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離婚妻

為愛而愛(十三)(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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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他扶著樹遲緩的,沉重的挪動步履,蹣跚而行,她鼻端泛酸,忙側過身,把手掩住嘴,不要他看見,不給他看見。一行清淚淌過臉頰,她飛快的抹去,視線從指縫裏漏出,迷迷蒙蒙的。

    “你以後,不要和楚晉吵,他是男人……”李明遠低著頭說,“他有自己的事要做……”

    她哽咽的說:“你放心,我不會和他吵的。”

    “好,好……”李明遠頗為欣慰的點頭,“不吵就好,不吵就好。”

    指柔扶著他往前。

    沒走三步,他說:“我自己走。”

    輕輕推開她的扶持,他勇猛的向前。

    他個子比楚晉低不了多少,可是現在,身形消瘦,肩胛骨都突出瘦得讓人可憐。

    他們回到公寓。

    這些年,兩人同住一棟樓。

    總是他去她那兒串門的多。

    可以說,指柔是第一次踏入他這兒。

    她先把他扶到沙發,讓他坐著,而後說:“我去給你倒杯牛奶,解解酒。”

    廚房裏的冰櫃,她翻騰了半天,卻找不到一盒牛奶。實際上,空空的冰櫃裏,什麽都沒有。

    “你等等,我上去拿。”指柔跑出去,跟他說。

    李明遠嗯了一聲,倒頭就睡,指柔擔心他著涼,走之前先給他蓋上被單。她匆匆回到樓上,又匆匆下來,幾大瓶牛奶,還有酸奶,瓶瓶罐罐抱在懷裏,伴著心跳聲,腳步聲,“砰砰”“咚咚”的響。

    她進屋就叫:“李明遠,你睡了沒有?”

    沙發那端沒人應。

    仿佛是空蕩蕩的一張沙發。她穿著他大大的拖鞋,厚厚重重,沉沉甸甸,趕去沙發一看。他已滾翻了下來,整個人就睡在地下。

    “李明遠,你快起來,不要睡在地上。快點起來。”她伸手去扶他,拉他,甚至打他,他卻沒有一點反應,死氣沉沉的。

    “李明遠!”指柔嚇慌了,對他的肩膀又捶又打,不斷的叫喊:“李明遠,你快起來!”

    他說他喝了三瓶酒,而他這個樣子,怎麽能讓人相信隻有三瓶。醉得人事不醒,怎麽可能隻有三瓶?

    她怕他酒精中毒,找到聽筒,打給急救中心,短短三個字的號碼還沒等撥完,他就在地上嗯了一聲。苦悶的一聲。她的心悶生生的疼開來。

    立刻放下電話,朝他奔去,再度扶他起來。

    他側伏在地,似醒非醒的看了她一眼,聲音含糊:“我沒事。你回去休息吧。我已經睡了,沒有事的。……走的時候,幫我把門關好。”

    “明遠。”

    她悲戚的麵容,映在他模糊的視線裏,他看不太清,仿佛隔了一層水一層霧。

    他眼睛睜得大大的。

    他躺在地上,向她張望,除了朦朦朧朧的麵容,就什麽也沒有了。

    “你走吧。走的時候,幫我把門關好。”他重複著,趕她走。

    指柔沒有走,晚上留下來。

    拿過濕毛巾擦過他臉上的汗漬、汙漬、口紅印。他身上還飄浮著香水味,躥鼻的香,泛起陌生的女人味道。

    她喂他喝了一杯牛奶,他說:“好苦……是什麽藥?我的藥,吃完了嗎?”

    指柔腦中一沉,忽然想起三年前,那個醫生說過,有時間帶李先生來做腦部檢查……

    她奔進了他房間裏,翻箱倒櫃找他的藥物。

    東翻西找,終於在床頭櫃帶鎖的抽屜,發現幾大盒睡美錠,森福羅,還有幾瓶鎮靜類的藥物。

    白色小片倒在她手心,手指微微發抖,他吃這些藥,吃了多少年?

    他有偏頭痛,每天晚上他都要靠藥物抑鬱止痛、輔助睡眠?

    她把那些藥統統扔了出去,一邊速扔,一邊流淚。扔出所有的藥盒,她已經淚流滿麵,說不出是難受,還是擔心焦慮,隻覺心裏壓抑得慌。她跑出客廳,蹲在地上朝他吼:“那些藥,我全都扔了,你不許再吃藥,不許再吃!以後,你不許再去買,我打電話通知所有的醫生,和藥房,我不讓他們賣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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