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救治

我知道這個病不能在拖，看這症狀的表現，如果沒有急時清理感染的部位，一定會很麻煩。 我轉頭對舅舅說：“舅舅，現在必須要做手術，清理患者感染的部位，否則很麻煩。”舅舅說：“怎麽做手術？什麽手術？”我簡單的給舅舅描述怎麽做，舅舅瞪著眼睛看著我。表示很不能理解，我才反應過來，我說的舅舅不能理解。但沒有時間做更多的解釋。我當機立斷的說：“舅舅，現在找別的郎中過來也來不及了，現在時間很急迫。如果拖下去，這們大人肯定沒有命的。你不如讓試試吧。你說好嗎？就當是死馬當成活馬醫。” 因為是相府的二公子，舅舅很擔心人在醫館沒命，於是猶豫的說：“你有幾成把握？”我說：“五成。”舅舅看看趙大人，趙大人點點頭說：“按這個丫頭說的做。”舅舅下了決心說：“好吧。你需要我做什麽？” 我說：“給我準備麻沸散，一把鋒利的小刀，縫合傷口的羊腸線，如果沒有給桑皮線也可以，縫合傷口的針，最細的白布多拿些來，撕成方帕還小一點的小塊。現在有的最烈的酒。和鹽水，找間光線好的房子抬台子，比床要高這麽多，全部用新的床上用品墊上去，立馬去準備，小半個時辰就要倒位，讓夥計給我燒開水，把我要的的刀針線都放進去煮。” 舅舅畢竟是久經風雨的人，一一按我的吩咐安排下去。不一會，一切準備就緒，我用冷下來的開水淨手五遍，又用烈酒淨手，然後開始我來這世間的第一台手術。事先沒有準備，一切都很倉促。就這一時半會我能做到的就隻有這些，其於的就看老天爺的了。 用了麻沸散後，等過一杯茶的功夫，我開始手術，光線不好，讓哥哥誌明點了蠟燭，讓誌明做燭台了。打開腹腔以後，一股惡臭撲麵而來。症狀比我想的要嚴重。迅速的清理掉感染的部位。讓舅舅用煮過的筷子夾著細白布吸掉流出的血，清理完後，我趕緊把裏麵的傷口縫合好，然後縫合外麵的傷口。一台手術下來，用了一個多時辰。手術進行得很成功。教舅舅和哥哥如何把患者移到一個幹淨床上，吩咐舅舅患者沒有通氣前，不能進食。至於後期的調養。舅舅是行家裏手了。 我走出房間。舅舅和哥哥也跟著出來。患者此時的麻沸散沒有退掉，還在暈睡中。舅舅說：“樂丫頭，你的手法非常嫻熟，你的判斷非常準確，這樣的手法和經驗，沒有幾十年的行醫經驗是做不到的。你是如何做到的？不能騙我。” 我說，現在不說這事，舅舅。對外，你就說是你做到的。不要說是我做的。我回家再詳細告訴你和外公。舅舅說，問題是趙大人在你做手術前是醒著的，他知道呀。我說：“這個要舅舅出麵幫我跟趙大人溝通。隻要趙大人不說，別人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