他溺死在糖罐子裏了。林夏到底什麽做的,怎麽哪哪都甜?“我老婆也是天下第一美。”正好店員從旁邊出來,聽見他這話,忍不住悄悄在旁邊偷笑了一下,覺得這一對也太甜了吧。一下子來兩對這麽甜的,她今日糖分太超標了。要是天天這樣,她肯定得的糖尿病。季桅和傅涼城換完衣服出來後傅淮笙和林夏還在那弄婚紗,他們兩見狀也就沒過去,在旁邊坐下來。“夏夏穿婚紗真好看。”林夏的什麽樣子,她都見過,而此時見她穿著婚紗,卻是季桅所有印象中,最美的樣子。傅涼城在身側,伸手抓住季桅的手,將她細白的小手捏在自己手心,細細揉捏,“嗯,很好看。”“隻有夏夏很好看嗎?”傅涼城湊近她耳邊低聲道:“我是說你。”季桅耳朵又有點發熱,覺得傅涼城越來越學壞了。一點都不像以前老老實實。現在可厲害了,張嘴閉嘴都是撩人的話。“傅涼城,你是不是背著我撩別的小姑娘了。”季桅拽著他的衣角,小聲問。“沒有。““真的?”“嗯,隻有你一個。”傅涼城捏著她的手指,“我就隻有你一個。”季桅心裏又開出花來,因為傅涼城這一句話,開滿了花。她想了想,覺得自己也應該給傅涼城一點點甜頭才對,於是她反過手捏著傅涼城的手,在他帶著婚戒的手指上輕輕揉捏。“傅涼城。”她開口,眼睛盯著傅涼城漆黑的眼睛。隨後一字一句道:“我也是。”“隻有你一個。”“也隻想要你一個。”她話音剛落,傅涼城身體猛地一僵,接著站起身,打橫將季桅抱起,直接出了婚紗店。林夏從鏡子裏看見這一幕嚇到了,怎麽好好的傅涼城抱著季桅就走了,她剛準備跟在後麵喊,就被傅淮笙收緊手,按著腰給拉了回來。“桅桅跟你大哥怎麽走了?”傅淮笙輕笑,“他們夫妻的事情,我們就別管了,你看看這個婚紗有沒有哪裏要改的?”重新回到婚紗的話題上,林夏的注意力又被拉了回去,沒再繼續糾結季桅跟傅涼城的事。傅涼城抱著季桅直接將人塞進車,就去了最近的酒店。從看見季桅穿婚紗的那一刻,他就想把人吃了,礙於那麽多人,他一直苦苦壓抑,克製,可季桅還在後麵撩撥她。撩撥的傅涼城覺得自己不吃了她,都對不起季桅這麽主動。既然如此,他幹脆化被動為主動。季桅就這樣被塞進車,又被帶進酒店,接著被按在門上親,這一整個節奏下來,季桅都懵了。她本來腦子就昏昏沉沉,現在被傅涼城又親的更暈乎。腦袋就像是當機了一樣,任由傅涼城上下其手,毫無還手之力。傅涼城果然實現了自己在婚紗店裏說的話,讓季桅真真切切都感受了一下,什麽叫下不了床。最後季桅氣哭了,覺得傅涼城實在太殘暴。兩人天黑了之後才回了別墅,進門時傅染染和然寶坐在客廳裏,見季桅被傅涼城抱在懷裏,兩小隻緊張的盯著傅涼城懷裏的季桅著急的問,“桅桅怎麽了?是受傷了嗎?為什麽是爸爸抱著回來的?”季桅聽見這麽天真又關心的話,連忙把臉往傅涼城懷裏埋,溫度一直沒下去的耳尖又通紅了起來。傅涼城輕咳了一聲,一本正經的道:“桅桅有些累了,已經睡著了,我送她回房間睡一覺就好了。”“那要我去陪著桅桅嗎?”傅染染天真的問。季桅連忙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捏了傅涼城一下。“睡著了就不用陪了,等桅桅醒了再陪好不好?”傅染染這才點了點自己的小腦袋同意了傅涼城的說辭,“那好吧,那爸爸你快送桅桅上樓休息吧。”進了房,季桅就抓著傅涼城的胳膊狠狠咬了一下。連個印子也沒留下,不疼不癢的。季桅舍不得咬,卻偏偏嘴硬說:“這次便宜你了,等下次我恢複力氣,一定咬的你脫層皮。”她放狠話,傅涼城也不拆穿她,伸手撥了撥她的頭發,又從旁邊倒了杯水給她,“先喝點水?”季桅是真挺渴的,而且覺得為了賭氣為難自己也沒有必要,於是就湊過去就著傅涼城的手喝了兩口水。她喝水的動作略微有些著急,低咳了兩聲。傅涼城輕輕拍著她的肩膀,“小心點,沒有人跟你搶。”季桅瞪了他一眼,她才沒有搶。她又喝了兩口,傅涼城才嚴肅的開口,“下次得讓你小聲點,看給你渴的。”“!!!”“咳咳咳咳……”聽聽,說的這是人話嗎?季桅猛咳,差點沒把杯子打翻,整個臉漲得通紅。“傅涼城,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麽臭不要臉的話?!”季桅差點被他氣的原地去世。這到底是什麽人,怎麽能用這麽嚴肅的語氣說這樣的話。傅涼城還是一臉正經,絲毫沒有半點不好意思,他甚至用他那一雙認真的黑眸盯著季桅反問,“我說的不對嗎?”對對對,你特別對!季桅水也不喝了,伸手拉過杯子蒙住了臉,實在沒臉看傅涼城。傅涼城裹在被子裏的季桅,認真的思考了一下,他剛才到底哪裏說錯了。季桅怎麽就突然生氣了。難為了傅涼城這個大直男,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最後還是側躺在旁邊,摸著被子裏季桅的腦袋,要伸手把她頭露出來,怕悶壞了季桅。他一邊哄著,一邊說,好說歹說才鬆手,將季桅頭上的被子拉下來。季桅紅著臉瞪著他,小聲說:“你以後不許那樣說了。”“好,不說了。”“你得保證。”“我保證。”傅涼城認錯態度極其良好,季桅說什麽就是什麽。反正什麽都行,隻要能把老婆哄好。哄了半天,季桅是哄好了,隻不過人也更嬌嬌弱弱的,跟個小白兔一樣,拽著傅涼城的衣角,一會腿疼,腰疼,胳膊疼。她說哪,傅涼城就輕輕的幫她按。傅染染坐在樓下玩了半天玩具,突然想起來傅涼城。她喊了一聲,“爸爸,你不是說桅桅休息不要人陪嗎?你怎麽還不下來?”正在給季桅按摩的傅涼城,自動忽略了樓下鬧聲鬧起的叫喊聲。全當沒聽見。……文肖深半夜才出了機場,彭東苒接到人後,習慣性要給他送到之前住的公寓去,車都快開到樓下了,才反應過來。文肖深這兩天趕行程,累的睜不開眼,一上車就閉著眼睡了。“肖深,這邊的公寓還能住,要不然你幹脆今晚在這裏住算了。”他睜開眼看著四周,“東哥,不了,還是回湖心墅吧。”“這裏跟湖心墅是兩個方向,你都這麽累了,來回跑多麻煩,就在這好好睡一覺,明天再過去也是一樣的。”“還是送我回湖心墅吧。”文肖深很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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