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抗日

第四十章 非正式會談(1/2)

    吳銘所說的這些話是經過慎重考慮和眾人細致研究的,隻有這種開誠布公的坦率談話才能消除美國方麵對馬來亞政府的疑慮。如果開口痛罵,一副勢不兩立的樣子,反倒會引起了懷疑,畢竟中國也是華人組成的,相對而言更是馬來亞政府中很多人的母國。

    而且西方對對紅色中國的敵視與恐懼,主要體現在對集權暴政的敵視與恐懼。反麵的中國形象由各種災難與迫害的恐怖故事組成。這種想象往往相隔的現實距離越遠,就越真切。5年代初的紅色中國與1840年前的中華帝國一樣,基本上是一個封閉的國家。30年代最高峰的時候有將近20,000美國人在中國,而50年代最低穀的時代,在中國大陸的美國人還不到20名。在這種相互隔絕的狀態下,任何從那個封閉的紅色帝國傳來的消息,都變成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故事,證實著西方人的仇恨與恐慌。這些故事的敘述者或見證人,大多是最初幾年從紅色中國逃出的“流亡者”和一些到處搜集小道消息的記者。幾乎所有的“故事”都來自於道聽途說與猜測。沒有人關注什麽才是真實,也不可能獲得真實的報道。因為直到萬隆會議之後,西方記者才被允許進入中國。

    在西方人的想象中,GCD將會使中國從一個和平、寬容、寧靜的東方國家,變成一個鬥爭、仇恨、暴亂的GCD國家,甚至比蘇聯東歐更加更怕。他們哀歎的不僅是將失去了親美的國民黨中國,還有神秘甚至有幾分可愛的傳統中國。那個在賽珍珠筆下描述的王龍阿蘭們耕耘地黃土與墓碑間的田園。後一種態度尤其普遍出現在西歐國家,伴隨著他們二戰以後殖民帝國主義體係崩潰造成的感傷。

    在吳銘想來,如果中國不是被迫進入了封閉狀態。那麽中國國內在那個年代造成地悲劇,還有西方對中國地恐懼和仇視可能會減輕。當然,也也隻是大家的想象而已。

    杜魯門和馬歇爾同時沉思起來。半晌。馬歇爾抬頭問道:“劉先生,你的意思是不是在**陣營裏搞區別對待,讓他們在內部產生不和?”

    “**陣營並非鐵板一塊,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會慢慢演變。”吳銘點了點頭,說道:“而外來的壓力卻將使他們之間忽略矛盾,團結得更緊密。”

    “高論,很高明的理論。”杜魯門兩眼閃閃發光。對馬歇爾說道:“對於這種理論的可行性我們有必要組織專家進行研究,而且要電告司徒雷登,讓他搜集這方麵的資料。”

    “美國政府地東亞政策是比較僵硬,但這不是某個人的意誌。”馬歇爾說道:“而是一群人,一大群人的意誌,我們是否能夠靈活地采取不同的策略,這還是一個未知數。”

    “這是當然,要不美國不也成了獨裁的國家了。”吳銘笑著說道:“我這也隻是個人的看法。姑妄聽之吧!”

    “這種看法很獨特,也很有誘惑力。”杜魯門說道:“如果能在中、蘇間製造裂痕,當然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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