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寶秘術

第四五八一章 除魅(1/2)

    作為帝王,宋徽宗身先士卒,常常廢寢忘食寫生,筆墨真實而回歸自然。

    其畫工精絕,敷色美豔驚人,完美自然的靈動風姿,盡顯筆墨大觀氣象。

    可以毫不誇張地,其繪畫水準在古代諸多著名畫家中,也堪稱少有的藝術奇才和全才。

    因而其自詡“下一人”並不為過!

    當然,這所謂的下第一人,隻是在藝術方麵。

    張元跟著那地主去了他家,地主取出了他所的那件寶貝。

    是一個團扇。

    宋徽宗趙佶狂草團扇《掠水燕翎詩》!

    設色絹本,直徑8.4厘米。

    釋文:“掠水燕翎寒自轉,墮泥花片濕相重。”

    對於草書,我們並不十分看重筆墨過於強調洋洋灑灑而一鳴驚人。

    懷素的跌宕,張旭的狂逸,山穀的靈動翻轉,這些都是筆墨與個性的完美結合。

    張元曾欣賞到徽宗帝所作的狂草《千字文》手卷。

    這應該是徽宗傳世最浩瀚的狂草巨製。

    徽宗確切地,他應該是位非常典型的完美藝術家。

    打生出來,當一國帝王好像並不是徽宗的絕對強項。

    把大宋江山丟給“吃人肉不吐骨頭”的凶悍金韃子,這似乎好像已經順理成章!

    他寫狂草是有苦衷之樂的,現在大宋隻剩下“半壁江山”,由於自己的治國柔弱,今已無力回。

    白了,也隻好通過奮筆疾書的狂草泄憤,這樣方能使自己的內心世界得到暫時的忘憂。

    狂草《千字文》寫得跌宕起伏,筆墨大氣不拘,一氣嗬成而神完氣足。

    這幅浩浩手卷,側勢翻轉的用筆,多凸顯出山穀道人的筆墨氣象。

    我們常,在今草、行草、章草中,應屬狂草最難寫。

    因他並不是肢體簡單的筆墨駕馭,而是書寫者博大思想的筆墨堆積。

    數千年的書法延續,的確造就了不少書法名家,但於狂草一道精能精善者幾乎寥寥。

    通常人們認為狂草寫的最為成熟的當推“顛張醉素”和山穀道人。

    徽宗在諸多人的眼中,是個大畫家;當然,也知道他千古著名的“瘦金體”書法。

    而於徽宗能作狂草,好像知道的人並不是很多,今看到他寫的狂草《千字文》,真的讓人吃驚不……。

    徽宗這幅短短十四字的狂草團扇,寫的中見大,筆墨揮灑直瀉千裏,應該是宗素師的筆墨味道。

    在張元看來,它的氣場並不遜於手卷《千字文》。

    團扇,如果想寫得超然出眾,實際上並非易事。

    人們常:胸有成竹,意在筆先就是這個道理。從此團扇可看出,徽宗的確是胸有成竹,下筆翻轉自如,毫無筆墨遲澀之態。

    徽宗此狂草最絕的用筆,就是不經意地揉進了章草的古韻筆法。

    看得出,徽宗筆墨思想內涵之豐富,在揮灑馳放中多了份清新和散淡。

    另一點,他驚蛇即興狂草,融的是“瘦金體”纖勁爽利的用筆之法,以及工筆勾勒細膩神俊的表現手法,使清勁靈動的狂草內含更加神完氣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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