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殤

二十三話(2/3)

    齊安達膽戰心驚的蹲下,生著厚繭的巨掌停在蘭芬纖細的脖子邊,“痛……痛嗎?”眼珠子瞪大如同要噴火一般吼向灰衣男子,“你做什麽吃的竟然讓她受傷!”

    蘭芬笑嘻嘻的仰視坎奇拉,一點也不痛似的打著招呼,“坎奇拉,我來找你玩呀。”

    找他玩?敢情這小家夥是覺得他很閑了。他自問也沒有與她有過多交集,她怎麽就覺得自己會比較好玩呢?坎奇拉心裏苦笑,彎下身欲扶起她。至於齊安達,揪著灰衣男子臉色陰沉的到蘭芬看不見的地方逼問口供去了。

    蘭芬握住坎奇拉的手,感覺很好的想賴在地上多握一會,坎奇拉誤會她扭傷了腳,柔聲道,“腳受傷了?”她不說話,仍是笑嘻嘻的瞧著他,坎奇拉好氣又好笑的抱起她小小的身子,“都受傷了怎麽還能笑得出來。”眼角瞟到那抹傷,血凝住了,細細的像是用筆畫上去的。

    第二次被這個男子這樣抱在懷中,熟能生巧,眼睛亂瞟,最後定定的望著坎奇拉白皙的下巴,仔細看看,還可以看出才修理不久的青須。她還以為這位比女子還美麗的大人不會長胡子呢。坎奇拉平日注意儀容整理所以她看不出來,隻是來到馬場後公務繁忙,才稍稍疏忽了。雖然一個“女人”有青須很怪,可是,她覺得坎奇拉這樣子很好看呀!少了脂粉味道,更像個男子了。

    喝!自己在亂想什麽!好羞人呐……

    心裏這樣想,小臉蛋卻慢慢靠向他的肩膀……原來他的肩膀很寬闊有力,嗯,有種讓人依戀的味道。

    坎奇拉自然是知道蘭芬的臉靠著自己,他覺得這樣子不妥,可是心裏麵卻帶些縱容。縱容?他微微一驚,自己怎麽會對這個小家夥用上“縱容”的字眼呢?這對他來說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也是從來沒有經曆過的特殊心情。

    蘭芬不知坎奇拉在回帳篷的路上已經轉了好幾個念頭,隻是純然的享受著他懷抱的溫暖。

    坎奇拉帶著蘭芬回到帳篷,取出刀傷藥,“公主,失禮了。”指尖蘸著藥,輕柔無比的在她脖子上塗抹,無意中撇到蘭芬透紅的臉頰,似有所悟,蓋上藥盒便走出帳篷。不一會兒,他端著一銅盆的冷水到床邊,巾帕沾了水遞給她。

    “你的帳篷怎麽這麽熱呀?”蘭芬胡亂拭了拭臉,擦淨灰土恢複成原先的俏麗臉蛋。微微扯開領口,坎奇拉退後一步坐上床邊的椅子,“帳篷自然是不比皇宮內院,公主,”看著她眼睛,聲音還是慣常的溫和,“你怎麽會到馬場來?”還偷溜到圈馬坡,險些被馬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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