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我們永遠不要孩子(1/3)

    沈斯年看著母親，她的臉色蒼白，眼裏盈盈淚光，是那般柔弱無助。他一時心酸，眼淚掉下來，吮吸著母親熟悉的香氣喃喃道：“媽媽，爸爸壞沒關係，小蘅長大後，一定會保護媽媽的。”

    章玉欣慰的笑了：“沈斯年，媽媽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情。”

    沈斯年年紀已經夠大，父親出軌甚至還對付章家讓她傷透了心。媽媽是需要他來保護的，他點頭：“媽媽，你說，沈斯年一定會做到的。”

    “媽媽要你答應我，你會保護好你妹妹，用你的生命保護她，一輩子照顧她，不離開她。無論她做了什麽事情，你都要包容她，原諒她，直到她獲得幸福。”章玉的表情很凝重也很慎重。

    沈斯年沒有絲毫遲疑的點頭：“媽，我答應你，我會保護妹妹，不會讓她受到傷害。我會一輩子在她身邊，照顧她，保護她，永遠不離開她。”

    “乖孩子，沈斯年，媽媽的乖孩子！”她親著兒子的臉，將兒子放在床上，蓋好被子，“很晚了，好好睡吧！”該做的，她已經做了，這世間，她再無留戀了。

    沈斯年不安的看著母親溫絢的笑容，美得不可思議，然而這更讓他著慌。

    “睡吧，記住你答應媽媽的！”章玉又親了親女兒的額頭，一看到女兒柔嫩的小臉，她美眸再度濕潤，“婉萱，媽媽的寶貝，你一定要幸福哦！”

    沈斯年見不得媽媽哭，馬上說：“媽媽，你放心，小蘅會照顧婉萱的，一定讓婉萱幸福。”

    章玉這才真正放心，溫柔的笑著：“媽媽相信你，快睡著！”

    沈斯年也累了，眼皮一直往下掉。他仿佛看到母親掉下的淚珠，溫溫熱熱，轉而間，便睡入夢想。

    清晨，他聽到樓下傭人的尖叫。沈斯年來不及想，跳下床，鞋子來不及穿跑下樓。傭人管家嚇得倒在地上，眼睛大睜著看著浴室。

    沈斯年也嚇呆了，他看到母親躺在浴缸裏，右手劃開了深深的口子，血流如注。浴缸的水染得深紅，觸目驚心。母親的臉色蒼白，眼角還有淚，嘴邊卻透著笑意。他的母親自殺了，就在他麵前！

    封塵的記憶如流水般湧來，他流出了眼淚。他親著妹妹的手心，淚水再也克製不住，一遍遍的低吟著：“對不起，婉萱，對不起！”

    “哥，別哭！”沈婉萱醒過來，臉色還是蒼白的。母親死後，她就不曾見他掉過眼淚，她居然把她最愛的哥哥bī哭了。

    沈斯年忙擦去眼淚，露出笑容：“你醒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要喝水嗎？”

    婉萱心疼的看著他，第一次她覺得內疚，懷疑自己是不是做錯了！她的聲音還很沙啞：“我想喝水！”

    沈斯年給她倒來了水，拿了小勺子一勺勺的喂她喝。

    喂她喝完水，沈斯年小心的看她的反應，他猜到婉萱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還會有哪裏不舒服嗎？要不要再睡會兒？”

    她搖頭，露出蒼白的笑容：“哥，我沒事的，真的，我沒事。”

    沈斯年的眼睛又微微濕潤了，他讓她受了這種苦，她還跟他說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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