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死去活來 2(1/2)

    莫雨珊對我說：“你在大門口等我，我換下衣服，一起吃個晚飯吧。”我點了點頭，我也很想把最近幾天發生的事情找個人說說，但我知道這些話不能亂說的，搞得不好，我會被別人看成神經病的。

    莫雨珊換了一條淡黃色的長裙，使她原本便纖細苗條的身材更加飄逸，如果換在平時我一定會用心的欣賞並揶揄一番，可是今天我卻沒有這份心思。我問她：“想去哪吃飯？”她說：“隨便了，反正就是找個地方坐坐。”我說：“那就去吃清水燙吧。”

    找了張桌子坐下，她張羅著點了兩樣犖菜，又取了些蔬菜才坐了下來。

    “路鳴，你到底怎麽了？感覺怪怪的，而且精神狀態看上去很差。”我從兜裏摸出“芙蓉王”，點上一支，慢慢吸著。然後眼睛望著她說：“你真想知道？”她點點頭：“我們是同學，又是好朋友，如果有什麽事，說出來，大家都會幫你的。”我苦笑道：“恐怕這事你們幫不了，而且你們誰聽了都會覺得我一定瘋了。”她說道：“真有這樣嚴重？”我歎了口氣道：“沒有比我這幾天經曆的更嚴重，更糟糕的事情了。”隨後我便把這幾天的經曆都說了出來，我感覺到莫雨珊的眼睛一起盯在我的臉上，她試圖從我的臉上想看出我說的話到底有多少水份。我知道對於我的話，她根本就不可能相信，換做我是她，我也是一樣的反應。

    聽我說完，她用筷子攪到著鍋底，輕輕地說道：“我說路鳴，如果你不願意說可以不說，但你沒必要編故事給我聽，而且就算是你想編故事能不能編個靠譜的？你不覺得你說的這些太離奇，太荒誕嗎？”我無奈地說道：“我也希望這一切都是我給你說的故事，你不知道，我真的快讓這件事給玩瘋了，真的。”她看我的樣子不象是在說謊，她問道：“對了，剛才在局裏的時候你說我打電話你？約你吃飯？”我點了點頭說：“是的，我清楚地記得今天應該是六月九號了，你還說昨天打我一天的電話我關機的呢，你說案子有新進展，如果我想知道就請你吃飯。”她疑惑地看了看我：“你說我是九號給你打的電話？就是後天，而且你說我明天會給你打一天的電話，但是你都關機的？”我點點頭，肯定地說：“是這樣的。我還記得我早早地向主任請了假回家，想睡一覺然後再來接你，卻在睡夢中被剛才那兩個警察給吵醒了。然後我居然又活在六月七號，而我在六月九號的日子裏，對於七號與八號的記憶則是空白的。”

    她若有所思是說：“路鳴，我很想相信你說的話，但我的理智告訴我你說的事情太離譜，算了，你不想說就別說了，你既然說到案子，還真讓你蒙著了，案子有了一些進展，不過我給你說了你查別傳出去，再象上次那樣，我就無法交待了。”我說道：“你放心了，我什麽時候出賣過你啊？”她說：“經過我們調查，幾名死者雖然互不相識，但卻都認識一個叫慕容楚楚的女孩，我們對女孩進行了調查，可我們卻發現女孩膽小懦弱，而且有著極強的自卑心理，身體也很虛弱，和人說話的時候連眼睛都不敢正視別人，這樣一個女孩根本沒有可能，也沒有能力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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