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抗日

第六十七章 虛驚一場與四大流氓(2/3)

    “先別說我笨。”洪月翻了翻眼睛,“你趕緊給我找個實踐的機會,都答應多少遍了。”

    “手上沾了血,可再也洗不掉了!”吳銘皺了皺眉,“你可得想好了。”

    顧竹軒,名如茂,江蘇鹽城人。因家中排行老四,又名“顧四”。自小家境貧窮,為人傭耕。16歲到上海,先是做馬路工,而後又在閘北區的“飛星車行”拉黃包車。因為肯吃苦,又儉樸,幾年下來小有積蓄。後來車行德國老板回國,便將車行低價轉給了為人仗義的顧四。

    顧四做老板後沒多久,認識了一位來自揚州地小寡婦王月花。一來二去,兩人也就好上了。就像桂生姐之於黃金榮,每個成功的流氓背後,都有一個了不起的女人,顧竹軒也不例外。王月花雖是一名寡婦,但是,這個女人在死了前夫後,似乎黴運到了頭,突然開始很“旺夫”。她不但讓顧四懂得了做男人的樂趣,而且,還把前夫家帶來的一筆不小的財產投給了顧四,替他經營,幫他規劃人生。由此,顧竹軒的事業蒸蒸日上,很快就成為了閘北區地老大,手下門徒不計其數,上萬名拉黃包車的,以及大量的蘇北籍難民,無不以他為馬首,人稱“四爺”。

    提起舊上海的流氓頭子,大家首先想到地。往往是杜月笙、黃金榮、張嘯林。而事實上,在上個世紀三四十年代,顧竹軒地勢力和威望並不比他們三個差。在沒有開辦“天蟾舞台”之前,這人純粹就是一“丐幫幫主”。控製了上海最低端也是最廣泛地流氓市場。成千上萬名拉黃包車以及馬路難民。都是他的徒子徒孫,這是多麽恐怖的一件事情。。N。可以說,四爺地耳目遍布了上海地每個角落。要跟蹤一個人,暗殺一個人易如翻掌。

    三四十年代,為了搶奪娛樂市場,顧竹軒和黃金榮火拚,黃金榮手下有很多人就是死在黃包車上的。經常是上了車。就被拉進一死胡同,然後車停了來,還沒弄明白,就見車夫轉過身來,麵目猙獰。一聲冷笑,手上多了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再看遠處的路口,早已被其他黃包車封死。還有的,更是被直接拉進了蘇州河黃浦江,神不覺鬼不知。

    “大世界”的總經理唐嘉鵬,原先是顧竹軒的徒弟。後被黃金榮用“反間計”挖了過去,最後被四爺地人用槍直接打死在了店門口,據說凶手當時正好趴在大世界門口討飯,見總經理出來了。便從身下掏了槍。當警察趕來的時候,現場已被大量的看熱鬧的黃包車所包圍。凶手早已逃之夭夭。

    顧竹軒的同鄉觀念極強,對蘇北人甚好,基本上有求必應。每到洪災,他總要捐出大批錢財。上海陷落後,顧竹軒不但抵製日貨,更不惜把“天蟾舞台”關掉,讓它成為蘇北民眾地避難所。所以,在上海的近百萬蘇北人都認他。大量的蘇北人投身上海,沒別的理想,隻是相信,隻要有四爺在,生活就會有希望。由此,顧竹軒也就基本控製了上海的勞動力市場,或說“人販市場”。

    在真實的曆史中,舊上海“三大”流氓,杜月笙是愛國的,跟國民黨關係最為密切,他手下很多人都曾為軍統服務過,最後客死香港。黃金榮即不抗日,也不賣國,保持中立,新中國成立後,被迫上街掃大街,在窮困潦倒中死去。張嘯林最後做了漢奸,在家裏被國民黨軍統特務暗殺掉,死地最慘。

    顧竹軒和他們不一樣,他不但愛國,而且,還和**關係密切。三十年代初,**中央的總部就在“天蟾舞台”的隔壁,在抗戰期間,包括抗戰結束以後,顧竹軒幫**幹過不少好事情,掩護地下黨員,給新四軍運輸槍支彈藥,購買藥品,等等。上海解放後,新四軍的人見到顧竹軒沒有一個不是客客氣氣地。顧竹軒因此成為了少有的一個能善始善終地流氓頭子。這可能也就是,為什麽有“三大流氓”的說法,而沒有把顧竹軒列進去,稱為“四大流氓”的緣故。**也不願意,把一個曾給過他們幫助的人稱呼為流氓的。這點麵子還是要給的,給別人,也是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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